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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營雞鵝牲畜的,是麼?”
李靜嬌聲道:“難為侯爺還記著他呢,奴奴的兄長正是在北市經營肉食的,有侯爺照應著,坊令也不敢去難為他,如今他的生意越做越好了,馬上就打算在南市也開家分店呢。”
俞瀕然嘿然一笑,囑咐道:“嗯!你趕緊著,派人去給你那兄長送個信兒,叫他把所有的雞鴨魚鵝豬羊狗肉……,這麼說吧,沾上葷腥的就算,馬上全部賣掉!一丁點兒都別留,只要是肉食,就一點也別再進了。”
李靜臉色一變,還以為自己哥哥出了什麼事,趕緊問道:“侯爺,我哥哥出什麼事了?”
俞瀕然在榻上坐下,小廝便把火盆移近了些,俞侯烤著手,漫不經心地道:“沒甚麼事,你不要問為什麼,總之,統統賣掉就是了,要快,遲了就來不及了。”
李靜見狀,趕緊走過去,纖腰一折,便把個圓滾滾的屁股挪進了侯爺的懷裡,又把侯爺冰冷的雙手揣進自己懷裡,叫他捏住那一雙火熱溫暖的椒乳,臀部划著圈兒地搖晃著撒嬌,根本不在乎旁邊還有一個小廝:
“侯爺,奴奴那兄長承蒙侯爺關照,生意越做越大,趕著如今是冬天,也好儲放,那羊啊豬啊雞呀鵝呀的進了好多,在後院裡堆成了山,要想一下子全賣掉,哪兒賣得出去呀。再說,他就是靠這一行賺口食的,不讓他賣肉,他一家老小吃什麼呀?”
俞瀕然捻著那一對雞頭肉,笑眯眯地道:“賣不出去?那就降價,附近幾個坊的肉食鋪子,不都是從北市裡這幾家肉行拿貸,嗎?你哥哥賣的比誰都便宜的話還怕賣不出去?如果還是賣不出去,那就繼續降價,降到比進價還低,那總能賣出去吧?至於以後的生計,賣不了肉可以賣菜嘛。”
靜兒姑娘的屁股劃一的圈更圓了,還有那麼一點很技巧的篩動,她環著俞侯的脖子,嬌滴滴地撒嬌道:“侯爺,你既然這麼說了,那肯定是為了奴奴的兄長好,可是你多少也得透露一下,為什麼要這麼做呀,侯爺放心,奴奴的嘴很緊的。”
李靜姑娘臀如蜜桃,結實緊繃,這位侯爺素來最喜歡把玩,平時只要她使出這一招來,如果有什麼央求,俞瀕然就沒有不答應的,可是今兒也不知怎麼了,俞瀕然就是不肯說。
“嘿嘿!你的嘴巴……,當然緊的很,可是不該知道的事情,你就不要問……,”
俞灝然撫著靜兒粉嫩的紅唇,臉上有暖昧的笑意,說出來的話也很暖昧,但是他的眸子裡卻已經有了幾分冷意:“總是自家親戚,別說我不關照你們,能賣一文是一文,不然,,到時候血本無歸,可不要跑來向我哭訴。”
靜兒終於發覺事情不太尋常了,她男人的眼神兒非常認真,她不明白為什麼,這件事根本不可能有道理講得通,天子腳下大周都城,怎麼可能不賣雞鴨魚肉,窮人那是吃不起,達官貴人也不吃肉麼?她想不通,但她知道一定是有什麼了不得的大事發生了,如果不聽侯爺的吩咐,她一定會後悔,真的會後悔。
靜兒九娘趕緊嘟起小嘴兒,在俞瀕然臉上嘖地親了一口,匆匆站起身道:“是!奴奴這就去。”
她猶豫了一下,又道:“若隨便派個人去,恐我哥哥不捨得損失,奴家想親自去一趟。”
俞瀕然擺擺手道:“去吧,早去早話。口風把緊一些,否則別怪我不認這門親戚。對了,雞鴨你捎回各五十隻,豬羊嘛,各買三頭,趁著天冷兒還凍得住,擱咱們家後院裡頭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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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則天離開以後俞家那幢挨著星津橋的老宅便迅速安靜下來。老宅四周巡弋的“公差”、推著小車的“小販”、挎著籃子的“坊民”,也都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方才公人巡弋、小販叫賣、坊民閒遊的情景對積善坊來說其實是不正常的現在這種樣子才是正常的狀態。
積善坊北接星津橋,是最接近皇宮正門的一個坊,坊中住的達官貴人最多,因此坊外金吾、坊內武侯再加上坊正手下的坊丁配備最是齊全,街頭時時有人巡戈,坊內的人行走自如自坊外來的人卻會受到最嚴格的盤查。
實際上,除了本坊的人還真沒有什麼外人進來,有人來時大多有親友領著,出入豪門大宅的則持有拜貼、揚著官幡,閒雜人等不會進來的,走街串巷的小販也不會到這裡來,這裡雖也有小市區,但是在這裡做小生意哪有在平民聚居的坊裡好。
整個積善坊的治安外緊內松,沒有人喜歡在街上散散步都有幾雙眼睛盯著他富人尤其如此。既要保護好貴人們的安全,又不能讓貴人們覺得拘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