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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個“傻B”一個“牛B”,把桐桐說樂了。他忍不⌒ζ鵠矗�α撕靡換岫�?
黃毛也陪著笑了好久。房間裡歡天喜地,氣氛熱烈。
每個人都需要一個圈子。站錯了圈子,就是傻B;站對了圈子,就是牛B。
黃毛由衷地想:找到溫暖的集體,真好啊。
………………
這天晚上,桐桐睡了個安逸覺。他以為自己會做噩夢。在監獄六年,他做了很多噩夢,其中最可怕的一個夢,是有人想害死他,用天鵝絨布把他裹得嚴嚴實實,那些人以為他悶死了,其實他還有知覺,他們卻把他開膛破肚,活生生宰了。他們拉開滿是鮮血的天鵝絨布,他還睜著眼睛。
這夢困擾了桐桐很長一段時間,後來被其它夢替代了。今天晚上重獲自由,桐桐居然睡得平靜而溫馨,就像人生的初夜。
第二天上午10點,桐桐醒了過來。猛睜開眼睛,還以為自己在監獄,看到陽光透過窗簾灑在床頭,他打個寒顫,從床上一躍而起,茫然地看著房間裡的陳設。他呆坐良久,不禁苦笑一下。
桐桐掀開被子,低頭看了看下身,睡褲頂起來像個小帳蓬,裡面彷彿支了根鋼棍兒。
桐桐並不是生理異常者,也有男人的需求。當年在關路鎮,他一方面是為了樹立威信,不近女色,另一方面,他也實在對窩邊草不感興趣。他和沙河星不同,沙河星屬於急色鬼科目,雜食雄性動物,什麼口味都吃。
桐桐搖搖頭,突然想到沙河星,使他頗感掃興。
當年桐桐剛到西涼市,沙河星便跟了出來,為了那把弓,兩人撕破臉皮,刀兵相見。最終,沙河星進了醫院,桐桐進了監獄。這筆賬不會完的,桐桐做好了準備,要結束這一切,兩人中間必須死一個。
昨天晚上黃毛突然提到那把弓,讓桐桐有點擔心,海盧宏和黃毛自願留在他身邊,是不是為了那把弓?真不好說。尤其是海盧宏,怎麼看都不是屈居人下的主兒,他留下來,一定有特殊原因。
但從另一個角度想想,這樣反而對桐桐有利。只要手裡有蘿蔔,還怕驢子不跟著走嗎?
想到這裡,桐桐笑了。
身後傳來敲門聲,黃毛在套間外面小聲問:“大哥,起來了沒?”
“起來了。”桐桐伸個懶腰,開啟門。
黃毛端著早點,嬉皮笑臉地走進來。桐桐皺了皺眉頭,他感覺黃毛越來越像當年的鐵皮。
莫非鬼上身?
“大哥,待會兒海陸空就來了,商量一下今天的計劃。”黃毛把小米粥、包子放在茶几上。他知道海盧宏喜歡吃這個。
“黃毛,今天晚上咱們去放鬆放鬆,按摩一下,找幾個女人。”桐桐親切地說。
黃毛睜大眼睛。“大哥,你……”
“怎麼?我就不能玩一下嗎?”桐桐笑著問。
“能,太能了,歡迎大哥與民同樂!!”黃毛差點摟住桐桐的肩膀。
以前在關路鎮,黃毛總把桐桐當太監,可這次桐桐出監以後,性情變了,不是小變,而是大變。變得平易近人,更有親和力。
監獄,真是改造人的好地方啊。黃毛激動地想。
第五章 掌上明珠(一)
旭辰基金公司環南分部,靠近一座舊式園林,園林是國民黨一位崔姓高官在西涼市留下的休閒地,據說是為一個漂亮女人建造的,專門用來金屋藏嬌。
透過窗戶,柳素素望著園林裡的一座小亭子,望了半天,居然不知道自己看到了什麼。
身後傳來腳步聲,周悅的聲音飄過來。“素素,看什麼風景呢?”
周悅是柳素素的同事,兩人同一批進公司,關係很好。周悅的頭髮染成漂亮的金色,披垂在肩頭,與柳素素的黑髮形成鮮明對比,被員工們笑稱是一對“黑金美女”。
“眼睛有點累,休息一下。”柳素素笑著說。
周悅坐在藤椅上,從包裡拿出鏡子補了補妝。這裡是公司的休息區,角落有咖啡機,櫃子裡有茶葉,架上有書,背景有音樂,實在是打盹、發痴的理想場所。
周悅收拾停當,朝柳素素揮揮手。“坐一下,聊聊天。”
柳素素坐到周悅對面。周悅壓低嗓音說:“你發現沒有,陳主任對你很有好感。”
柳素素知道,只要和周悅坐在一起,周悅就會發表男女情感的觀察報告。
“哦。”柳素素不置可否。
“我覺得陳主任那個人不錯,雖然相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