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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合安室透剛才的話,柯南腦中立刻浮現出一道人影——裹著圍巾,拿著針管,眼含幽光,一言不合抬手就是一針的小白。 ……佚名的那些人竟然也來伊豆神秘之旅了?他們有什麼目的? 柯南第一時間想到了“暗夜男爵”病毒。 ……但是剛才上條聰已經說過,他手裡其實沒有病毒,佚名應該不至於搞混這麼簡單的情報。 而且就算是為了病毒,小白為什麼要扎偵探事務所的老闆?難道安室透身上什麼秘密? 柯南迴憶了一下,感覺安室透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也不愛穿黑衣服。 於是轉念又想:不能這麼絕對。 畢竟,回顧一下小白的扎人史,就能發現他其實也扎過不少路人。其行動原則大概是看到誰擋道,就去給誰來上一針。 ……總之,安室透可能只是單純地比較倒黴。 …… 旁邊,安室透並不知道柯南已經幫他洗白了一遍。 他找江夏問過情況,得知上條聰始終沒提到過那個扎他的小孩、神秘小男孩也沒再出現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回到了房間。 ——上條聰已經進了局子,但對安室透來說,這並不等於斷絕了線索,反而更方便他拿到情報。 他給公安那邊的部下發去一條訊息,讓部下追查這件事。 ……倒不是記仇,主要是利用小孩幫忙作案,這種事情性質太過惡劣,絕不能姑息,一定要揪出那個喪心病狂的幕後主使。 在安室透噼裡啪啦地給下屬打字時,他肩上慣例趴著一隻鬼。 人魚看完,游回來把這件事告訴了同樣已經回到房間的江夏。 江夏覺得問題不大:一個神出鬼沒的傀儡,就算人手一張照片全城搜捕,也找不出來,何況剛才安室透根本沒拍照片,只是看過一眼。 …… 殺人案解決後,夜已經很深。幾個人乾脆繼續住在了酒店,等明天再走。 安室透剛給公安發完訊息,轉頭又開始給組織寫任務報告。 途中,他想到了那個胡亂扎針的小孩。 ……看上去年紀很小,也就跟江夏帶來的兩個孩子差不多大,還被他撞了一下,希望肋骨沒事……總之,這個年齡段的人如果做了什麼壞事,八成是被人指使的,如果寫進報告,組織說不定會隨手把人加進滅口名單。 算了,反正這一次的事件和組織的病毒無關,只是一場烏龍。 安室透想了想,忽略了那個神出鬼沒的小孩,熟練地把重點放在了調查結果上。 …… 第二天,江夏還沒起床,他的事蹟就已經登上了早報。 東京。 一家商務樓的會議室裡。 伏特加檢查完房間,坐到沙發上等著見董事長,同時順手從包裡取出了報紙。 自從組織多了一個烏佐,伏特加就開始習慣性地留意他的相關情報。 一方面,知己知彼,能躲暗算。 另一方面,萬一老大突然問起來相關的事,他也不好每次都答不知道——一個合格的駭客,除了能當好司機,還要能隨時提供老大想知道的訊息。 伏特加沉默地展開報紙,墨鏡下的雙眼掃過紙面。 最先撞入眼簾的,是報道的配圖——那是一具被雕像貫穿的屍體。攝影人技術高超,雖然印出來只是黑白照,但層次分明,畫面粗獷,構圖極具衝擊力,烏黑的血彷彿隔著報紙,濺在了觀看者臉上。 總之就是看完心裡毛毛的…… 他打量了幾眼圖片,然後才看向內容。 看著看著,伏特加忽然注意到一件事,眼角一跳:江原時男的死因,是被人從高處拋落,高處…… 他突然想起了之前,自己在壽司店裡給烏佐解釋江原時男為什麼會被組織盯上——江原時男撿走了意外死亡的組織成員的包,而那名成員的死因,正是被高樓拋屍砸中。 這,這到底是巧合,還是烏佐已經不滿足於現狀,開始玩命題作文了…… …… 琴酒去窗邊張望片刻。回過身,看到伏特加臉色古怪。 於是路過報紙時,他側頭看了一眼。 然後給出了簡短的評價:“藝術。” 伏特加:“……?” 琴酒頓了頓,忽然想到了什麼:“你之前猜錯了。” “……嗯?”伏特加一臉懵,還有點警覺,他以前猜過什麼? “烏佐那幾次以身涉險,不是在找死。而是對殺人藝術的追求和渴望,壓過了他的求生欲。”琴酒思索著點了一根菸,像閒暇時破解一道有趣的謎題一樣,嘗試剖析後輩的想法: “以前沒表現出來,只是沒有那種危險的環境……不,其實從追回磁碟的那一次,他不惜冒著撞上警察的風險,也想留下來把我隨手殺人的現場佈置成完美現場的事,就能看出端倪。” 琴酒沉吟道:“換言之,對烏佐來說,為了劇本順利進行而無視自身危險,其實是他的常態……還好沒按貝爾摩德所說把人關住,否則等到她回來,正常人都要被關瘋。” 伏特加:“……”這個“正常人”,是他想的那個正常人嗎。 ……還有殺人藝術是?什麼鬼。我們不是一貫爆完頭就走人嗎,為什麼突然一副你很懂的樣子。 伏特加無法在這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