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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宇半張著嘴,十分震驚地望著明棋,好像遇到了傳說中的“性茭之神”。
明棋正要繼續吹牛B,忽然看到不遠處開來一輛皇冠。車子後面捲起一溜塵煙,輪胎在坑窪不平的路面顛簸,車主似乎想從工地抄近路。
前方忽然駛過一輛推土機,慢吞吞地搖擺著,塵土飛揚,遮蔽了路面。接著又有一隊工人扛著水泥管經過。皇冠準備拐到旁邊的土坡上,沒留神,被一塊突起的木樁頂了一下。車子停在路邊,車門開啟了。
車裡先伸出一隻精緻的紅皮鞋,然後是黑色絲襪、米黃|色的裙襬。
附近聚集了一些民工正在休息閒聊,忽然發現這一幕,一起轉過臉,眼巴巴等待著。果然沒讓群眾失望,一個妖嬈的少婦從車裡出來,戴著墨鏡,肩膀上的披風是臨時搭上去的,斜斜地飄在身後,赤裸的肩膀若隱若現,露出一截雪白的肌膚。再往下,則是豐滿挺俏的胸脯,再往下,欲遮還露的肚臍眼,再往下,柔軟的腰身、豐美的胯部、修長飽滿的大腿。
少婦大約二十八、九歲,根本沒看周圍的人,徑自走到車子旁邊,想看看底盤是不是被木樁碰壞了。她彎腰的時候,豐滿的屁股正好對著明棋。
明棋的眼窩一陣燥熱,好像被三百瓦的大燈泡直直照射著。他本來是半躺在木柱上,這時候身子往下滑動,躺得更低,目光往少婦的裙襬下面望去,隱約看到豐腴的大腿,還有一抹紅色內褲。
“明棋哥,你……”陳宇提醒明棋。
明棋猛地意識到什麼,忙看了看自己的褲襠,頂起的褲衩突起好大一塊。他急忙坐直,清了清嗓子。
那位少婦往車子底下看了看,沒發現什麼問題,準備回到車裡。她感覺到背後那一片驚豔的目光,不由挺了挺腰身。這時,18歲的陳宇忍不住吹了一聲口哨。
誰能想到,他這一聲口哨,竟然改變了明棋的人生!
…… …… ……
少婦聽到口哨聲,轉過身。
她叫牡丹。外界很少有人知道,她是被包養的金絲雀。包養她的人是元朗。元朗不算西涼道上的大角色,他在青口街有一座賭場,就是海盧宏“石佛出世”的那家賭場。元朗還有一家飯店、一家洗浴中心、一家美髮店。他每天都要在自己的產業裡巡視一遍,這是他的習慣,也是他的愛好。馬仔們每天能見到這個矮墩墩的男人,見到那張方臉和額頭那道長長的疤。
那道疤是秦寶義砍的。正因為這道疤,元朗和秦寶義成了朋友。
最近元朗喜歡一個藝校的女學生,迅速冷落了牡丹。這也是情人世界的江湖法則:永遠是更年輕、更漂亮的女人佔據優勢。
以元朗四十多歲的年紀,仍能周旋在不同的女人之間,也算猛人。牡丹並不愛元朗,但跟元朗在一起可以很懶地生活,不用四處奔波。現在元朗冷落了她,她卻已經不會飛了,而且她正處於性慾旺盛燃燒的階段,偏偏又得了一種病:性饑荒症。
這種病是在性慾壓抑過程中引發的反彈,轉變為性慾亢奮,中醫稱為“花邪”、“花癲”或“花旋風”。
這種病只有一個藥方:男人的身體。
可是娛樂場所那些男人,各個都太複雜,牡丹不信任他們。而正經的居家男人,牡丹也沒機會結識,再說那些男人被生活磨得圓滑刁鑽,實在沒什麼味道。
就在這天下午,牡丹在工地聽到了口哨聲。
居然有民工在挑逗她!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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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牡丹花癲(3)
陳宇吹過口哨之後非常懊悔。他不明白自己怎麼就噓噓了一聲,是腦子突然搭錯了弦兒,還是青春期騷動引發的神經錯亂?日啊,反正現在很害怕。
陳宇暗暗祈禱,牡丹肯定猜不出是誰在吹口哨,周圍還有不少民工,每個人都有嫌疑,只要明棋不揭穿他,便沒人知道。
就在這時,那些民工忽然發出一片唏噓。牡丹竟然走了過來。
她的紅色高跟鞋在坑坑窪窪的路面上扭來扭去,身姿搖曳,更顯得活色生香。那對高聳的Ru房有節奏地顫動,撞得民工們頭昏眼花。
陳宇低下頭,恨不得把腦袋埋進褲襠裡。他感覺血管裡有無數的玻璃渣子,又尖又燙,颳得他生不如死。
明棋蹲在地上,始終仰望著牡丹。牡丹越走越近,但他看不透牡丹的表情。牡丹的眼睛被一副大墨鏡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