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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委們”給出的結果出奇的一致,沒有任何爭議,判定兩人這一回合是平手。
韋坤的十面埋伏陣殺氣騰騰,卻被梁坤的佛山無影腳破陣而出,說誰贏都不合適,大家只覺這倆人都非常厲害。
韋坤不願接受這個結果,他認為平手就是自己輸了。他已經是三年級了,梁坤還只是新生,這讓他有種會被新人趕超的危機感。
不行!海甸區只有一個坤哥,那就是我韋坤。
他準備提議進行第二回合,要出絕招了。
他慶幸自己有一個優勢,那就是興趣廣泛,不只擅長一種樂器。大學裡能精通兩種樂器的人不多,一般都是音樂學院的,或者像他和許詩純這種富二代,有足夠的時間和金錢學習。
梁坤並不是富二代,這是新聞報道過的事,他應該沒有太多時間來練習樂器。
“熱身這樣就可以了,你還會別的樂器嗎?要想在餐廳裡演奏受歡迎,戰歌和嗩吶可不合適,我平時在這裡用另一種樂器的時間更多。”韋坤微笑道。
梁坤回以微笑:“要開始第二回合了嗎?抒情的曲子我剛好也略懂。”
韋坤頓時壓力大增,他預感像梁坤這種人說略懂,絕對不是隻會一點的意思,而是“我雖然非常謙虛,但接下來要開始裝b了”。
雖然不願承認,但他特別能理解梁坤的思想,因為他平時就喜歡幹這種事。
無論對方實力如何,他都是要比的。“還是我先上?”
“請吧。”
韋坤從朋友的手中接過了一把二胡再次走上臺,剛才梁坤用的嗩吶被稱為“流氓樂器”,現在他也要“流氓”一回了。
二胡只有兩根弦,裡弦粗外弦細,決定了它的基調是比較深沉的。也有《賽馬》這樣的歡快曲,但是比較少。
一提二胡,不懂的人也許會問:“拉二胡的好像都是瞎子吧”?“拉二胡的都很窮吧”?“乞討的人才拉二胡吧”?
總之提起二胡第一反應就是瞎子阿炳、《二泉映月》、瞎子阿炳拉《二泉映月》。真的,這不能怪大家,只能怪阿炳的悲慘藝術形象深入人心。
雖然阿炳真瞎,但其實他是個富二代,而且並不乞討。很多拉二胡的人都是富二代,現在大廳裡就有兩個。
而韋坤喜歡二胡,是認為拉這個特別有一代宗師的神秘感。沒錯,就是“殘血打boss,滿血拉二胡”的那種宗師。
韋坤的曲子一響起,大部分人都是不明覺厲,從沒有聽過,但非常好聽。
他彷彿用二胡拉出了一種帶著生命氣息的景觀。曲子的開頭就像冬天下了一夜的雪,第二天早上開啟窗戶看到銀裝素裹的世界,早晨溫和的陽光照在雪上,呈現出一種清新。
接著是悠長的音樂,好像女主出了門,目之所及雪正在融化,水順著屋簷的冰凌一滴一滴的落下,雪給這個世界換了容貌,同時也在滋潤著它覆蓋的一切。
她的所有感情都凝聚在了一個點上,藉著這景象,思念某個人。
高潮部分就好像落入了思念的潮水,沖刷著人的靈魂。哪怕思念帶來的是撕心裂肺的痛苦,也沒辦法不想、沒辦法不愛。這部分高低起伏比較大,也最能引起人的共鳴。
這首曲子是2001年7月在日本上映的犬夜叉劇場版《穿越時空的思念》的主題曲。韋坤把原曲改為了二胡版,拉的比原版還慘,他純粹就是想賣慘取勝。
好傢伙,不是重生者卻走在了時代的前沿啊,華國目前連唱歌的選秀節目都還沒出來呢,他就已經懂得講故事賣慘了。
當然,梁坤要是用嗩吶的話,能吹的比韋坤更慘,直接吹成《陰陽兩隔的思念》,卻不如二胡拉的好聽。用二胡演奏這首曲子是非常合適的。
韋坤演奏時大家都很安靜,結束後才一起鼓掌。唐傿也鼓掌了,她被曲子所吸引,第一次聽,很想問問是什麼名字。
許詩純的臉色煞白,知道自己的音樂和韋坤比就是完敗。她失去信心了,韋坤比去年又有進步。雖然靠著梁坤的原創曲子,他們有可能下個月擊敗華清這支樂隊,但不是她的功勞。
就算下月看到韋坤吃癟,不是親手打敗他也不意義不大啊。
許詩純問:“我沒聽過這首曲子,難道是你原創的嗎?”
韋坤搖搖頭。“很遺憾並不是原創,只是我改編的……”
梁坤笑著補充:“7月剛出的犬夜叉劇場版《穿越時空的思念》,你拉的非常精彩,我都能想到戈薇穿和服的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