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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痛,五臟六腑都像被撕裂一般。
“河星,我明白你的心,”沙矮子抬起頭,“可是,鄭拴柱那事兒,我……”
“不用你操心了。”沙河星親切地說,“那是個誤會。”
沙矮子仰起臉,疑慮地望著沙河星。沙河星坐在窗邊,逆光,看不清他的表情。
沙河星繼續說:“鄭拴柱自己踩到鐵耙,摔下去,把自己弄傷了。”
“哦?”沙矮子大惑不解。
“拴柱在醫院對我們說,都怪他自己。”沙河星點燃第二支菸。
這個結果比較完美。鄭栓柱在醫院醒來時,桐桐還沒找鄭拴柱談話,他便一口咬定,是自己喝醉酒,踩到釘耙上,差點把自己弄死。他已經把這件事想通了。
“拴柱沒事,那就好,那就好。”沙矮子低著腦袋。
沙河星的口氣有些得意。“叔啊,我還是莽村的村長,咱莽村還是有公道的。”
“那是那是,河星,你主持公道,放我回家吧。”沙矮子說。
沙河星望著眼前這條可憐蟲。“叔啊,小康跑了。”沙河星低聲說。
沙矮子料到這個結局。“跑就跑了。我的羊,沒事吧?”沙矮子戰戰兢兢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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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都有自己最愛的東西,這個東西不到生離死別,就顯示不出它的價值。在沙矮子心目中,羊群是他的命根子,是他做人的尊嚴。
“叔,你放心,我派人看著你的羊,一個都不少。要是有人打你的主意,想吃羊肉,我就把他的手剁了。”沙河星和藹地說。
“是,是是。”
“我是莽村的扛霸子,我罩著你。”沙河星說,“咱都是沙門的人,是一家人。”
沙矮子竟有些激動。“河星,謝謝你,你……你對叔太好了。”
“說這些幹啥,咱又不是外人。”沙河星把“外人”兩個字咬得很重。
“對對,對,不是外人,不是外人。”沙矮子在臉上抹了一把,好像哭了。
沙河星忽然站起身,把屁股底下的凳子端起來,朝沙矮子走去。
沙矮子瑟縮在牆角,抬頭仰望沙河星。沙河星顯得那樣高大,像天空一樣遼遠,像山嶽一般雄偉。
沙河星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