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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父母為保護他,將他藏在深山老林,也不知是否給野狼叼了去,反正毫無音訊。
另一人是個女子,和前者恰巧相反。她的資質相當驚人,可以在一個月內學會十三種武功,但因體質問題,內力淺薄到幾乎沒有,所以結果一樣。父母怕她惹事,將之送離。
有人說,把這兩個奇人綜合一下,第二個重蓮就產生了。
晃到天字間門口,看到重雪芝的影子,她手握花枝,以花枝為竹枝,狠狠朝手無寸鐵的司徒公子身上抽去。
我大驚,破門而入,看到雪天一副甘之若飴的模樣,欲搖頭退去,被雪天攔住。他大抵交代一下,花遺劍明日清晨會與我們回合,我點點頭,又和他提起天山的事。雪天說白瓊隱十有八九是在拿我開玩笑,天山的人要有這麼容易出現,它就不叫天山了。
自從有了雪芝,睡覺總是不安寧。這孩子個子衝得特快,一長身體就亂踢被子,還常常說一些莫明其妙的夢話。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是她半夜大吼:“林宇凰,你這不仁不義的逆賊,早日降服在重女俠的手下吧!”從那以後我就下定決心,等重蓮清醒,我一定要強烈要求讓奉紫跟我姓。
被雪芝折騰多了,習慣成自然。天還未亮,我就被街上敲鍾的人吵醒。扯住棉被,蓋頭,輾轉反側,無法入睡。
我披了件衣服,帶子也不繫,傻愣愣地坐在視窗,忽然看到對面高聳的武昌客棧。想起前幾天硃砂和我說的話,於是躍出視窗,飛簷走壁,幾下躥到武昌客棧的樓頂。
街上冷冷清清。
當鋪和茶館條幅上的字跡風情酥軟,迎風抖動。
我沿著房頂走去,將瓦片一塊塊掀了開,終於找到硃砂所待的房間。看到她睡得比死豬還沈,想起她與白瓊隱爭得面紅耳赤的模樣,我苦笑著,蓋住瓦片,欲離開。
但就在這時,後院中傳來簌簌的響聲。
我輕輕爬過去,看到一個身穿土色衣服的男子從茅廁走出。這個後院裡有兩個茅廁,光看外表就知道,這人上的這一個,絕對比另一個臭上十倍。
而樓下這個人,呆滯的表情,重得幾乎將眼睛蓋住的單眼皮,不是硨磲是誰?
沒想到這一回重火宮的人出來,還不是小範圍的。只是,前幾個客房都已佔滿,硨磲會睡在什麼地方?
不出多久,我就聽到瓦片下傳來開關門的聲音。
我僵硬了片刻。
硨磲和硃砂,何時到達了這般水乳茭融的境界?
我一動不動,等待了約莫一盞茶的時間,將瓦片再次掀開。
硃砂依然維持著剛才的睡姿。
硨磲不在了。
不過多時,樓下又傳來了聲響。
這一回走出來的人是琉璃。
然後他重複了硨磲的工序。這一回瓦片沒有放下,琉璃拱進了硃砂的床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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