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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須保持頭腦冷靜,我還得回去繼續研究財政法案,置身於朋友和對手的玩笑之中,因為訊息傳得太快了。那天晚上我去了艾雷的住處商討行動方針。
我對這一結果的驚訝程度遠遠不能與保守黨權勢集團所受到的震撼相比。我對他們的處境沒有同情之心。他們一直肆無忌憚地反對我。但我確實為特德難過。他很快宣佈辭去領袖的職務不再參加第二輪競選。威利·懷特洛現在參加進來並立即受到歡迎。我本人認為威利很有可能獲勝,雖然我不能嚴肅地想象他能按我希望的那樣改變黨的方針政策,但我很高興地想到我們之間不會出現像我和特德之間那樣的不愉快。吉姆·普賴爾、約翰·佩頓,傑弗裡·豪也參加了競選。我有點擔心的是傑弗裡,他的觀點與我有相似之處,這就可能分散我們的右翼選票。在勢均力敵的選舉中這點很重要。休·弗雷澤退出了,他勸他的支持者投威利的票。
事實上我當時不知道我獲得了美國人所說的“勢頭”。我已經估計到,第一輪投過我票的人有些只是出於一種策略,先把特德趕下臺,再提出一個更可接受的,但觀點接近他的人,比如威利。然而,事實是,我得到的支援不僅沒有減少反而增加了。也許是人們對我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激心情,因為我做了任何其他人都不敢做的事,即把一個把保守黨搞得不能在大選中獲勝的人從領導地位拉了下來。也許我的相當多的同僚們確實認為,保守黨要前進就應該採取基思和我所倡導的徹底重新考慮黨的政策和方針。也許人們認為當特德看來似乎不可能被擊敗時他們未能向他挑戰,如果現在插進來撈取被特德丟失的好處,未免“有點越位”。也許可能是看到了威利的和藹可親的本性,面對新的好鬥的、採取攻勢的左翼工黨政府,懷疑他是不是一位能夠重新考慮保守黨的主張和政策的適當人選。
當然了,威斯敏斯特內外的許多保守黨人現在都迫切地想急速結束整個過程。首輪投票時對我不利的因素,反而在第二輪投票中成了幫助我成為領先的候選人的因素。《每日電訊報》是保守黨基層意見的晴雨表,現在決定性地偏向我這邊。2月6日星期四英一美關係議會小組在蘭開斯特大廈舉辦晚餐會,我和威利在晚餐會上談話時,他看起來相當自信,認為自己在選舉中會處於領先地位。而艾雷及其一班人的新的選票統計結果顯示出完全不同的情況。不過我還是很小心。已經有人背後議論說我反對歐洲共同市場,人們認為這可能損害我的形象。所以,在喬治·加德納的建議下,我發表了一個簡短的支援歐洲的宣告。我還繼續看望一些議員,有時與他們用便條進行交流,就一些具體問題消除他們的疑慮。
威利和我都出席了2月8日星期六在伊斯特本召開的保守黨青年大會。臺上一名婦女身穿黑色喪服,面色陰沉。我很關心地問她出了什麼事。她說:“是的,我在為希思先生哀悼。”在場的還有幾個哀悼他的人。威利和我在攝影師的鏡頭前親吻。我說:“威利和我是多年的朋友,我吻過他多次,他也吻過我多次,我想,對他來說,吻我不是那麼困難。”威利回答說:“我常常吻她。但我們過去從來沒有在伊斯特本一個旅館外面的人行路上親吻過。”大家興致很高,氣氛輕鬆了起來。
我利用我在大會上的講話,情緒激昂地陳述了我的觀點。我說:
你可以糾正經濟政策,但這個社會仍然是我們沒有人想要的那種社會。我相信,我們應該以功過而不是以出身來衡量人。我相信願意做最艱苦工作的人應該得到最豐厚的報償,並在納稅之後擁有那些報償。我們應該支援工作的人而不是逃脫責任的人:用你自己的勤勞讓你自己的家庭受益,這不僅是允許的而且是值得讚揚的。
保守黨已經許多年沒有聽到這些話了,這些話受到了歡迎。
艾雷、基思、我的其他顧問和我分析了第一次投票以後的形勢。我們總的方針是把精力集中於選舉上,即276名保守黨議員,並指出我已經差不多爭取到了他們中的多數,支援我的人數正在穩步上升/而我的4個競爭對手正在為爭取第二把手的位於而奮鬥。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感到我與其他競選者的辯論就沒什麼好處了。當我決定不同他們在《全景》節目中露面時還是產生了一點小小的波瀾。他們自己去了。演了一幕沒有王子的《哈姆雷特》。這隻能突出我作為領先者的地位。
然後,星期二進行了第二輪投票。我還是懷著緊張的心情在艾雷的房間裡等待。還是艾雷進來將訊息告訴我。但這次他的情緒發生了微妙但又是根本性的不同。他微笑著說:“現在你是反對黨的領袖了。”我得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