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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總行了吧?——哼哪有強迫給人當奴婢的道理”
白芷寒慘然一笑,更不說話,附身抓起放在灶臺上的針線筐裡的剪刀,一刀朝著心口扎去
苗佩蘭一直注意這邊的,見兩人要說僵,便覺不好,悄悄挪了過來,見白芷寒伸手去抓剪刀,立即一個箭步衝上去,她的動作已經很快了,還是不及阻止,剪刀閃著寒光扎向心口苗佩蘭只來得及推了白芷寒左肩一把,這一剪刀便刺歪了,深深地扎進了她的左胳膊裡
白芷寒連哼都不哼一聲,唰的一聲拔出剪刀,又朝心口紮起。緩得這一緩的工夫,苗佩蘭已經抓住了她持剪刀的右手。要去奪她手裡的剪刀,可白芷寒死死抓住奪不下來。
一眾人都驚呆了,瞿老太太更是嚇得魂飛魄散,跑過來一把抱住白芷寒:“芷兒芷兒不要啊”伸手要去奪她手裡的剪刀,卻被她死死攥著不放。鮮血很快染紅了白芷寒衣袖,順著皓臂滴答往下滴落。雪白衣衫,猩紅鮮血,看著更是觸目驚心。
梁氏等人也都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
左貴還算鎮定,急聲道:“芷兒,切不可輕生,你是我左家的奴婢,攆不攆你走,老爺我說了才算,忠兒說的不算數的老爺我依舊讓你服侍忠兒就是”
梁氏也忙道:“就是就是,老爺說了才算數,再說了,忠兒那也是心疼你,不是真的不想要你,你不可犯傻啊——忠兒你說句話啊”
左少陽也是驚出了一聲冷汗,想不到這女子竟然來真的,說自殺便當真自殺,若不是苗佩蘭警覺,動作又敏捷,及時阻止,只怕此刻已經香消玉焚了急忙結結巴巴道:“芷兒,別這樣,你想跟著我就跟吧,我依舊讓你當奴婢就是,你要樂意,服侍我一輩子都行,我以後再也不說讓你走的話了”
白芷寒這才鬆開手,苗佩蘭急忙從她手裡取下剪刀。
左貴見白芷寒只是傷到胳膊,止住血就沒事了,也不是很擔心,只是現在血流不止,必須立即止血,急聲對左少陽道:“忠兒,你還不替白姑娘治傷?”
“哦”左少陽苦著臉道。
苗佩蘭不待吩咐,急忙跑出門去取急救箱。
左貴對瞿老太太道:“芷兒是我們左家的人,那多出的這一斗米,就給牢中的瞿大爺,你們給他送去就是。”
瞿老太太垂淚點頭答應。
苗佩蘭已經把急救箱拿來。左貴道:“苗姑娘,你幫忠兒替芷兒治傷,咱們其他人都出去吧,給他們騰地方。”說著,開門出來了。梁氏、瞿老太太等人都魚貫而出,把門帶上。
急救箱原來的用藥已經用光了,回來之後,左貴又重新補充了,所以現在藥箱裡的藥和用品都是全的。
左少陽用剪刀剪開她的衣袖,露出血淋淋的一條皓臂,這一剪刀扎得很深,貼著上臂肱骨洞穿而過。檢查之後,幸虧沒有傷到骨頭和大血管,急忙進行清創,傷口縫合,包紮。
忙完之後,左少陽從藥箱裡取出人參四逆丸遞給白芷寒:“吃了”
“不吃,我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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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流了這麼多,臉上原來桃花似的,現在都沒血色了,還說沒事——快吃了要當我的奴婢,就必須聽話”把藥丸送到她嘴邊。
白芷寒瞧了他一眼,輕啟朱唇含住他手裡的藥丸。左少陽接過苗佩蘭遞過來的水碗,送到白芷寒嘴邊,白芷寒飲了一口,和水把藥丸吞了下去。
左少陽道:“你這人當真是的,怎麼說死就死,你爹孃養你這麼大,就是讓你自殺的?連父母給的毛髮都不能輕易剪掉,你倒好,自殺,這是大不孝的表現懂不懂?”
白芷寒表情淡淡的,什麼都沒說。
左少陽嘆了口氣:“行了,我怕了你了,你愛跟著我就跟著吧。——不過現在怎麼辦?我受傷了,你也受傷了,咱們兩誰服侍誰啊?”
白芷寒嘴角露出一絲淺笑,活動了一下沒受傷的右手:“一隻手也能幹活。”
“行了,你還是先養傷再說吧。別把傷口震裂了。我還有蘭兒幫忙呢。你先換件衣衫,一身的血想嚇死人啊?——;蘭兒,扶我出去,然後給芷兒端一盆溫水來洗洗手上的血。”
苗佩蘭忙攙扶著左少陽出到門外。然後端了一盆溫水,瞿老太太和瞿夫人忙跟著進屋,見白芷寒的傷已經包紮了,這才放心。苗佩蘭把門閂上,幫白芷寒脫了衣服,清洗了手臂上的鮮血。
苗佩蘭幫白芷寒找出男裝胡服換上,又成了個英俊小生了。
瞿老太太和瞿夫人見白芷寒沒事了,這才放心,又叮囑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