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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金山的雨季結束了……
雛想一想,一個月的期限也結束了,“是要回去了?”
“不,不急。”他看她謹慎怯懦的模樣,恍如隔世,眼睛輕微一閉,再睜開,他依舊是溫潤如玉的男子,雖然冷,但是美好,“我的意思是,想去哪裡觀光,或者……”
未說完,便見這個女人眼瞳一亮,穆知她是真的開心。
這麼大的美洲大陸,值得遊覽的地方有多少?他們有多長時間呆在一起,像此時這麼,平等……
“什麼時候出發?”
“隨時。”
“要帶什麼?”
“你,和我,還有,數不完的,美鈔。”
……
他們背行囊,戴帽子,架一副遮去大半張臉的墨鏡,腳上蹬一雙輕便的山地鞋。
第一站去哪裡?他徵求她的意見。
雛面前一張展開的地圖,她隨手一點:巴西。
幾日後,他們便身處熱帶雨林的風光當中。兩個人租一條船,在藤蔓與雨林生物的銳鳴中穿過。
伊瓜蘇大瀑布下。雛是攀爬高手,無用繩索,徒手攀巖,逆著瀑布流向到達瀑布頂端。
不要命的女人在光暈下對著下面的男人,手舞足蹈的喊,聲音被激流的聲音淹沒。
穆在崖底下,抬頭看,她在對他說話,用盡生命的力氣在吼。
那一瞬間,他被瀑布飄濺的水霧蒙了眼。
她的臉,變得模糊。
陽光熾烈,雛曬的臉通紅,漸漸,面板就泛黑。
曬傷的面板是她的戰利品,她羨慕當地人健康的麥色面板。
夜幕降臨,他們在當地酒吧喝老闆自釀的酒。
他們與客人用葡萄牙語斗酒,嬉笑,站在桌子上跳舞。
瘋了一樣。
所有男人都在看,看桌子中央那一抹身影。
這個女人像極了熱帶雨林中某種妖嬈的植物,以蠶食男人的愛慕為生,綠色的血液在散發幽香,倔強又性感。
穆也在看。
看她跳下桌子,看她拉住他的手。
她醉的不成樣子,賴在他懷裡咯咯笑,“你,你也,跳……”
他沒有拒絕。
角色顛倒,他帶起她跳舞,每一個動作,陽剛,具有生命力。
雛覺得他原來也是性感的男人。
有和他們一樣的揹包客,白人。
獨自一人探險,冒險家要耐得住寂寞,但也有感受孤獨的時候,比如,現在。
白人出現在雛的身邊,醉眼朦朧地說著話,討要她的一個擁抱。
她並不介意,張開臂彎,讓他輕輕摟一下。
慷慨的給予。
大方的女孩。
可她不知,男人都是得寸進尺的動物,也不知,她迷濛的一雙眼,多麼令人銷魂。穆在那白人湊上去親吻之前適時地將她護在懷裡。
之後就再沒鬆開過。
雛聽見老闆問:“你們是戀人?度假?還是……新婚,度蜜月?”
然後,聽見緊摟自己的那人,回答:“嗯,度蜜月。”
穆把醉得只剩最後一點理智的女人攙離酒吧,回房間,她剛開始還會配合地嗎、挪步,走到長廊無人處,她就不願再動。
纖細的胳膊纏繞上他脖頸,滾燙的臉頰貼著他胸口,軟軟地打酒嗝。
穆看她暈紅的臉,低笑,蹲下,一手環抱住她肩膀,一手滑到她膝彎後,微一用力,打橫抱起她。
開了門,到了床邊,將她放置到被褥上。他鬆開手,她卻不松,緊緊箍著他的頸項,湊到他耳邊,咬著他耳貝,曖昧地呵著酒氣,“我們,真,真的是在渡……蜜月?”
“……”
“是不是?是,是不是?”
“……是。”
透支了所有快樂的旅程,一生中最甜蜜的一個月……
起碼這樣,以後有人問起,“你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光是什麼時候?”他會知道,要如何回答……
他為她脫去衣物,塗抹曬傷藥膏,她迷迷糊糊,還在想著要玩樂,“明……明天,我們去,哪?”
“都聽你的……”
旅程還在繼續。
阿根廷,科爾多瓦那樣富有情調的小城。
秘魯壯觀的納斯卡巖畫。
智利的蓬塔阿雷納斯。
聖地亞哥處處可見的西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