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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現在不同以往,她將鬧鐘擺在畫室、擺在床頭,每天固定下午五點半提醒她,打電話給邵帆。
每天她都用相同的開場白問保母——“我可以見邵帆了嗎?”
“讓我跟邵帆說說話好嗎?”
“你再幫我問問那個人……”
但是,一個星期過去,保母的答案卻還是否定的。
對餘希堯的埋怨愈積愈多,愈是氣他就愈不肯打電話給他。
餘希堯用阻止她跟孩子見面的方式來表示對她的懲罰,這讓她氣炸了,她不想去求他,也不會改變她教育孩子的理念。
她就是這樣愛怨分明的個性,生氣一個人是說下出婉轉好聽的話,其實她也怕打電話給他最後又弄砸,像那天早上的對話,也可能……像保母說的,他們的感情會從此轉淡,她會失去邵帆,也會失去希堯……
對於自己的理念她很堅持,但是,她可以氣餘希堯不懂她的用心,卻不能就這樣丟下邵帆不管……
日於就是在這樣的掙扎中度過。
餓的時候,她已經會自己買菜、自己煮飯吃,不再隨便用餅乾、麵包充飢,好友也不必時時過來叮嚀她吃飯。
每次做完飯,她習慣將飯菜裝進以前送去給餘希堯的便當盒裡,坐在畫室裡用餐。
她從不知道一人吃飯是那樣的孤單,她想念他明明難吃的菜也邊皺眉頭邊說“還能吃”。
她看得出來,他對她的耐心遠遠超過對其他人。
她也想念邵帆溫軟的擁抱,和甜膩的童言童語。
這麼一想,她又忍不住要掉淚,她想見希堯……乾脆認錯算了!
就在她胡亂收拾吃一半的便當,想到餘希堯的工作室找他時,電話鈴聲響起。
她猶豫地看看電話又看看大門,最後還是認命地接起電話。
“石琳,有沒有乖乖工作啊?”
是倪姐。
“才想要溜出門說,你有在我家裝監視器喔!時間抓得真準……”她抱怨說。
“哈哈!我這叫神機妙算。”倪姐爽朗地大笑。“等等帶你最愛吃的巧克力慕斯過去,順便看看初稿,你可是肩負著教育的重責大任,不要偷懶啊!”
“嗯……”她放下包包,也放下衝動,答應好的工作也是責任,她雖隨興卻還是懂得這些道理。
而且,她怎麼能輕易地放棄自己的原則呢?
就算餘希堯答應了讓她見邵帆,她真能容忍保母的教育方式嗎?未來這樣的爭執事件豈不是要不斷上演?
這需要時間好好溝通,而她現在,最缺乏的就是時間……
第九章
餘希堯沒想到石琳居然這麼倔,這麼狠心,這麼多天了,不僅不關心邵帆,連一通電話也沒打。
他從一開始的等待轉成忿怒,原來,她對愛情、對孩子的親情的熱度就只維持了短短的兩個月?
每天晚上,他哄孩子睡覺,總會被問起:“媽咪什麼時候回來?”
事實上孩子並不像保母說的那麼健忘,雖然邵帆又回到之前那聽話、安靜的模樣,但是,總會在兩人獨處時問起石琳的訊息。
如果石琳對他對孩子沒有感情,就算他去請求她回來那也只是勉強,有一天她若離去,將對邵帆造成更大的傷害。
而他不像邵帆那麼好安撫,他對石琳就這樣因為一次口角而消失感到受傷,除了邵帆之外,他第一次嚐到牽掛、嚐到不想再愛卻又割捨不掉的掙扎。
男人的自尊心讓他無法示弱,他甚至暗暗決定,再也不要犯相同的錯,不讓任何女人再走進他家門,走進他心門,擾亂他的生活;至於石琳,既然她毫無眷戀,他又為何要念念不忘,要走就走好了——日子一天天過去,邵帆就要從幼幼班升到小班,石琳也已經消失一個月,孩子愈來愈沉默,餘希堯詢問保母,保母總回答說:“這個年紀的孩子是忽乖忽皮,正值自我意識形成的時期,他學習各方面都很好,不必擔心。”
餘希堯不懂小孩子在想什麼,只能將信將疑。
直到有一天,餘希堯回家時聽見邵帆居然叫保母“媽媽”?!
“你叫什麼?”他錯愕地問餘邵帆。
“哎唷,邵帆要叫姨——”黎淑敏一邊訂正邵帆的叫法,一邊不好意思地對餘希堯說:“可能跟我相處時間久了,自然而然地把我當成媽媽了。”
“邵帆——”餘希堯蹲下面對餘邵帆,輕聲地說:“以後不可以這樣叫,懂嗎?”
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