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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的房子位於達特福德選區的埃里斯,離索華德擔任董事的阿特拉斯防腐劑公司不遠。該公司生產油漆和化學產品。索華德的老闆,公司的總經理出席過我的正式任命會議,也是晚餐的客人之一,就這樣我邂逅了丹尼斯。
一見到丹尼斯,我立刻感到他是一個不同尋常的人,他了解政治至少不比我少,他對經濟瞭解得更多。他的職業愛好是油漆,而我的職業興趣是塑膠,看起來這種友誼好像缺乏浪漫的基礎,但這些共同愛好使我們很快建立了對科學的共同興趣。從當晚的宴會中我發現他的觀點是純粹的保守主義的觀點。
晚宴後,丹尼斯開車送我回倫敦,以便我能及時趕上回科爾切斯特的午夜火車。晚上開車,這段旅行時間並不長,但這段時間不長的旅行足以使我發現我們倆的共同點還很多, 丹尼斯酷愛讀書, 尤其喜歡讀歷史、傳記和偵探小說。他好像讀過《經濟學家》和《銀行家》的每一篇文章。我們還發現我們都喜歡音樂:丹尼斯喜歡歌劇,我則喜歡聲樂。
從那以後,我們經常在選區的一些活動中見面,也在其他場合頻頻相見。他風格獨特,有銳氣,偏愛快速車,開一輛“美洲豹”。他長我十歲,比我更諸世事。剛開始的時候,我們見面談論的多是政治,隨著見面越來越多,我們也去看些話劇,或共進晚餐。像其他戀人一樣,我們也有我們喜歡去的餐館。一般的約會要到索霍的小麵食店。具有特殊意義的約會要到菲茨羅維亞的“白塔”、澤邁街的法國餐館以及“綠藤”。丹尼斯十分細心,會關心體貼人,使我很高興。我首次參加達特福德的選舉運動後的聖誕節,丹尼斯向我贈送了一份非常別緻的禮物,是一個帶銀蓋的水晶化妝粉盒。我至今珍藏著這份禮物。這時,我開始認定丹尼斯是認真的。
我們本來可能很快就結婚,由於我酷愛政治,而他喜歡橄欖球,所以星期六我們總是各有各的事,無法約會。但為彌補約會不成的缺憾,他對我的選區的工作提供了巨大的幫助。一有問題立刻解決,所有的後勤雜務均由他安排周到。實際上,他向我求婚及我們訂婚的事無意中也在政治上幫了我的忙。選舉的前一天,貝麗爾·庫克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將我訂婚的訊息透露出去,期望最後再為選舉助一臂之力。
對於丹尼斯的求婚,我認真地考慮了很久,以前,我把我的心思全都用在政治上,沒有真正把婚姻問題列入我的計劃。我因此就沒有考慮此事,只想有一天婚姻問題會水到渠成,自然解決。我知道丹尼斯在二戰前結過婚,戰後婚姻破裂,他請求我做他的妻子也一定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我越是考慮,越知道我該怎麼辦。只有一個答案是可能的,40多年後的今天我感到當時決定說“同意”是我做出的最好的決定之一。
在一段時間裡,我一直在考慮離開BX塑膠公司及科爾切斯特。當上達特福德的議員候選人後我更覺得我應該在倫敦找一份新的工作。我已告訴選拔委員會我將全力以赴參加競選,我確實想這樣做。從性格上講,我不會三心二意。因此,我開始在倫敦找工作,年薪應在500英鎊左右。雖然這個數目在那時也不算大,但如果要求不高的話足以使我生活得比較舒適。我參加了幾個單位的面試,發現僱主不大願意錄用一個為了從事政治而辭去以前的工作的人。我絕不會去掩飾我的政治追求,更不會放棄它,所以,我繼續找其他工作。最後,位於哈默史密斯的J·萊昂斯公司的實驗室錄用我作食品研究化學師。這項工作理論性比較強,因此,我對這個職位比對BX塑膠公司的工作更為滿意。
不久,我搬到了達特福德選區的新住處。實際上,從各方面來講,達特福德成了我的家。我的房東全家對我關懷備至,無以復加。對人友善是他們的天性,他們又都是堅定的保守黨支持者。米勒夫婦也悉心照顧我。晚上參加完會議後,我經常到他們家去喝咖啡,放鬆放鬆。我在科爾切斯特工作和生活的時候就經常到他們家度周未。這個家庭和睦祥和,好像每個人都想盡情享受生活,因為戰爭的困難時期已經結束了。我們也定期地參加一些政治性或非政治性活動,女士們總是精心打扮,穿得光彩照人。約翰·米勒的母親已經去世,父親與米勒夫婦住在二起,他是我的好朋友。每次有聚會,他都送我一支粉紅色康乃馨,讓我插在衣服上。
我經常開車到北肯特郡的其他選區。達特福德、貝克斯利希思(特德·希思是候選人)、奇斯爾赫斯特(帕特·霍恩斯比—史密斯)及格雷夫森德(約翰·洛)四個選區合作密切,莫里斯·惠勒任四個選區的主席。他時不時地邀請我們到他家聚會。他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