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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今天同時找他們過來,本來是想把貝爾摩德介紹給烏佐,處理一下烏佐的心理問題。 但是想起剛才的分析,他又覺得不應當這麼草率。 組織本來就缺人手,如今有限的人手裡還混著一些老鼠,而烏佐和貝爾摩德不光能力出眾,更難得的是家世渾黑,足夠忠心。這兩人哪個出事,他都不想看到。 保險起見,最好還是先讓兩人實際接觸一下,看看具體情況。 在琴酒看來,烏佐和貝爾摩德之間其實沒有不可調和的矛盾,畢竟根據烏佐之前的表現,他和雪莉其實不像貝爾摩德以為的一樣熟絡。 …… 在店裡坐下後,琴酒沒提心理問題的事,而是從公文包裡取出一份暗殺資料,丟到桌上,看向江夏:“這是最近的獵物,要在不被媒體和警方察覺到我們存在的情況下獵殺他。你們有什麼想法。” 江夏目光停在那份檔案上,想起琴酒說的是“你們”,他轉頭看了一眼旁邊的貝爾摩德。 見貝爾摩德沒多少興趣,他自己伸手拉近資料,翻開看了看。 和以往的資料差不多,其中慣例有幾頁簡介一樣的材料。其中包含一張中年男人的全身照。目標髮際線很高,小眼寬鼻,身材偏瘦,一身西裝,周圍有幾個保鏢一樣的人簇擁。 從文字情報來看,這是一位叫吞口重彥的政治家。 吞口重彥跟組織有一些靠金錢和權力維持的純潔往來,但最近,他收受賄賂的事不幸暴露,組織表面上給他提供了一些幫助,幫忙斡旋,但同時也做了另一手準備——一旦吞口重彥掙扎失敗,就趕在他入獄前殺掉他,以免他在獄中供出和組織相關的事。 琴酒本來打算先自己制定好計劃,等到了臨動手的死線,再召整合員,告訴他們詳情,這樣不容易走漏風聲。 但今天來都來了,直接散會,實在是對時間的踐踏和浪費。琴酒思索片刻,決定還是提前把這件事告訴烏佐。 …… 江夏一眼就看到了“吞口重彥”這個名字,有些詫異暗殺這種地位的人,琴酒竟然提前出示了資料,沒對他們保密。 不過轉念一想,吞口重彥雖然是個議員,但他並不是那種對組織這種不明勢力嚴防死守的正經政治家,而是一個跟組織有過多合作的人。 甚至從這份資料上來看,吞口重彥的司機,暗地裡都是組織的成員。也就是說,想殺他其實不難,難點只在於殺他的時候不能被媒體和組織注意到有一股勢力在刻意滅口。 而反過來講,如果有人洩露了這份資料相關的事,琴酒有了提防以後,還能順便揪出一個內鬼……當然,現在琴酒肯給提前他們看這個東西,說明他對烏佐和貝爾摩德還算信任。 江夏看了一會兒資料,又有模有樣地沉思了一會兒: “聽說吞口重彥很討厭偵探,如果他身邊的人提起偵探,還會遭到他的斥責或者說教……現在看來,既然他跟組織有關,這或許是他的某種自保方式。 “不管怎麼說,至少在這種環境下,他親近的人也難免會對偵探留有戒心,變得難以接觸和引導。所以對我來說,只在公眾場合才有機會接近他。而這種大人物有不少預定的行程。到時候可以提前觀察現場,製造一點意外——車禍、高空墜物、瓦斯爆炸……” 琴酒點了一下頭,覺得不錯——跟他想得差不多。 不過,“厭惡偵探”? 琴酒記得資料裡並沒有出現過這種內容: “你打聽過他?” “沒有,只是以前聽找貓的太太抱怨過。”江夏一隻手支著太陽穴的位置,回憶似的描述著他對吞口重彥的感想,側面解釋了他為什麼對這人印象深刻,“是個自大的人,讓人想多加接觸。” 這句話其實有點矛盾。 但是旁聽的伏特加一愣之後,自動把“想多接觸”翻譯成“想多接觸他身邊的人好讓那些人殺心頓起擰下吞口議員的狗頭”,忽然感覺一切順當多了。 領悟了烏佐的“真實意圖”,伏特加面無表情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 剛才有那麼一瞬間,他竟然覺得說出“想多加接觸”的烏佐像一個被別人冷淡拒絕以後,依舊熱情地想跟陌生人建立起關係的開朗少年。不過現在…… ……這個小陰比的欺騙性也太強了,難怪那麼多人前仆後繼地上鉤。伏特加暗暗攥拳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心,提醒自己絕不能步上炮灰們的後塵——對烏佐喪失警惕的時刻,或許就是他的死亡之時! 在伏特加神情緊繃地胡思亂想時,另一邊,琴酒已經開始細化滅口時的步驟。 琴酒雖然更常用“炮火覆蓋”,和“殺了就跑”的方式來進行暗殺,但有些時候,面對一些身份敏感的人,他也能想出更低調妥當的滅口方式。 簡單定下來以後,他看向江夏:“這幾天不要離開東京。” “好。”江夏頓了一下,又問,“我也要參與這次暗殺?” 從琴酒至今為止的態度來看,江夏還以為這一兩年算是自己的成長期,可以不做這種合作任務,自由划水…… 琴酒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