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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想得起十三年前有過這樣一個人物,克力特曼的閱歷、記憶力和眼光,應該是勿庸置疑的。
“我是瑞貝克·撒巴斯第安,大家都叫我撒多。”一直躲在最後的那個人遠遠地打了個招呼。
“您是幹什麼的?”赫爾問道。
“我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我的行當,我是個政治掮客,像我們這樣的人,經常穿梭於不同的群體和黨派之間,替他們傳訊息拉關係。”那個人異常平靜地說道,彷彿這一切都是很平常的事情。
“兩年前,我在這一行幹不下去了,你是否還記得那時有一個案子轟動了全國——西格梅德縱火事件。
“這起案子讓一大批官員下了臺,其實那件事的背後還有黑幕,我受僱於一個受到牽連且知道內情的大人物,他的手裡有證據可以將這個案子翻過來,但是他不想把事情搞大,所以希望透過我和另外一幫人談判,他只想保住自己的位置。”
赫爾笑了笑說道:“那個大人物恐怕連性命都沒有保住吧?”
“你比那時候的我聰明。”
那個人陰沉著臉說道:“那個傢伙死了,我也受到牽連被染黑了,從此之後,我在梵塞就再也無法混下去。”
赫爾一陣沉默,對於政治掮客,他倒是有所耳聞,以前只聽說這些人神通廣大,後來他被軍事情報處的那個胖子上司關進秘密監獄的時候,就曾有一個政治掮客前來援救自己,那個傢伙是受紅公爵的委託,而真正的委託人是麗達。
也就因這件事情,讓他從此和血仇結下了難以化解的仇恨,現在想來,這段仇恨結得實在冤枉。
因為這個原因,他對政治掮客有了一些瞭解,這些人受僱於人,卻從來不忠於任何一方,他們翻雲覆雨,搬弄是非,製造的麻煩比解決的問題要多得多。
這樣一個人是否值得信賴,這讓他頗有些為難,不過赫爾的臉上並沒有顯露出任何猶豫的神情。
現在,只剩下最後一個人,只見那個戴黑邊眼鏡的胖子,惴惴不安地定了過來說道:“在下叫約米·費比同,以前在市政管理處負責整理檔案,我現在已失業兩年多了。”
聽到這番自我介紹,赫爾有一種想要暈倒的感覺,這個傢伙還真讓他猜對了,確實是個小職員,他有些難以猜測,齒輪為什麼要找這樣一個人來。
不過赫爾很快就明白了齒輪的用意,因為齒輪將一份資料遞給了他。
“這是費比同先生剛剛整理出來的一些東西,我相信你會感興趣,而且費比同先生的能力還不止於此,他對於數字非常敏感,他的記憶力讓人驚歎。
“有他專門負責整理檔案,我們這些人制訂計畫的時候,效率就會變得很高。”齒輪在一旁解釋道。
齒輪這樣說,只不過是為了增加一條讓約米·費比同留下來的理由,此刻無論是他還是赫爾,都不會想到,這個市政管理處的小職員會給他們帶來些什麼。
在場的眾人更沒想到,這番只是因為人情的緣故而進行的誇讚,最終會造就一個情報之王。
赫爾唯一知道的就是,他終於有了一支屬於自己的智囊團。
在前來這裡的路上,齒輪已將大致的情況說了一遍,這些人既然答應前來,自然明白可能會擔負的風險,當然齒輪承諾給每人一百萬克朗也是他們前來的原因。
對於這筆錢,赫爾並沒有任何猶豫,他非常爽快地簽出了支票。
在籤支票的同時,他也在偷偷的觀察著,克力特曼和費比同的反應最正常,兩個人既驚又喜,而且支票到手的時候更是眉開眼笑。
不過,赫爾從克力特曼的眼神之中還看到了一絲貪婪,而費比同則完全心滿意足,這是以讓他明白,誰最值得信任。
至於另外兩個人,那個撒多有些高深莫測,無論什麼時候他都顯得冷漠淡然,而騙子哈倫則根本無動於衷,不過只要想到他們倆的經歷,就可以明白,像這樣的支票,他們倆可能早已看多了。
“哈倫,你最風光的那段日子,和教廷有沒有聯絡?”赫爾問道。
老騙子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他蹺著腿想了想說道:“十幾年過去了,我對現在的情況一無所知,至於說到當年,我確實和教廷的關係不錯,在外交圈子裡面,教廷的影響力很大,不搞好和教廷的關係,根本就寸步難行。”
“我需要你幫我建立起一條橋樑,讓我能夠見到教廷的核心成員。”赫爾說道。
“我試試。”老騙子皺著眉頭說道。
突然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