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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我是大約150名申請者之一。其中一部分人後來成為我下院的同事。我是參加選區選拔委員會初試的人之一。我知道我得到不少支援,這是令人滿意的,但這似乎還不能使我感到十分自信。在這種場合,最為人知的人有時反倒不如樹敵最少的人。隨著比較弱的那些候選人被淘汰,如果他們的支持者轉而支援你的對手,那麼很可能在跨越最後一道障礙時敗下陣來,甚至我們的馬還沒有放出來。
根據安排,我們最後四個人——3名先生和我自己需要接受協會執行理事會的挑選。我知道我將遇到很多朋友,但我也很清“楚,會遇到強烈的反對意見,這將是值得一搏的戰鬥。
我做了我能做的最充分的準備。我自信地認為我瞭解這個選區。我確信我能夠對付即使根深奧的經濟和外交政策的問題,我已經認真詳細地讀過我所能搞到的所有報紙和有關資料。我認真熟悉講稿直到能一字不錯地背出來,而我已經掌握了不拿講稿講話的技術。同樣重要的是我應具有最佳的心理狀態——自信但不自負。我決定遵照唐納德的指導,穿黑色外衣。碰碰運氣並無害處,因此,我戴上了我的幸運珍珠,也別上了達特福德的保守黨朋友們送給我的胸針。
但是有一件很背運的事。與執行理事會見面的那天——7月14日,星期一,丹尼斯不可能陪同我參加。實際上,整個選拔過程進行得很快,丹尼斯全然不知。他每年都要出國旅行一個月左右,推銷其公司的產品。這時候他的去向只是“非洲的某個地方”。而其他候選人均由其配偶陪伴。所以,當我在7月的那個炎熱的夜晚進入已經擠滿了人的會議室、在協會主席身邊就座的時候,我感到很孤獨。
但只要我站起來講話,一切緊張感都蕩然無存。像往常一樣,我很快集中精力介紹我的主要觀點,而不再擔心別人會怎麼想。我坐下時,場上爆發出的掌聲似乎是熱烈和真誠的。不出所料,麻煩從提問時開始。
一個孩子尚幼的母親能否真正有效地代表芬奇利?對家庭生活帶來壓力怎麼?我照例說出我的想法。同往常一樣,總有一部分聽眾難以被說服。毫無疑問,由於可憐的丹尼斯不在場,他們更容易不相信我的話。其實,我並不需要丹尼斯一直陪伴我,但我很希望他當時在場。
提問完畢,我又與其他候選人及其夫人們坐到一起。大家過分客氣地談論著無關緊要的小事——這種場合好像總是這樣。我們中的最後一個表演結束後,好像是無休止的等待。然後,一位工作人員來到我們面前告訴我們結果。他是對我講話的。沒有時間感到放鬆和高興,甚至疲倦。現在,我得回到屋裡接受執行理事會的祝賀。
後來我才知道確切的結果。第一輪投票中,我獲35張,與我最接近的對手獲34張。另外兩個候選人退出第二輪投票。在這一輪中,我和我的對手分別獲46和43張。一般來講,下一步應該是為了做做樣子,或者表示沒有任何惡意,執行理事會應一致投票選我為候選人。但是不幸的是反對我做候選人的一部分人就是不願意這樣做。所以我繼承的是一個需要把他們團結起來的協會。這就意味著我要把那些未掩飾對我不滿意的人爭取過來。
但那是明天的事。首先,我必須向在格蘭瑟姆的家人報告這個好訊息。丹尼斯是完全聯絡不上的。因此,他全然不知道我在芬奇利的一切,不知道這些會令他高興的事。不久前,我留給他寫信,談了我當候選人的前景,但是他從未收到那封信。又過了幾天,他從約翰內斯堡途經奈及利亞北部的卡諾前往拉各斯,在轉機的時候拿起一份別人丟下的倫敦《旗幟晚報》。他在翻閱各版時發現了這個驚奇的訊息。他的妻子已被選拔為保守黨有把握獲勝的芬奇利選區的議員候選人。我好像總是給他驚奇。
次月上旬,正式透過我為候選人的會議是我在整個芬奇利選區協會全體人員面前表現我自己的第一次機會。這次我又穿了一套純黑色外套,戴一頂黑色帽子。選區主席伯蒂·布拉奇為我做了介紹,我後來才知道她的介紹極盡讚譽之詞,幾乎讓人尷尬。 她後來成為我的強大的支持者和保護者。 (伯蒂擁有當地最重要的報紙《芬奇利報》,這在當時及以後都是我的一種優勢)。我進入會議大廳時,大家熱烈鼓掌。我利用此次機會比較詳盡地談了國際及國內事務。我竭盡全力,因為我知道雖然在這次會議上我將是唯一當選的候選人,但這次會議並不像通常那樣只是個形式。仍有一些人堅決反對我作候選人,主要是一位婦女和她的一夥人。她們希望重新選拔候選人:而我決心扭轉這一困難局面。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