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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他們已能實現自己的抱負了。一些人不會再因工會力量的阻撓而不能充分發揮他們的作用;一些人能夠第一次購置一座房子、私人養老金和私有化公司裡的股票——留給他們孩子的儲備物;一些人發現一所好的私立學校或一座私人醫院裡的床位不再是富人的特權,他們也能出錢享有;在80年代慈善事業達到高潮時,一些人能與他人分享他們新的富足;由於所得稅的減少,所有人都享有更大的自由,能夠更多地支配自己的生活。未來的政府可能會限制給人們帶來了這些新生活的改革——不管在東方或西方,但是它永遠不能消除人們所度過的自由經歷,或者使他們忘記這種自由只有在陽光下才能得到。在影片《尼諾奇夫》中,莫斯科的女主角收到了一封受到檢查的信,信裡從問候的話到簽名都塗滿了黑槓,但正如片中一位角色所說的:“他們不能檢查我們的記憶。”
當然,人的腦子,或任何可以想像出的電腦,都計算不出這些經驗總共帶來了多少歡樂、成就和美德,或者帶來了多少與它們相反的東西。因此。要完全說清我的政治活動到底怎樣影響了他人的生活,這隻有在最後審判日那一天我們才能知道。這令我感到畏怯和不安。但使我感到欣慰的是,當我站在那裡傾聽裁決時,我會想到在法庭上至少有聖十字架教堂裡的人們作為我品德的見證人。
第三章 成家立業 走向議會
第一節 初諳政事
如果說進入牛津大學是一個驚喜,那麼離開牛津大學就是另外一種震驚了。在牛津,結交了許多志同道合的朋友,我樂此不疲地在化學領域裡探索,熱衷於校園政治。要告別這一切真是一種痛苦。
為幫助應屆畢業生找到合適的工作,牛津大學新成立了一個職業介紹委員會,該委員會安排我參加了幾個單位的面試,其中之一是帝國化學公司在北方的一家工廠,地點我想大概是在比靈赫姆。幾位經理對我們這些求職者進行面試,並寫下了書面意見,交給總經理。總經理最後對我們進行面試。在接受面試時,我發現經理們給我寫的評定意見放在桌子上,我忍不住從桌子對面偷看一眼。這些評價有的令我鼓舞,有的令我不安。一位經理寫道:“此女子個性大強,不宜在此工作。”我一共參加了三四次這樣的面試,雖然均未成功,但我很喜歡這樣的考試。不僅僅是因為我被帶人了一個新的工業世界,還在於那時的主考者均彬彬有禮,樂意傾聽每個人講述他們個人的抱負和憧憬。我最終被BX塑膠公司的研究開發部錄用,該公司就在科爾切斯特附近的曼寧特里。BX塑膠公司生產一系列工業用和民用塑膠產品,包括膠捲。
很少有人喜歡一項新工作的開始階段,我也不例外;當初我同該公司負責人面談時,我理解我的職務大概是研究開發部主任的私人助理。我一直期望得到這個職位,因為我想這個職位使我能更多地瞭解公司是如何運作的,並施展我在化學知識及其他方面的才能。但我報到上班時,公司說那個職位的工作並不多,因此我就又穿上了白色工作服,一頭扎進了那豐富多彩的塑膠世界裡。研究與開發部作為一個獨立的部門剛剛成立,萬事開頭難。但到1947年聖誕節前夕,我已經有了一兩個朋友,一切變得容易多了,我的上司幫助我渡過了這個難關。研究與開發部也已搬到勞福德附近的一幢相當漂亮的房子裡。像公司的許多其他人一樣,我也住在科爾切斯特。我越來越喜歡這個小鎮,我在鎮上找到了舒適的住處,班車每天接我們去勞福德上班。
同以前一樣,我還是離不開政治。工作後,我立即加入了當地的保守黨協會,積極參與黨的各種活動。我特別喜歡參加一個叫做“39—45”討論小組的活動。在那裡參加過二戰的保守黨人聚在一起,互相交流看法,就當時各種政治話題各抒己見。我也儘可能地與一些如愛德華·博伊爾那樣的老朋友保持聯絡。愛德華後來在1950年大選中,被選為伯明翰選區議席的保守黨候選人,1948年10月,我作為牛津大學畢業生保守黨協會的代表出席了蘭多諾保守黨年會。本來校友會希望我在大會上講話,附議校友會提出的一項關於對取消議會中大學席位表示遺憾的動議。那時大學畢業生在議會有自己的席位,他們除在居住地所在選區投票外,還有權在其大學投票。(我支援為大學設專門席位,但不支援大學畢業生有兩次投票權。我認為應該讓畢業生選擇在大學或其居住地所在選區投票)。本來那將會是我第一次在保守黨年會上講話,但後來一位來自城市的先生成為附議者,因為城市的席位也將被取消。
沒能講話給我帶來的失望很快就煙消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