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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滿身傷痕的他,嘴角那道未拭乾的血跡象根刺,戳進了他的心。只有一個人的淒涼的親吻,那一幕,就這樣印刻在腦海中,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怎麼也抹不掉。
“我一定是瘋了,才會看上你,小在……”
他叫來了人——“金露”的頭兒,這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是他絕對信得過的心腹弟兄。
“送他回我家,讓馮阿姨晚飯多煮點兒,這混小子是餓死鬼投胎。”
金在中不滿地斜了他一眼,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抬起腳,青紫發黑,腫得厲害。他象是並不在意,拍去些腳底的穢物,慢騰騰的套好襪子,鞋子是穿不進去了,就隨意地拎在手上。
在鄭允浩目不轉睛的注視下,他做好這一切,順從地跟著中年男人走到門口。
往外邁出的步子忽然停住,他頭不回,出乎意料地開口問了句:“鄭允浩,你三番兩次的幫我,難道是為了上我??”
“你說呢?”
“操!你就知道我的身子幹起來很得勁??看來我今後要好好的保養啊!”他自嘲的甩甩頭,晃悠悠的消失在門外。
金在中敲扁腦袋也沒想到,鄭允浩說的“送到我家”,真的就是把自己安置在他常住的那間別墅中。
中年男人好象經常帶人來這兒,對著金在中的臉,很是平淡自若的神情。
從花園到主樓的小道上,遇到兩個值班的保鏢,偷偷瞄了他幾下,嘟囔著:“是城北樸有天進的貢吧,挺一般的雛兒嘛。”
金在中用鼻子“哼”了一聲,拎在手的球鞋瞅著就要飛過去了。
“別理這些個碎嘴多舌的小子,只要浩哥覺得你好就成。”男人說得坦然。
和候在大門口的胖胖的馮阿姨打過招呼後,他熟門熟路的把金在中引到三樓的客臥,想來這一定便是包養小白臉的專用房間。
這個鄭允浩,連嫖男人也這麼囂張,不搞什麼金屋藏嬌,就大大方方的擺著、帶著,絲毫沒有羞恥心。
金在中在屋子裡轉了一圈,估計有30多個平方,除了大床和一長排衣櫃外,別無他物。
“倒是直奔主題的乾脆!”他暗自咐道。
鞋子往地上一扔,隨意地拉開某個櫃子的移門,前一任的私物似乎還未收拾乾淨,幾件色彩豔麗的襯衫張揚的挺在衣架上睨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