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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眼瞧了瞧倪大夫手裡的匣子,“你又想搞什麼名堂?又想使什麼壞?我貴芝堂關門倒閉,家破人亡,對你有什麼好處?”
“茴香!別這樣說話!”梁氏忙呵斥道,但聲音卻不大。
“你誤會了。”倪大夫臉上滿是笑容,哈著腰道:“以前都是一些誤會,我們說話做事有不當的地方,我這裡賠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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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倪大夫把錢放在地上,一拱到地:“請左夫人,姑娘看在都是開藥鋪的同道情分上,原諒則過!”
躬身施禮完畢,又把地上的匣子抱了起來,陪著笑臉道:“實話說了吧,老朽這次來,一則是道歉賠罪的,二則,實在有要事想跟左郎中商量,若左郎中實在沒空,跟令郎商量也一樣……”
這時,左貴揹著手終於出現了,冷冷看了倪大夫一樣,也不往裡讓:“有什麼事,說罷。”
倪大夫尷尬地笑了笑,左右看了看,低聲道:“能否進屋再談?”
左貴瞧了他一眼,轉身走到自己長條几案後,撩衣袍坐下,也不招呼他坐。倪大夫厚著臉皮抱著匣子邁步走了進去。
屋外,隔壁老宅那邊,偷看了這情景的龍嬸把乾癟的嘴唇撇了撇,輕輕哼了一聲,這才把門關上了。
倪大夫走到長條几案旁邊,在長條几案旁邊的圓凳上坐下,把三個匣子放在桌上,陪笑道:“是這樣的,上次舍弟來跟貴堂商議買方的事情,舍弟說話很不中聽,得罪了左郎中您……”
“好好,”倪大夫訕訕道,他已經想好了,不能直截了當求幫忙,得先把關係回暖,然後再談幫忙的事,方能水到渠成,輕咳一聲,道:“那老朽就直說了,老朽這次來,主要是想買貴堂炮製烏頭的方子。”
左貴冷眼看了看他,沒說話。
倪大夫一臉誠懇道:“左郎中,我是真心來買的,價你說,我決不還價!”
左貴倒不是個記仇的人,見倪大夫賠罪了,又拿著錢來的,說話也很誠懇,便捋著鬍鬚道:“倪大夫,實話說了吧,這炮製方子,只有我兒子他一個人知道。是他從別人那學來的。所以,就算要賣,也得問他去。”
“您是他父親,您要是答應了他還能說不?”倪大夫把那一匣子銀子往前推了推,吧嗒一聲把蓋子開啟:“這價我也不說了,就這五十兩銀子吧。”
唐初五十兩銀子,價值人民幣二十五萬。左貴想不到這方子能賣這麼高,大吃了一驚,回頭看了看妻子梁氏和女兒茴香,兩人也是十分驚駭。
這一切都看在倪大夫眼中,不禁心中暗自慶幸,幸虧自己這一次準備充足,拿了足夠多的錢。不過,這筆錢是他惠民堂現在能拿得出來的不多的現銀了。但願能把關係回暖,最終能讓小郎中幫忙作證,幫弟弟渡過難關。同時,也希望這買來的方子炮製藥材能把錢賺回來。
左郎中從來沒有見到過這麼多銀子,著實吃了一驚,道:“這個……”
就在這時,就聽外面有人拍門:“娘!我回來了!”梁氏一聽是左少陽的聲音,急忙答應了,跑去開門。左少陽邁步進門,一身的酒氣:“哎喲,祝老爺子非留我吃酒,吃到這鐘點才讓人送我回來。真是……”
剛說到這,便看見了滿臉堆笑的倪大夫,不僅一愣。
倪大夫陪笑拱手:“左公子,老朽冒昧拜訪,等了你好一會了。”
左少陽沒回答,搖搖晃晃走到老爹左貴身後,這才磨轉身回來:“找我什麼事?”
倪大夫身子一讓,露出身後桌上那白晃晃的一匣子銀子,陪笑道:“老朽是來跟貴堂商量購買貴堂藥方來的。”
“哈哈哈,”左少陽大笑,“當真是山不轉水轉,——年前,我送貨上門,去你們惠民堂賣方子,你說我們貴芝堂的方子是騙人的把戲,過了年,你卻親自登門求購藥方。哈哈哈,這叫風水輪流轉,今年到我家!哈哈哈”
倪大夫甚是尷尬,一拱到地:“左公子,老朽上次說話不妥,得罪之處,還請公子海涵!老朽這廂賠罪了!”
倪大夫想不到左少陽一語道破,更是尷尬:“這個……嘿嘿,這個……”
倪大夫急忙躬身一禮:“左公子果然天縱聰明,老朽惶恐,正不知如何開口呢。既然左公子已經知道,那太好了。若左公子肯幫忙,救得舍弟一條性命,左公子就是舍弟再造恩人,永世不忘!”
左貴老爹並不知道這件事,奇道:“怎麼回事?”
左少陽便把自己替恆昌藥行祝藥櫃治療風寒溼痺的事情說了,末了道:“爹,這本來是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