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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人的注意。
看唐月沒什麼反應言子冬卻是急了起來,“大哥……恐怕他是出什麼事了。”
唐月抬頭看著他,“出事?出什麼事?”
“昨天他和鐘山李大宏他們一起去井山採草藥,走著走著幾個人就散開了,後來那幾人相繼回來已是天晚,又下起小雨竟是誰也沒有留意拉了盧洛羽,今天早上輪到盧洛羽值日才發現沒有他的人影,連他的床鋪也沒有動過,他的藥蔞也不在,所以我想他是不是昨晚就沒回來?”
唐月早已聽得眉頭緊皺,他知道盧洛羽的性子內向羞澀平時也不喜與人親近,所以他的屋子也不像別人兩人一間,而是獨自一間,要真是一晚未歸還真不會有人在意。
“現在什麼時辰了?”唐月一邊扔下書一邊向外走去。
“快正午了,我已經讓鐘山他們先去找了。”
唐月一顆心提起來,讓他們自己去採藥自是為了讓他們能更加熟悉這些植物的特徵,可是昨晚下了一夜雨,如今又是半天,看看這天色,說不定一會兒就又要下起來,在井山那樣地勢險峻的地方,盧洛羽他一個人竟然過了一夜……
“讓所有人都去山上找,互相照應著,別再出事,你留下看鋪子,這天色若是再晚怕是要麻煩。”一邊說著一邊已經跑出門去。
言子冬看唐月漸去漸遠的背影,嘴角勾起一絲模糊的笑意。
一想到那溫柔怯懦的少年,唐月心裡便沉得像壓了塊巨石,匆匆上路的唐月只拿了一卷長繩和一個挖草藥的小鋤,也沒時間找別的東西了,走到半路淅淅漓漓的小雨真的又下起來了,讓唐月更加著急。
井山之所以有此名是因為這座大山四周都是高山,中間卻有一處低谷,雖說不到深不見底的地步,可是鮮少有人去過,終年都是煙霧籠罩生長著許多植物,而圍繞著低谷四周的山壁卻又極為險峻,若不是有那許多樹林生長真像是天然形成的一座天井。
這井山山上盡是青石,樹木茂密,很是難走,山上樵夫常尋著一條小路上山,也是羊腸小道,如今一下雨更是難走,對於唐月這沒了一隻眼平衡感本就失準的人來說,簡直就是考驗。
可是他不得不來,先不說盧洛羽的身份,只是這個少年他也不能坐視不理,或讓別的人來尋自己則在家裡等訊息。唐月知道這條道難走,可是上山採藥的人卻會選擇,盧洛羽外表柔弱內卻裡卻是極為倔強,不輕易服輸的人,至今未歸一定是遇到他無法解決的難題了。
最壞的情況就是失足摔在什麼地方了,所幸並未聽說這山中有什麼野獸之類,也讓唐月稍稍鬆口氣,只希望他不要走到太偏遠的地方讓他找不到。
一路走一路喊著盧洛羽的名字,雨中的井山到處一片蒼翠,眼見之處就像一個綠色的海洋,想在這裡尋找一個弱質少年無異是大海撈針。
雨聲也阻礙了唐月的叫喊聲,並不能傳到很遠,可能是太心急了唐月一聲喊忿嗓子竟啞了,疼得他直皺眉頭,卻還扯著嗓子呼喚盧洛羽,心裡只掛念著盧洛羽,心急如焚哪還管得了許多。
失了一隻眼睛,平衡感果然差了許多,特別是在這溼滑的山路上,左滑一腳右滑一腳,只爬到半山腰便累得氣喘吁吁了,剛想彎下腰休息一下,腳下卻是一滑,心裡暗叫一聲不好,伸手去抓身旁的樹木,卻不想樹幹也是光滑溜手的抓不住,身子一歪摔倒在地,就這麼扒著從高處一溜煙的向下滑去。
“真是該死。”唐月低咒一聲,感覺自己的前胸都被磨爛了,滿身滿臉盡是泥,連個人樣也辯不出來了。被一顆碗口粗細的樹幹攔住了勢頭,失了那下滑的力道,要不然這山上泥滑不知要滑到哪兒去。
腰上似乎被什麼撞著了,沒受什麼傷卻也讓唐月連吸了好幾口氣才緩過勁來。抬頭望望剛才滑下來的地方,想要再上去恐怕也難了,隨身帶的繩子小鋤還在實屬幸事,四周看了看只得藉著夠得著的樹木一步一滑的走著,不知不覺的競偏離了原先的道路,等到反應過來竟是看不出自己是從哪兒滑下來的,那條他一直跟著走的小路就更別提了。
四周樹木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又沒有太陽更是辯不了方位,“媽的,不會迷路了吧。”唐月傻眼,有些懊惱的低叫一聲,自己是出來找人的,卻把自己陷在這上不上下不下,不知東南西北的深山中。
四周望了一眼,眼見天越來越暗,小雨卻還是以它從容的態度慢慢滋潤著大地,唐月又氣又急,總不能在這兒過夜吧,如今之計也談不上找盧洛羽了,只能先找到那條小路再說,這麼想著便向著一個方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