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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國中的一員。我年輕時候跟船去過希爾斯布萊德,那些人笑話我的口音,叫我打南邊來的蠻子。他們不可能幫助我們的。”
旅店外狂風驟雨,旅店裡燈火通明,壁爐的火燒得正旺,烘得屋裡暖洋洋的。圍繞著戰爭等話題,藉著劣質麥酒裡那微不足道的酒精,酒客們眾說紛紜,嗓門越來越大,都快吵起來了。
老闆就站在吧檯後機械地用髒抹布擦拭斑駁不堪的木杯,不時向靠窗的角落投去一瞥。
那裡坐著一個年輕人,捧著一杯熱奶昔,一邊翻看書籍,一邊時不時地抿上一口,一點也沒受到鼎沸人聲的影響。
他看起來不過二十一二歲,臉上連縷鬍子都沒有,長得挺俊俏,可身邊一個人都沒有。
倒不是他身上帶著一股生人勿進的氣場,而是大家知道他的身份——卡拉贊高塔裡面的,看其穿著打扮、手裡的法杖以及時常揹著的一袋子厚到一下就能把人腦袋拍扁的書,恐怕不是什麼搞學問的人,就是某位法師的學徒。
這樣的人和他們這種底層平民之間是存在著隔閡的。所以除了他自己過來搭話,大家也不會去打擾他。
他隔三差五就會來旅店裡點一杯奶昔,一坐就是一兩個小時,期間也不說話,就是看書。老闆很自豪,自己年輕時周遊東大陸,從達拉然學來的奶昔做法,竟然能獲得這種人的喜歡。
說不好這個年輕人就是達拉然某位大師的高徒,是被派來跟卡拉讚的法師主人交流什麼學術層面的東西的,誰說得好呢?
叮鈴鈴……
狂風驟雨中,清脆的鈴鐺聲響清晰可辨。
老闆看向了門口,只見一個衣衫襤褸,頂著一頭蓬亂的頭髮,宛若野人般的壯漢走了進來,靴子上全是爛泥,用鎖鏈綁在腰間的那本厚重書籍,和背上扛著的狼皮都在往下滴水,把他好不容易才擦乾淨的地板又弄得一團糟。
唔,這也算是他的常客,至少是這幾個月來的常客。
反正是個很怪的人,明明過來這邊避難,卻不住旅店,也不和人接觸,就在北邊的林子裡搭了個窩棚(此時的南部艾爾文森林尚未因卡拉讚的緣故而終日被黑暗籠罩,逆風小徑亦是沒有變得生機不存,還是有植被覆蓋,而且生活著大量野生動物)住下了。
剛開始旅店老闆還以為這人是沒錢,後來才發現,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