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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挪開繼續走就是了。”
胡鐵花:“這……不太好吧?”
姬冰雁立即反問:“有什麼不好?”
就在他們倆第不知道多少次因為意見相左互相瞪眼的時候,阿柳聽到了從道路右側傳來的一陣聲音。
窸窸窣窣,像是在用力撥開草木,而細聽之下,似乎還夾雜著一點人的喘氣聲。
她朝胡鐵花和姬冰雁做了一個等等的手勢,令他們保持安靜,而後繼續側耳。
又過了大概兩個呼吸後,她完全確定了,那邊草裡肯定有人,而且應該還受了傷,否則喘氣聲不會是這種斷續中帶著急促的節奏。
“那邊有人。”她低聲說,“要不要去看看?”
“有人?”胡鐵花並沒有聽出什麼不對勁。
“肯定有人。”姬冰雁的語氣卻比她更篤定,而且結論一致,“還是個受了傷的人。”
阿柳:“?”你聽力見長啊?
像是猜到了她心裡在嘀咕什麼,姬冰雁解釋了一句:“我聞到血味了。”
阿柳:“……”這就是她這個一年四季都深受鼻炎所害的人無法企及的領域了!
事實上,姬冰雁話音落下沒多久,從道路右側傳來的聲音便越來越大。
不一會兒,胡鐵花也聽到了,一臉驚悚朝那邊望過去。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衣衫破爛的人,佝僂著背脊,步履踉蹌,破掉的衣服沒能遮住的肩頭上有明顯的血痕,看上去觸目驚心。
阿柳最驚,因為看打扮,這明顯是個姑娘。
荒郊野嶺,馬車被翻,姑娘衣衫襤褸,姿勢又這般掙扎,那他們到來之前,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已不作他想。
同為女子,她實在見不得這種事,當即掠過去將人扶起。
“你還好嗎?”考慮到姬冰雁和胡鐵花就在不遠處,她問的時候,還順便幫這姑娘拉了一下衣服,蓋住了原本裸露在外的肩膀。
“你……你是?”姑娘開了口,聲音裡滿是顫抖。
阿柳:“你放心,我就是一個過路人,看到馬車翻在前頭,停下來看一看是什麼情況。我不會傷害你的,別緊張。”
“我……我……”她說不出話,卻也並非單純的沉默,至少扶著她的阿柳能明顯感覺到她全身都在發抖。
抖到最後,她下意識抓住了阿柳的衣服,然後放聲哭了起來。
阿柳頓時慌了手腳,忙向胡鐵花和姬冰雁遞去求救的眼神。
姬冰雁皺了皺眉,人沒動,胡鐵花則立刻小跑了過來,試圖搭把手。
但這姑娘現在的精神狀態相當不穩定,看到是個男的靠過來,竟抖得更厲害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