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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您先回去,明早記著去衙門戶房把田地過戶交割。另外,隊正特別交代,關於這封信的事情請你不要告訴任何人。”
左少陽忙拱手答應,帶著白芷寒離開了州府衙門。剛才傅隊正匆匆走了,還來不及問稻種的事情,只能改天再問了。
回家的路上,白芷寒低聲道:“少爺,想不到你們在峰頂遇到了這等驚險的事情,你還說得輕描淡寫的。”
左少陽笑道:“你別告訴老爺、太太,免得他們著急。”
“是”
晚上,左少陽依舊小松鼠放在枕頭邊的盒子裡跟自己一起睡。躺下之後,滿腦袋都在琢磨那封信到底是什麼內容,想來想去也沒頭緒。
第二天一早,左少陽和老爹左貴來到縣衙戶房,他姐夫就是這裡的書吏,所以都認識。只不過,衙門不少書吏都餓死了,剩下的書吏都浮腫回家躺著了。因為大將軍有手諭交辦這件事,所以錢知縣只能派人把這些個書吏叫來,辦理了田產過戶手續。
按理說,書吏還應該帶著他們去城外指明田產,交割清楚的,可是書吏們都孱弱的走不動路了,左少陽也沒為難他們,反正有出售田產的四至圖,而姐夫就是縣衙門戶部的書吏,他很清楚這些田地在哪裡。
左少陽跟戶部的商量能否買一些稻穀,戶部書吏們苦笑,說衙門倉庫裡所有的糧食,包括稻種,都早就被官軍徵購了,現在連一粒糧食都沒有,所以書吏、三班衙役才餓死了這麼多人。要買稻種,只能找官軍商量。
左少陽跟老爹左貴來到州府衙門找傅隊正,準備問大將軍是否答應賣稻穀種子給他們。看門的那個小頭領頭天吃了左少陽給的饃饃,很感激,低聲告訴左少陽,說傅隊正昨晚帶著親兵護衛隊跟隨大將軍出城了,至今未歸。問他有什麼事可以轉告。左少陽便抱著試試看留下話,說了自己想買稻種的種田,家裡稻田要種,不能再耽誤農時了。那小頭領拍胸脯保證一準把話帶到。左少陽又讓丁小三給了他們送來兩個饃饃。
左少陽跟老爹左貴回到家,頭天商量好的招募佃戶的辦法,左貴想了一夜,想好了一個主意,寫了一張大大的告示張貼在藥鋪大門旁的牆壁上。也就是施捨藥粥的地方。然後,請姑爺侯普丁小三把內容都背下來,在領粥點旁邊,等領粥的時候大聲地念出來,讓領粥的饑民都知道。
這兩天,空閒的時候,左少陽依舊跟父親左貴坐在藥鋪等人上門求醫,現在都在為活命奔波,就算有病,但凡不是病重的,又有誰還有力氣求醫,所以饑荒之後,前來求醫的人日漸減少。兩天裡總共不到五個病患來求醫,其中四個還是餓得昏倒的。用藥粥灌下甦醒之後,無可奈何送走了。
中午,是左家施捨藥粥的時間,這還是左少陽回來之後第一次看見家裡施捨藥粥。
官軍有氣無力站列兩廂,手持兵刃,而領粥的饑民,更是一個個跟餓鬼似的,孱弱不堪,隊伍一直排到了巷口。其中不少人穿著整齊,衣著華麗,應該是小康之家的人,只是要麼浮腫如球,要麼瘦弱不堪。一雙雙無神的眼睛瞪著,盼望著隊伍能加快一點步履,早一點領到保命的藥粥。
丁小三早已經把告示的內容都背會了,其實很簡單,就幾句話:——“貴芝堂左家在城外有良田一百三十畝,現招募佃戶,佃租每畝一石。有意者請與貴芝堂聯絡。”
告示貼出之後,加上丁小三不停地大聲宣講,可以說每一個領粥的饑民都聽到了,感謝頌揚之聲不斷,可是,一直到一大桶藥粥全部發放完,卻沒有一個人來登記承租。
左少陽很納悶也很不能理解,攔住了幾個饑民詢問為何不願意承租,是不是覺得交租太高了。
幾個饑民都表達了深深的感激,都說定的租子很合理,大家都是這標準。但是,他們的回答讓左少陽再也說不出話來,——穿錦衣的告訴他,他們是城裡人,從來沒種過田,在吃光了每人一斗的口糧之後,也厚著臉皮乞討領粥接受救濟了,所以現在排隊領粥的,大部分都是城裡居民,他們都不會種地。而逃難進城的農民,大部分都餓死了,剩下的小部分逃難進城的莊稼人,已經對合州這飢餓的死亡之城恐怖至極,一旦停戰,都想立即逃出去,找一條活路,如果沒有吃的,他們雖然很想幫忙,可是,卻不願意用生家性命來謝恩。
左少陽沒有把這個訊息告訴父母,讓他們迷惑不解但還心存希望,總比沒有希望的好。
施藥粥結束之後,已經是下午了。左少陽又去了一趟州府衙門,那小頭目又悄悄告訴左少陽說傅隊正已經護衛大將軍回來了,跟刺史大人等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