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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上還有當初的複製件和最後翻譯出來的內容,當初的翻譯結果讓我很不滿意,我一直對此耿耿於懷,所以經常拿出來翻翻。”
索倫教授明顯是這群人裡面的頭,他立刻說道:“還等什麼?快去把複製本拿來,我倒要看看,什麼東西弄得如此神秘。”
小客廳裡所有的人都期待著找出問題的答案,沒有一個人注意到,赫爾臉上那沉思的神情。
當拉姆斯提到教廷的時候,他突然間想起了,自己在什麼地方聽到過阿密而頓。克羅索這個名字。
那是在教皇保羅三世給他的名單之上,阿密而頓。克羅索是裁判所年輕一輩裡最有名望、最聲名顯赫的兩個人之一。
在那份清單上,除了克羅索的身分和簡歷之外,還附帶著對於這個人的評論,克羅索得到的評價並不是很高,他被看作是一個脾氣暴躁有勇無謀的人物。
這個阿密而頓。克羅索是不是那個阿密而頓。克羅索?赫爾感到有些疑惑,這個身為皇儲顧問、自稱是阿密而頓。克羅索的神秘人看上去,絕對不像是一個有勇無謀的人,更不像評價之中所說的那樣咄咄逼人。
這會不會又是一個陰謀?一個讓他以為,和裁判所勾結的就是這位皇儲殿下的陰謀?
如果這真的是一個陰謀的話,那麼設計這個陰謀的人幾乎就可以一目瞭然。
貝魯帝國和教廷有所勾結的三股勢力,一個是巴斯特,另外兩個是內閣和軍方,而軍方的背後其實就是貝魯皇帝陛下,外界並沒有傳聞這對父子之間有什麼矛盾,而以貝魯相對簡單的政治結構,皇帝如果不滿意皇儲的話,完全可以取消其繼承權,用不著採取什麼陰謀手段。
那麼,能夠這樣做、也會這樣做的,就只剩下內閣。內閣的領袖便是帝國宰相貝司莫。
是貝司莫?還是皇儲?赫爾腦子裡不停地考慮著這兩種可能,他甚至想把克羅索先生或者那位皇儲抓過來,用魔法把他們的記憶提取出來看看,不過這十有八九做不到,想要殺掉這兩個人或許還有可能,但是想要活捉他們,除非讓不死之王出馬。
在另一邊,那些專家學者們早已將拉姆斯拿來的紀錄,和眼前這份拓本比較起來。
“大部分句子都是通順的。”
“那是當然的了,如果次序打得太散,根本就沒有辦法解讀啊,做這件事情的人又不是傻瓜,就算他不希望別人知道真正的內容,但是他最終的目的仍舊是把這些東西翻譯出來。”
“這裡有些句子可以對得上,用這兩份拓本,應該可以拼出一份稍微正確一些的原始拓本,沒有想到我們這把年紀還要玩拼版遊戲。”
“讓開讓開,做這種事情得由這個專家來,當初我在西乃半島挖掘出來的陶片石板比這個碎得還厲害,最後還不是讓我給拼起來了?”
一個滿臉大鬍子,看上去像苦力多過像學者的人擠了進來說道,只見他一手拿著筆,一手拿著尺。
“這看上去並不困難,碑刻文只會出現在石碑上面,而石碑上面的文字一般來說,都是一個整體,現在就要看,這到底是一塊碑上的碑文,還是幾塊碑上拓印下來的東西。從拓本的數量上來看,一塊碑的可能性更大,這樣就要簡單多了。
“總共才十一張紙,我們這裡有四十五個人,就分成十一組,每四個人一組,其中的一個人負責互相協調,讓我們先把所有的句子拆解開來,然後再重新組合起來,一邊組合一邊翻譯。”
這些教授對於他們感興趣的東西,工作的效率還是相當不錯的,就看到他們很快就把拓本散發了開去,並且自由組成一個個小組。
進行研究當然不可能是一天兩天就可以做到的事情,而這個擁擠狹小的客廳,也顯然不是進行學術研究的好地方,所以拿到了各自的拓件之後,這些專家教授們紛紛離開。
赫爾懷著滿腹的疑慮回到自己的房間,他想不出應對之策,此刻最好當然是請齒輪和克力特曼幫忙參謀一番。但是,他也很清楚,最近這段時間絕對不能夠和齒輪碰頭,甚至也不能夠向外傳遞訊息。
皇儲到達雪露特,肯定會讓這裡的秘密員警,繃緊原本就非常敏感的
神經,而且,他和皇儲之間那明顯的敵對關係,同樣的也會讓秘密員警們多注意他一些。再加上皇儲顧問阿密而頓。克羅索的異常舉動,最多到明天早晨,肯定會有一個人被專門派來監視他。
赫爾並不在意受到監視,當初,他甚至在秘密員警當局的監視底下,挖了一條隧道,不過,此一時彼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