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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老師看梁坤的眼神都不同了。他看起來有些不理智,偏偏像蛇打七寸一樣佔了上風,比艾尼瓦爾週四和宋修研吵架時的效果好太多了。
艾尼瓦爾的感觸最深,他和燕京人宋修研吵架先天處於劣勢。首先他是西域人,其次他在學校裡的資歷不如宋修研。梁坤雖然也是外地人,身份卻特殊,他年輕有名。
宋修研和梁坤吵就得做好上新聞的準備,這事兒一上新聞,內幕就得被曝出來。梁坤哪怕全國大賽不上,靠著新聞熱度還能多賣小說。宋修研要是不上全國大賽就毀了,所以他很沒脾氣的退縮了。
大家稍微一想就能想明白,但是他們懷疑,學生裡能做出這種事的只有梁坤。
姜悅然問:“你在我們學校裡這樣和老師吵,不怕得罪有背景的人嗎?”
“那個人一看就沒什麼背景,頂多在演奏方面有點本事。真有背景的人就不會說話來擠兌你們了。週四瓦爾哥和他吵過,他有能耐把你們開除了多好,用得著廢話?”
姜悅然汗道:“就算是校長,想開除一個老師也沒那麼容易,他只是個教授。”
“這不就沒事了?他在自己學校裡都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難道還能跑到燕大去告我一狀?讓領導找我點麻煩?”
梁坤這麼大膽還因為他認識韋坤,知道韋坤的家庭背景不簡單。韋坤站在後面打醬油,沒有幫宋修研出頭的意思,對方也不敢指使他,顯然沒什麼了不起。
要是韋坤站出來說話,以宋修研馬首是瞻,那就有點不妙了,梁坤肯定會低調一些。他不是個二愣子,出頭是知道萬無一失。
姜悅然說:“宋修研在燕京民樂圈子裡是有點人脈的,如果他在點評你時說壞話,可能對你未來的前途造成影響。”
“對比賽成績有影響嗎?他能左右評委的想法嗎?”梁坤問。
“像我們這種自由組隊需要參加預選賽的人,怎麼可能影響到全國大賽的評委?”姜悅然笑道。她忽然覺得宋修研確實沒什麼了不起的。
“那就是無所謂了。”梁坤聳了聳肩。
他想要儘量做到最好,如果他的原創曲子得到了廣泛認可,他的演奏技術技驚四座,兩、三個評委不認可有什麼關係?搞不好評委還會被觀眾噴呢。
歸根到底,實力才是最重要的。
而且,梁坤因為有“好人有好報”系統,知道自己將來的技能會越來越多,今生他想要遊戲人生。他不會把自己固定在一個圈子裡,別說只是個音樂教授,就算民樂金字塔最頂端的人,也可能讓他無路可走。
他連封殺都不怕,幹別的去不就行了,他的愛好多著呢。
他也從來沒想過自己能得到一致的好評,沒有什麼東西能讓所有人都說好的,包括人民幣在內。富二代王大錘就不喜歡錢。走開,你們這些該死的鈔票,走開,不要再煩我了。
到校門口時,艾尼瓦爾問梁坤。“晚上你還和我們一起吃飯嗎?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喜歡經常吃清真。”
“不了,我回學校放下樂器和同學一起吃晚飯,帶著個箱子不方便,我直接搭車走了。”
他得經常參加合練,以後有的是機會吃清真飯店,還是少吃一頓吧。這附近那家店的食物吸引不了梁坤,花樣是各種麵食,炒菜就只有蔥爆牛肉、西域大盤雞等幾道。
王芳淡淡的說:“我也要回家了,家裡還等我做飯呢。”
寒暄幾句,約好下次見面的時間,四人散場了。
接下來的一週裡,梁坤週二、週四、週六、週日,總共有四天時間參加了合練。他學了不少新東西,受益匪淺。
壞訊息也有,他吹奏了嗩吶,讓三位老師點評,大家一致認為水平不夠。
今天梁坤吹了一段,結束後姜悅然直說道:“你現在水平已經很厲害了,但和有名的大師比差距明顯。除非你能大幅進步,否則我們在比賽中不能用嗩吶合奏,會輸的。”
艾尼瓦爾同樣不看好。“和薩塔爾合奏也算了吧,到時候你吹的不夠好,我的樂器太冷門,先天就有不足,怎麼吸引觀眾?”
王芳沒說不好,卻也預設了兩人的說法。
梁坤有點鬱悶了,他是想把《國家寶藏》裡一首評價很高的曲子當大殺器的,如果因為自己的緣故不能合奏,非常遺憾。
“我該怎麼做才能在短期內大幅進步呢?你們有什麼好建議嗎?”梁坤問。
嗩吶雖然是他抽出的第一個樂器技能,但是沒有機緣任務,沒法透過別人的指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