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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仰起頭,讓他親吻自己敏感的脖子。
“我想回去了。”她告訴他。
“晚一點再走吧!喝杯咖啡再走,好不好?”項允衝的唇緩緩往上溜,愛戀地在她的唇上吮吻著。
“我怕時間太晚……”
“大不了不走!”他倒希望她永遠別回去。“留下來吧?”
“這……”
“不然只喝一杯也好!”今晚項允衝突然有種怪異的感覺,很希望她留下來多陪他一會兒,彷佛他再不這麼做,恐怕會有什麼事發生,將他們硬生生分離就像當年一樣。
“我……好吧!或許喝杯咖啡也好。”藍憐望著他略帶哀求的眼,心軟地同意了。
也唯有他,能讓她堅強的意志變得薄弱,難以抗拒他的要求。
“我去煮咖啡。”項允衝高興地轉身走進廚房去煮咖啡。
望著他的背影,藍憐悲哀地發現:她還愛著他!
即使當年他曾經負了她、使她不得不拿掉腹中的骨肉,她還是依然深愛著他。
表面上看起來,她恨他入骨,但實際上她一直無法忘記他,所以她才以恨為由,將他牢牢放在心底深處,從來不曾有片刻遺忘。
她不敢去想未來,也不敢要求項允衝給她承諾,她怕聽到的答案會令她傷心,所以只能欺騙自己,她不需要永恆,只要追求短暫的快樂就好。
不知為什麼,藍憐突然想起那個多年前失去的孩子,她已經很久、很久不曾想起他了。
她在想,如果孩子知道她又回到那個害他不能生存在世上的絕情父親身邊,是否會恨她這個懦弱無能的母親?
陣陣自責啃噬著她的心,讓她忍不住紅了眼眶。
她真是個毫無原則又自私的壞母親!
項允衝煮好咖啡走出廚房,看見她垂眸撫著自己的肚子,不知在想什麼,於是上前輕拍她的肩問:“你在想什麼?”
“別碰我!”
他一碰觸到藍憐,她立即反應激烈地揮開他的手,並且迅速閃躲到一旁。
項允衝的手僵滯在半空中,一臉受傷的望著她。
“怎麼了?我做錯什麼了嗎?”
藍憐眼眶裡泛著淚光,她無法言語,只能歉然的不斷搖頭。
今晚她沒辦法和他交談,她必須一個人靜一靜!
“對不起,我還是先回去好了!”
她抓其皮包,轉身衝向大門。
項允衝沒有阻止她,只是木然站在原地,目送她的背影跑出他的視線。
自從那天之後,藍憐整整一星期躲著項允衝,不肯和他單獨見面。
不是她故意用這種方法來懲罰他,而是她覺得,繼續這麼毫無顧忌的和他在一起,對不起那個尚未出生就被迫消失的孩子。
那幾天晚上,藍憐都睡得很不安穩,她一直重複做著同一個夢。她夢到一個看不清長相的小嬰兒,小小渾圓的身體趴在地上,手腳並用地爬向她。
她綻開笑顏,張開雙手,正想迎接那個爬向她的小娃娃,突然一陣寒風颳來,孩子不見了,她哭喊著到處尋找,卻什麼也找不到。
她最後一次驚叫著從夢中醒來,伸手一抹,發現自己臉上全是淚水。
她怎麼會無緣無故做這麼奇怪的夢呢?
藍憐拖蓬慵懶的身體下床,腹部立刻傳來飢腸轆轆的咕嚕聲。
最近她好象特別會吃,以往食量很小的她突然吃得很多,常常一起床就覺得很餓,必須馬上找東西吃才會稍微舒服一點。
她開啟冰箱,發現裡頭什麼食物都沒了。
最近她常和項允衝出去用餐,所以家裡幾乎沒有準備吃的東西。
簡略地梳洗過後,未施脂粉,只戴上墨鏡到樓下的便利商店去買早餐。
她拿了一條全麥士司和一瓶鮮奶到櫃檯結帳,發現店員一直用一種好奇、窺探的目光偷覷她。
她覺得很奇怪,她常到這間便利商店買東西,有好幾次是這個店員幫她結帳,照理說即使見到她,她也不應該感到驚訝才對呀!
她聳聳肩,低頭開啟皮包付帳,這時才看見放在結帳櫃檯上的八卦雜誌,而那雜誌的封面人物──正是她。
藍憐迅速拿下墨鏡,確定那的確是她沒有錯!令她憤怒的是,一旁斗大的標題寫著:紅逶半邊天的廣告冰山美女,原來竟是為了利益賣身的放蕩女!
為什麼?為什麼這麼說她?
她抓起一本雜誌,抖著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