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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很快,琴酒又發現,從波本的語氣來看,烏佐在他眼裡,依舊是一個沒多少地位的普通外圍成員……看來烏佐果然聽進去了自己之前關於“身份保密”的建議。 琴酒至今都還記得波本嘲諷他沒有識人眼光的事。 而現在,烏佐的存在,恰好證明了缺乏眼光的人到底是誰。 想到這,琴酒流失的笑容又回來了一點。心想只可惜烏佐尚未成長起來,還不到告訴波本的時候——誰也不知道波本知道真相後,會不會拋棄節操跑來搶部下,畢竟以烏佐那個名偵探的身份,除了方便暗中殺人以外,也確實方便打探情報。 等再過兩年,就撥資金讓烏佐開個獨立的偵探事務所,從波本那搬出來,徹底跟這個沒有眼光的情報分子擺脫關係…… 等等,剛才波本說什麼來著,烏佐失聯了? 琴酒下意識地回敬完挑事的同事,把思緒集中到了正事上。 在他看來,這件事問題其實不大。 貝爾摩德就算因為雪莉的事不待見烏佐,也最多在一起出任務的時候坑一下隊友,不至於直接把人劫走殺掉。現在她忽然這麼做,可能只是因為其他某些事,對烏佐有了興趣。 當然,不管理由如何,這種直接把人帶走的行為都欠缺妥當。 這麼想著,琴酒無視了波本索要貝爾摩德聯絡方式的要求。結束通話電話。 然後親自撥了貝爾摩德的號。 …… 貝爾摩德看了一晚上烏佐的資料,順便花了些功夫把找她要人的琴酒糊弄過去,然後又根據組織內部的資料,開始調查其他機構。 這期間,踩著高跟鞋在街道上奔波時,她其實疑惑過自己為什麼要辛辛苦苦地證明烏佐是個心向光明的好人——一槍打死他豈不是更省事? 但等回家以後,轉念一想,又覺得調查已經起了個頭,乾脆就一路查下去了。 萬事開頭難,反過來說,一旦開了頭,也更容易一做到底。 …… 第二天中午。 貝爾摩德夜探警局之後,又跑了一趟醫院,易容成醫生,翻看了不少檔案。 之後,她思索著回到了自己的臨時公寓。 走進門,掛好外套,貝爾摩德開啟反鎖的臥室,徑直走了進去。 她低頭瞄了一眼躺在床上睡覺的江夏,又瞄一眼,走過去晃他。 從昨天晚上到現在,都睡過去大半天了,怎麼還不醒。 不會是以前沒這麼喝過酒,被她灌出問題了吧…… 貝爾摩德略顯擔憂地坐到床邊,仔細檢查了一下江夏生命體徵,感覺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於是猶豫片刻,她開始伸手掐江夏的人中。 江夏:“……” 他當然不像貝爾摩德以為的那樣,一覺睡了十八小時。 實際上,當貝爾摩德不在家時,他曾經鳩佔鵲巢地在這個家裡活動過,甚至還開著傀儡去了一趟偵探事務所和超市,給自己買了點飲料和零食。 貝爾摩德沒在家裡裝監控,並不知道這些,所以在她看來,這種沉睡顯得不太正常。 江夏雖然感覺自己還能一直“睡”到撿走皮斯克掉的鬼,但再這麼下去,貝爾摩德或許會把他運進醫院,於是最終,他糾結了一下,睜開了眼。 貝爾摩德短暫地露出瞭如釋重負的表情。 但那種神情一閃即逝,她很快微揚起下巴,戲謔笑道:“裝睡的功力還差了點。” “……”江夏有很多槽想吐,但感覺這不太適合當前的場景。 最後只好按照清醒後的標準流程,轉動目光打量了一下週圍的環境,最後看向貝爾摩德:“你想幹什麼?” “別緊張,只是看看你有沒有背叛組織。”貝爾摩德張口就來,說完,她不知從哪摸出一套毛巾牙刷剃鬚刀,在盆裡沾了沾水,拿出來往江夏臉上抹,“醒了就先洗漱吧,然後吃飯。” “……” 貝爾摩德似乎不太擅長照顧人,江夏感覺皮都要被她搓掉一層,他在躲閃的間隙裡動了一下手,提出抗議:“我自己洗。” “那怎麼行。”貝爾摩德倒是微妙地有些開心,按住他繼續擦,“聽說你格鬥培訓的成績很不錯,我可不想浪費時間跟你打。我這樣的淑女更應該用頭腦,而不是拳腳解決問題~” 說著她還qiu~地拋了個飛吻。 ——貝爾摩德為了防止烏佐中途溜出去把工藤新一的頭擰掉、也為了讓他安靜待在自己家裡,不光用上了她偷藏的手銬,還在烏佐手上纏滿了繃帶,限制手指的活動,防止他用拇指脫臼之類的方法成功開溜。 任何方法都有優劣,現在這樣,雖然能帶給貝爾摩德一種“烏佐無法從她家逃走”的安全感,但相應地,她也要花不少時間來照顧這個陌生的組織成員。 貝爾摩德本來以為自己會非常不耐煩。 但沒想到,實際做起來,才發現還真挺有趣的,難怪有些人喜歡養孩子…… 江夏被抓著洗漱了一遍,剛鬆了一口氣,又看到貝爾摩德把一隻托盤端到床頭,一副不打算讓他下床的模樣。 他沉默片刻,逐漸有了不妙的預感,試探道:“……我要去洗手間。” 貝爾摩德轉頭看了他一眼,一副早有預料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