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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柳:“那我陪你一起去車裡?”
熊梓眨了下眼,目光落到她手裡還沒啃完的肉脯上,意思很明顯——你還沒吃完呢。
阿柳低頭看了一眼,直接把剩下小半塊全扔到嘴裡,而後直接起身,道:“走吧,也不早了,該休息了。”
熊梓這才哎了一聲起來,動作小心地繞過火堆,跟在她身後走向馬車。
“被子在座位下面,還沒拿出來,你等等。”上車後,阿柳主動攬下了鋪被子的活。
熊梓也有幫忙,還一邊幫一邊小聲唸叨著都不知道該怎麼謝她。
“你都謝了不知道多少次了。”阿柳道,“還是先休息為妙,你放心,有我在,絕不會在你到你表叔家之前讓賊人傷害你。”
回應她的是一聲哽咽,以及鑽進被子的窸窣聲。
阿柳鬆了一口氣。
“上頭擠不下兩個人。”她說,“我睡下頭踏板上,有什麼事探個頭就能叫我。”
“其實擠得下的。”熊梓好像對自己的鳩佔鵲巢很不好意思,“不如還是睡上來吧?”
阿柳躺在下面擺手:“不用啦,你安心休息就是,別擔心我,我很能適應的。”
熊梓:“……那好吧。”
不知道為什麼,阿柳竟從她的語氣裡聽出了一絲可惜的意味。原以為是錯覺,但越回想越覺得不是。
與此同時,馬車外又正好傳來了姬冰雁和胡鐵花拌嘴的聲音。阿柳聽到姬冰雁說話,下午的“直覺論”又重新在她腦中響了起來。
如果這直覺來自胡鐵花,她大概不會太當回事,但姬冰雁的直覺一向很準,小時候他們三個就是靠他的直覺應付了師父很多次的武功抽查。
不管了,既然如此,小心點總是不會錯的。
阿柳這麼想著,乾脆決定今晚不睡了,她耳力好,夜視的本事也是一等一,倘若熊梓在夜裡有什麼異常,她一定能及時發現。
但就算是她,這會兒對“非善類”的預想最多也就是熊梓說不定對她的財物有所圖。
所以裝睡半個時辰後,熊梓輕手輕腳起身,然後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