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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很有默契地一致選擇分房而睡,平日連碰面的次數都少得可憐,更別提親熱Zuo愛了。
果然,屋內空無一人,床頭櫃上鬧鐘冷冰冰的滴答聲,此時聽來異常刺耳,彷彿在殘酷地提醒著他,愛情,或許和時間一樣,錯過了,就不能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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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允浩猛然發現,認識金在中後,自己一個人傻楞楞的次數越來越多。
“被那臭小子說中了,真的提早進入更年期,大叔??”他轉身一邊走,一邊微微笑著,心底卻有片潮溼漸漸漫溢。
為了安全起見,鄭允浩關閉了手機,也沒帶膝上型電腦,防止一切被監視、監控的可能,甚至儘量少用公共電話,因為從區號的變更上,可以查出大致的行進路線。
這次運貨的卡車,掛的是軍區的車牌,墨綠色的油幕布遮得嚴嚴實實。全套的手續都由林遠斌負責辦妥,十分的硬當,鄭允浩也不由感嘆於他後臺之大,背景之深。
跟著風餐露宿一星期,依靠著軍車的威懾力,算是無驚無險的把這批軍火運到目的地。
鄭允浩在交貨後的當天,便直奔機場,搭上了末班飛機回省城。
坐上計程車,他開啟手機,先和彪子、趙老六通了話,報個平安,簡單詢問了這些天幫派的情況。
“一切正常,浩哥,你放心。”
“那我就在省城多待一陣。”雖然知道這樣做很有點逃避的意味,但鄭允浩還是沒做好再見金在中的準備。
曾經答應過他,不會無緣無故的消失,但這次自己又故技重施。原以為,七天的失蹤不見,混小子至少會發短訊息問一下,可快要撐暴的信箱中,他一一看過來,卻始終找不到最想要的那條。
第二天,他和林遠斌接上頭,雙方對這一次的合作都還滿意。
“我就說嘛,有什麼事是鄭允浩辦不到的呢!”林遠斌敬了杯酒,算是恭維地說。
“哪裡。要不是林先生路路通,怎麼能這樣順利啊。”鄭允浩心不在焉地答道。彪子晚上會派人送材料來,說是關於金在中這一週生活的DV,哼,這兩個小子越來越有狗仔精神,連針孔攝象機這種道具都用上場了!
四月的天就象孩兒的臉,早晨出門的時候還豔陽高照,可傍晚一場春雨傾盆而下,使人猝不及防。
原定的拍攝計劃徹底泡湯,隨行的老編耷拉下了嘴角,金在中倒挺高興,這下可能早點歇菜了。
眼看雨點大得“啪、啪”砸落在地,他深吸一口氣,衝進了漫天的雨霧中,把個腳踏車騎得飛快,滾動的車輪簡直媲美風火輪。
淋得渾身溼漉漉地到達別墅的車庫,他單薄的外套早已抵不住刺骨的冰冷,雨水順著衣袂迅速垂入水泥地面,凍得他直打噴嚏。
鎖完腳踏車後,金在中習慣性地張望一下停放著的BMW,心突然砰砰地跳得厲害,本來乾淨的車身清晰可見黏乎乎的灰漬和泥濘,明顯,有人用過了,是鄭允浩嗎?鄭允浩回來了?因為,他不在的這段日子,這輛車就一直沒人動過。
哼!這個大哥終於捨得回來了??還以為他房子太多,錢太多,多到從此不再現身,就把這幢別墅留給自己了呢!!
金在中想到鄭允浩出爾反爾,又是不留隻字片語的憑空丟下了他,氣便不打一處來。
更令人火大的是,鄭允浩根本就沒啥破爛事,前幾天他耳尖地聽到守衛的弟兄說,大哥這陣子一直住在省城,樂得逍遙。
那一刻,他氣得禁不住想抽自己兩下,虧得他還為這個人擔心,為這個人自取其辱。
鄭允浩不告而別的第二天,金在中就想甩個電話質問他去哪兒了,是不是有重要的事,什麼時候回來。
可偏湊巧,手機讓人給偷了,所有儲存在機子裡的資訊集體宣告陣亡。他猶豫再猶豫,躊躇再躊躇,最後還是鼓足勁,跑去大陸那裡問鄭允浩的電話號碼。誰知,吃了個閉門羹,大陸去海南參加學術年會,要半個月後才能回來。
“我靠!這麼久?地裡的毛豆都變黃豆了!!”金在中只得垂頭喪氣地離去。
到家後,先是想想算了,他一個黑道大哥,法道能通天,自己這個小螞蟻擔心個鳥啊?
可一宿的輾轉反側後,他又改變了主義,一清早直闖進公司,遇到趙老六和彪子,開口就問鄭允浩上哪兒了?
那兩個人也不知是不是大哥關照好的,口風緊得一塌糊塗,怎麼也問不出個所以然。
“那你們告我他的手機號碼,我自各問他。”金在中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