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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的真正的信念。事實上,保守黨離特德本人的想法越遠,他就越想由聯合政府來制服保守黨。第三,也許是最糟的,我們的180度大轉彎遺留下來的毒害使我們沒有堅定的原則了,更沒有了我們可以引以為據的成績。而對一個反對黨來說,論據就是一切。
就我來說,我很高興,特德沒有讓我管我過去管的教育部而是把環境部的職位給了我。在60年代我們上次在野時我就懂得了,要攻擊將在本部門處於某種醞釀階段的方案是有困難的。再者,我自己在這次大選中感受到,地方稅和住房問題,特別是後者,造成了我們的失敗。在這兩方面構想和提出健全的得人心的政策的任務,對我有吸引力。
對特德的職位有些風言風語,但也不過談談而已。部分原因是由於我們大多數人期待儘早舉行一次大選,以便讓工黨得到有效進行工作的多數,而現在更換黨的領袖似乎並不明智。當然還有其他原因,特德仍然可以在他的很多同僚中製造神經緊張甚至恐懼的氣氛。從某些意義上說,甚至那些180度大轉彎也有助於在他的周圍營造出光環。他單槍匹馬地,在幾乎沒有人公開表示異議的情況下改變了保守黨的政策,並且走得很遠。他還和他的助手們一道進一步改造了保守黨。奇怪的是,那些支援特德方針的人和那些與他的思想很不一致的人,如基思和我,以及許多後座議員們,都一致認為,工黨當前推行的花錢買選票的政策將不可避免地導致經濟崩潰。那樣做的政治後果會是怎樣無法確定。但是保守黨內有不少一廂情願的空想家,他們認為那樣也許會使保守黨拿著“醫生的授權”重新掌權,那時特德也就無疑有了自己的醫生證書。
然而,特德沒有對黨內批評他的人作出讓步,他本應作出讓步。如果他以不同方式改變他的態度,他可能會有效地防止出現將來對他的職位的威脅。他本來可至少表示願意承認政府犯錯誤,並從中吸取教訓。他本可邀請有才幹的批評他的後座議員作他的影子內閣發言人,並幫助從新考慮政策。他本來可以改變影子內閣的總體面目,使之更能代表議會方面的意見。
但是,這些事他一件也沒有做,他讓羅怕特,卡爾接替了託尼·巴伯,後者宣佈打算離開下議院,但暫時留在影子內閣中,不擔任職務。羅伯特·卡爾更熱衷於干預主義的方針,給我們帶來了很大麻煩。那一年,他把諸如邁克爾·赫塞爾廷和保羅·山農這些被看作是他的助手的議員們提拔到影子內閣,而這些人並不代表當時後座議員的意見。只有約翰·戴維斯和喬·高德伯未被錄用,他們在思想上沒有什麼獨特之處。總之,他堅決反對任何意味著他的政府的經濟和工業政策曾有嚴重失誤的政策再思考,基思·約瑟夫沒有被任命為影子內閣財政大臣,這時他說他不想擔任職務而想集中力量研究新政策——這件事對特德將是危險的,但同時對黨是有重要意義的。否則,當選民們明確表明需要新的政策時,這些政策就成了讓人掃興的“還是同樣的東西”的訊號。除此之外,頗為重要的影子大臣指導委員會更是按照特德的形象組成的。我在當時未被邀請參加該委員會,其成員中只有基思、也許還有傑弗裡·豪可能對特德的意向持反對態度。
由於人們都預料年底以前舉行另一次大選——大家都願意在10月舉行——保守黨開始幾乎狂熱地尋找有吸引力的政策以便寫入我們下一個競選宣言中去。這些政策要符合兩個標準:它們必須是新鮮的,而且又不能令人懷疑不久前保守黨政府政策的內在正確性。我補充第三點:就我所負責的領域而言,新政策還要公認為是保守主義的。為了滿足這些標準,我們需要絞盡腦汁。
在1974年2—10月份舉行各種選舉期間,我的大多數時間用在住房和地方稅的工作方面。我有一個由議員組成的有效的住房政策小組與我一起工作,休·羅西是我的一個朋友和鄰座議員,他是一位了不起的住房專家,他有地方政府工作經驗。邁克爾·萊斯姆和約翰·斯但利精通建築業。新當選的奈傑爾·勞森才華出眾,總有自己的見解。我們也得到建築協會和建築業方面的人士的幫助。我很高興能領導這樣一個生氣勃勃的小組。
政治上優先考慮的問題當然是降低抵押貸款利率。技術問題是如何達到這一目的而不是無限地付補貼。當然,純粹主義者的觀點認為:人為地控制購房的借款利率,將肯定事與願違。而在這件事情上純粹主義者是對的,正如他們經常是對的一樣、如果我們過去是推行一種負責的經濟政策,也就不會有房地產價格的大漲大落,而日益高漲的通貨膨脹也不會抬高抵押貸款利率了。穩定貨幣和提供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