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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權一事暫時嗚呼哀哉:我沒有為它哭泣。
從這時起,看來政府很難繼續執政了,雖然還不能肯定。但在什麼情況下舉行大選卻是難以預料。首相拼命拖延關於放權的討論,而不是直接去廢除放權法。但他的潛在盟友卻在準備離他而去。蘇格蘭黨再沒有理由使工黨執政,它想早日舉行不信任投票。自由黨希望早日舉行大選,儘管它在民意測驗中的地位虛弱。這主要是為了避免它的前領導人傑裡米·索普即將受審的尷尬處境。他被控告犯了蓄意謀殺罪,後來宣佈他無罪。人們承認,威爾士的民族主義分子也許能被說服,他們比蘇格蘭民族主義分子具有更多的社會主義特性。
這就是說,北愛爾蘭的議員——包括10名北愛爾蘭統一黨議員,一名社會民主自由黨議員,一名獨立共和人士議員——看來將起決定性作用。格里·菲特是一個社會民主自由黨人,已與政府疏遠,因為政府企圖用給北愛爾蘭更多席位的辦法討好北愛爾蘭統一黨。弗蘭克·馬圭爾是一個獨立共和人士,他的態度完全不可預測。北愛爾蘭統一黨的多數人曾準備在增加北愛爾蘭席位的立法在議會透過之前,仍支援現政府執政:但這一點在3月15日已經做到。現在公眾中很多人在談論,北愛爾蘭統一黨無論支援兩大政黨中的哪一個黨執政,其代價都是要求鋪設一條天然氣管道把大陸與北愛爾蘭連線起來,並要求加強北愛爾蘭地方政府的權力。艾雷·尼夫代表我方負責與北愛爾蘭統二黨討論;他已經與北愛爾蘭統一黨建立了個人聯絡。
我們很多後座議員患要早日舉行不信任投票,但最初影子內閣沒有開火。原因之一是我們需要反對放權的工黨議員支援我們,以確有把握地在議會透過廢除放權法的命令。在這個問題上我們不太信任政府。而且,與以前的場合不同,那時只是有可能透過在下院投票使政府下臺,現在,除非我們確有把握獲勝,否則我們非常不願提出不信任投票動議。在困難時期,如果政府獲勝,它就得到加強。3月21日當我們在影子內閣考慮這一問題時,我們決定,除非蘇格蘭民族黨、自由黨,如果可能的話,還有威爾士民族主義黨表示堅決支援,我們就不提出不信任投票動議。但是,就我個人而言,作走向執政的交易,是沒有問題的。
3月22日星期四,首相作了最後一次努力,企圖使放權問題拖而不決並把蘇格蘭民族主義黨爭取過去。他在議會發表宣告,提出放權問題可以繼續進行討論,當天晚上他又作了首相廣播講話。他從來就沒有真正的取勝機會,當蘇格蘭民族主義黨和自由黨看來將要表示支援我們的不信任動議時,儘管威爾士民族主義黨還沒有這種表示,我同意提出這一動議、結果在下午7點前我們提出了不信任動議案。保守黨的督導們現在全力以赴,說服少數黨注意使他們的處於猶豫狀態的議員到時投我方的票。當然,同樣重要的是,保證保守黨議員全體出席投票。幸運的是,沒有人害重病,“儘管其中一位議員的車子在公路上翻了車,另一位議員的夫人前一天去世,但仍堅持前來投我們的票。
令人可笑的是,那天晚上最為難辦的是威斯敏斯特的飲食業職工罷工。即使督導員的要命威脅,也無法阻擋保守黨議員溜出去到他們的俱樂部或薩伏依旅館吃點東西。威利·懷特洛和我在督導員的辦公室與漢弗萊·阿特金斯以及他的同事們,一起吃了斯潘塞·勒·馬錢特和託尼·貝里從福特納姆店買來的兩大盒食品。但我的胃口調動不起來。辯論的開場發言已經過去,我感到就講演技術來說,誰都沒有取勝,這與我的預料差不多。坐在我們臨時搭起的晚飯桌旁,威利、漢弗萊和我知道,結果將是非常接近,很難斷定成敗,而這次投票結果又是利系千鈞。也許他們真地是那麼想的,也許他們不想使我精神高昂,以免因微弱少數而失敗時遭受打擊。我的印象是,他們認為政府這次還能矇混過關。在我的內心深處;我也是這麼想的。
然後,我們回到會議廳聽取結束髮言。邁克爾·富特代表政府一方的發言,可謂眾議院有才華的講演家的傑出發言之一。但是,要說服捉摸不定的議員,僅僅靠言詞是不夠的;結局全看議員們的決斷了。
我們在一片叫喊和混亂中開始走出會議廳進入走廊。投完票後,我回到我的位子,坐在威利、弗朗西斯和漢弗萊旁。等待著得知我們的命運。漢弗萊想設法使我早一點得知投票結果。他讓高階督導員之一約翰·斯特拉德林·托馬斯迅速走過我們的走廊,站在走廊的另一端出口。由於某種原因,保守黨議員總是比工黨議員更快地透過走廊,即使他們不是處於少數時也是如此。我們剛剛走過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