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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強”的評語,說:“將來這樣的會,請小平同志主持。”第二天,他寫信給毛澤東,談了副總理的分工情況,說“鄧小平:主管外事,在周恩來總理治病療養期間,代總理主持會議和呈批主要檔案”。毛澤東圈閱了這封信。
1975年4月底,毛澤東從湖南迴到北京。周恩來與毛澤東商定,由鄧小平主持中央日常工作。鄧小平主持工作後,召開了軍委擴大會議和解決工業、農業、交通、科技等方面問題的一系列重要會議,著手對許多方面的工作進行整頓,形勢有了明顯的好轉。
周恩來的上述安排,遭到“四人幫”的惡毒攻擊。1975年3月1日,張春橋在全軍各大單位政治部主任會議上講話,提出要以反對經驗主義為“綱”,影射攻擊周恩來等。同日,姚文元寫文章提出“現在,主要危險是經驗主義”。江青、王洪文分別找政治局成員談話,鼓吹“經驗主義是當前大敵”。鄧小平當時就表示反對,說:這是在政治局內一個一個動員反總理。4月5日,江青對北大、清華兩校大批判組的人們(筆名梁效)談話說:“黨的現在的最大危險不是教條主義而是經驗主義。”隨後,“四人幫”把持的一些報刊紛紛發表影射攻擊周恩來和其他一些領導人的所謂批“經驗主義”的文章。江青在中央政治局會議上佈置反經驗主義,要政治局討論,受到鄧小平的抵制。後來,鄧小平借陪同毛澤東接見外賓的機會,向毛澤東反映了這個問題,表示不同意說經驗主義是當前主要危險。毛澤東表示同意鄧小平的意見。毛澤東在姚文元送來的一個報告上作了批示,“提法似應提反對修正主義,包括反對經驗主義和教條主義,二者都是修正馬列主義的,不要只提一項,放過另一項。”“我黨真懂馬列的不多,有些人自以為懂了,其實不大懂,自以為是,動不動就訓人,這也是不懂馬列的一種表現。”在中央政治局會議上,鄧小平、葉劍英等批評了江青、張春橋等人大反經驗主義的錯誤以及在1973年11月政治局擴大會議上提“第十一次路線鬥爭”,在批林批孔運動中以個人名義送材料和搞“四人幫”宗派等問題。江青被迫作了檢討。
這年8月,毛澤東同一個北京大學教師談對《水滸》的看法,說,“宋江投降,搞修正主義”。“屏晁蓋於一百零八人之外”。江青就藉此大做文章,召集於會泳、浩亮、劉慶棠開會,說什麼“主席對《水滸》的批示有現實意義。評論《水滸》的要害是架空晁蓋,現在黨內有人架空毛主席”。9月17日,她在全國“農業學大寨”會議上講話,離開主題大講評《水滸》,說“宋江架空晁蓋。現在有沒有人架空主席呀?我看是有的”。她還要求大會印發她的講話稿,並在全國放她的錄音。毛澤東得知後嚴厲地批評她“放屁,文不對題”,明確指示:“稿子不要發,錄音不要放,講話不要印”,制止了江青的無理取鬧。
1975年9月7日,周恩來不顧病情嚴重惡化和醫護人員的勸阻,會見了羅馬尼亞黨政代表團。這是他最後一次會見外賓。會談中,他坦然地說:“馬克思的請帖,我已經收到了。”他說:“現在,副總理已經全面負起責任來了。”向國外介紹了鄧小平。10月以後,周恩來病情繼續惡化,臥床不起。24日,再次進行手術。在進入手術室前,周恩來躺在手推車上,向圍繞在周圍的政治局委員們詢問小平同志來了沒有,並握住走上前來的鄧小平的手說:“你這一年來的工作,證明比我強得多。”表示了對鄧小平的支援。
周恩來從1972年得了癌症後,作為病人,他應該休息治療;作為一個對黨和人民建立了豐功偉績的七旬老人,更應該得到休息和療養;一向工作起來不知疲倦的周恩來,這時候也向他身邊的同志吐露,說自己感到疲乏。他何嘗不想休息。但是,當時黨和國家的現實,“四人幫”篡黨奪權的圖謀,他的舉足輕重的重要性,使他不能夠也不考慮休息療養。他在醫院的病床上,擔心的是黨和國家的前途和命運。正是為此,他患了絕症更加不分晝夜地工作。把生命傾注在保護黨和人民的事業上,不顧病清的惡化,不顧“四人幫”的攻擊叫囂,全部心力完全徹底地貢獻給了黨、國家和人民。
從1974年初起,周恩來的病勢更重了。但是從這年1月1日到6月1日住進醫院期間,他在多數日子裡都工作12小時以上,很多日子工作18小時以上,有一次甚至連續工作30個小時。6月1日,他攜帶一大堆檔案,告別他的辦公室,住進醫院。實際上,他只不過是把辦公室從西花廳搬到醫院罷了。住院期間,他動過大手術六次,小手術八次。平均每40天左右動手術一次。但只要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