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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記。有點像羅薩琳·卡特的意思她經常也會出席卡特總統召開的內閣會議。參加了幾次報紙會議以後我開始注意到一個模式了所有部門負責人都是男性白人。
作為佛羅里達參議院平等權利修正案的主要倡導人我意識到加內特公司需要有自己的平等權利修正案。
艾爾表示同意他覺得當地領導層應該反映出各地的讀者層面。艾爾屬於有色盲的人他並不在乎你是什麼膚色或者性別只要你能把工作幹好就行。
他同意並決定僱用我為加內特公司顧問推薦一些辦法來改善加內特公司女性的機會。
這就引起很多人的不滿了。但是當我跟出版人和各級聰明的女性談話時我得到的注意力和採取的行動比普通的諮詢人員效果好些。出版人更多擔心我的枕邊話而不是我的顧問報告。
艾爾並不擔心細節問題。他只想做行業裡最好的希望為每個人都提供同樣的機會。他估計自己的妻子會比職業化的諮詢人更容易切入正題他也願意因為僱用自己的妻子而遭受眾人指摘。
嫁給艾爾就如同坐上了過山車。
我們的生活開心到了極頂。我們在全國和全世界到處旅行住最好的賓館套間吃最好的食物喝最好的香檳。
這是一種神話一樣的生存狀態。
但是我很快就明白了嫁給紐哈斯就如同為他工作一樣。他指望自己的個人生活跟職業生活一樣有秩序地執行。對於打斷他有規律的生活的人來說那就是一件悲哀的事情了。
艾爾對任何問題的解決辦法無論是家裡的問題還是工作上的問題都是扔錢了事。“每個人都有一個價格。”他常常這麼說。他並不關心修復一個問題需要多少錢只要能夠解決問題就行。“修復它!”是他最喜歡說的一句話。
最終他也拿這個辦法來對付我。
我聽了艾爾的勸告沒有再次競選州參議院現在我意識到這是一個大錯。“你已經幹過那樣的事情了。”他說“為什麼要再次競選呢?”他建議我去競選更大的東西比如州長或美國參議院。我簡單地嘗試了一下競選美國參議院的事情但最後沒有堅持下去。
艾爾很喜歡與一位參議員結婚。我放棄了競選更高職位艾爾也放棄了我。
無過錯無情感
到了最後艾爾已經沒有情感顯示出來了。
他對別的事情和別的人產生了興趣我已經成為歷史。
根據佛羅里達州的無過錯離婚法我們並不需要為離婚設定法律基礎。
婚前協議詳細說明了離婚後我會得到什麼。艾爾說:“我並不在乎你如何處理此事。你可以全部拿現金或者全部拿股票或者拿房地產。或者你可以兩者兼得。我對上述任何一種東西都沒有情感上的依戀。你來決定吧。”
我以44歲的年紀剛剛在法學院完成第一學年的學習。我知道自己再也無法維持南瓜中心了。我也不想光有財產而現金不夠用。但是可可阿海灘就是我的家我不想被紐哈斯或別的任何人趕走。我遠在他之前很久就已經生活在布里華縣了。因此我在隔著兩樁房子的地方住進了私人家庭旅店還拿到了一部分現金和一部分股票。
我們帶著律師見面確定最後的條款事情看起來十分冷淡。我開始哭起來放聲痛哭。“這事我們解決不了嗎?”我問“這一堆亂事我實在處理不了。我們走吧。”
因此我們在幾個街區遠的地方一起吃午餐就財產分配的事情達成總體意見。回到律師辦公處的時候我說:“如果你再加上1,500股加內特公司股票我就立即簽字事情就算完了。”
他想了一秒鐘說:“你喝醉了。”
我意識到自己當初並沒有準備好嫁給艾爾·紐哈斯從情感上和物質上都沒有準備好。我覺得自己現在有可能準備好了。事實上我現在很想念他──我們是很不錯的一對夥伴──從職業上講是這樣。我過去喜歡跟他一起商量《今日美國》的一些事情我們是很不錯的一個小組。
但是從默裡特島上的家庭主婦到坐著噴汽式飛機到處跑是太大的一個跳躍就像“富人與名人的生活風格”節目裡描述的那些名人。
過分慷慨
現在回頭一看我花了太大的勁去省下艾爾的錢真是讓人搖頭。他自己一點也不在乎這件事情。我們剛剛結婚的時候他想要為我買一輛梅塞德斯SL賓士車但我拒絕了 他一再要求為我買一件裘皮服。我們在紐約的時候我看了好幾次但回家的時候還是兩手空空因為我生活在佛羅里達的時候花2萬美元去買一件裘皮服是沒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