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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嚴整軍人作風。
蔣介石對於個人私生活,從不在大眾場合提半句,也更不願別人知道他的所作所為,甚至是蛛絲馬跡。北伐前後,僅如他和前妻陳潔如所住的公館,蔣介石個人的辦公室和寢室,就佈置的很巧妙、神秘。1925年在廣東汕頭和在1926年江西南昌,蔣的個人辦公室和寢室都在一間房子內,房間內擺著一張單人床,一張五屜桌,兩把靠椅和一個茶几,從房內通向後院,開了一扇窄小的門,直通他的公館。其保密手法是:先將這一窄門關好,然後在這間房子的四壁貼上花格紙,再以利刃沿門縫把花格紙劃開。這樣,窄門與四壁粗看上去毫無兩樣。蘇文欽任侍衛參謀後,曾多次只見蔣介石進入房間內辦公,而自己守衛在外間有急事要請示蔣時,進入房間內卻找不到蔣,空空房間,渺無人影。這使蘇頓感高深莫測,疑慮重重,卻又不敢多問,一是擔心外人說自己失職,二是開始懷疑房間內有秘密通道,蔣介石肯定有什麼不願別人知道的隱私,加之蔣介石每次“失蹤”後,不一會又會神奇般地坐在辦公桌前,也就使蘇文欽更不便多言。只是後來有一次,蔣介石從房內溜往公館,一時疏忽,忘記把窄門關牢,蘇文欽這才發覺房間的奧秘原來是有扇窄門。
窄門的發現,對蘇文欽是個不小的震動。堂堂總司令也竟然玩弄那種把戲,這和千軍萬馬前的光輝形象相差太遠了,蔣介石的神聖地位在蘇文欽心中有所動搖,但絕不敢明說,加之侍從參謀這一工作在行動和精神上很不自由,蘇文欽便萌發了離開此地,下部隊帶兵之念,並秘託總部軍務處,為其找機會下部隊。不久,軍務處傳來小道訊息,總部已經決定把北伐戰爭傷愈出院的官兵組編成一個步兵團,其編制、裝備和待遇,均高於其他部隊,團長少將級,營長上校級或中校級。蘇文欽得此訊息後,立即於次日清晨,當面稟報蔣介石,說:“報告校長,學生秉性喜動,不喜靜,學生想下部隊工作,不知校長是否同意?”使蘇文欽感到意外的是,蔣介石並未顯出任何不高興的樣子,而是滿面笑容地伸手將他辦公桌上用毛筆剛寫好的一頁信紙取來,指著說:“你看,團長、營長都派空了,你當副營長好不好?”蘇文欽見紙上寫著:團長蔣鼎文,第一營營長張本清,第二營營長徐石麟,第三營營長凌光亞。蘇見蔣介石正望著他,爽快地答道:“校長叫我幹啥,我就幹啥。”蔣介石取過筆,把第二營營長徐石麟的名字一圈,填上了“蘇文欽”3個字,並囑以帶兵的方法等機宜。
黃埔軍校第1期學生畢業,全體師生合影。
至此,蘇文欽方隱隱約約明白,蔣介石正為控制軍隊抓兵權開始著手網組“黃埔系”。由此起,他作為這張網上的一個紐結,當然官運亨通,短短時間內軍銜也至中將級。
黃埔一期學生將帥名錄
黃埔軍校出身的國共兩黨將領,是現代中國有效抵禦外來侵略的骨幹力量,揚威馳騁於抗日戰場和祖國的邊防海疆。從1924年2月籌辦,到祖國大陸解放後移址臺灣鳳山的“中央軍校”,黃埔軍校前後已經開辦了70多期,招收學生幾十萬人,孕育和培養了無數將才。但國共兩黨的著名將領,主要集中在大革命時期招收的前6期學生和教職員中。他們來自四面八方,有工農運動的骨幹,有投筆從戎的莘莘學子,有正義感特強的舊軍人和官員。真是群賢畢至,人才濟濟。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軍中驕子”黃埔一期生,這635名第1期畢業生,據1927年黃埔本校時期編寫的《黃埔陣亡烈士芳名錶序》記載,有300多人在畢業後不久的東征、北伐戰役中犧牲,而倖存下來的300多名畢業生在此後都發展成長為將軍。作為初級軍官學校的黃埔軍校,在同期畢業生中約有50%戰死在沙場,剩下的50%成長為將軍,這在世界軍校史上是絕無僅有的。
下表蒐集整理了374名黃埔一期生的簡要情況,按姓氏筆畫排序。其中在中國共產黨所領導的紅軍、八路軍、解放軍中任指揮員的有20餘人,有的由於在戰爭年代犧牲,或在地方政府中任職,沒有授軍銜,憑其資歷和貢獻,他們也是名副其實的將軍,故也列於此。本表中的一些資料在不同的資料中存在分歧,現經考證認定如下說法,有的缺失待考訂後再補。
姓名 字號 籍貫 生卒年 最高軍政任職 軍銜 黨派丁炳權 御伯 湖北雲夢 1897~1940 第8軍第197師師長兼長沙警備司令 少將 國民黨丁德隆 冠洲 湖南攸縣 1904~1996 第37集團軍總司令,國民黨第6屆候補中央監察委員 中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