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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少陽有些著急,硬扳她的俏臉,這一次苗佩蘭卻不順從。左少陽急道:“蘭兒,怎麼不讓我親?”
苗佩蘭飛快地瞟了他一眼,含羞帶憐道:“等你好了……隨你親……”
左少陽這才知道苗佩蘭是心疼自己嘴上有傷,聽她那句隨你親,當真心花怒放,摟著她,低聲道:“那讓我摸摸”一直魔爪從她衣襬往裡伸。
苗佩蘭急忙按住他的手,含笑帶嗔道:“別……哥,門沒關呢……”
“我不管”左少陽裡面的手擠開了苗佩蘭並不堅定的手,摸索而上,抓住了她無處躲藏的豐|乳。
苗佩蘭嚶嚀一聲,軟倒在他懷裡,嘴裡呢喃著:“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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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少陽剛才被白芷寒曼妙的身姿**起的慾火,重新迸發,使勁嚥了一聲口水,魔爪便要往她私密出探去。
便在這時,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
苗佩蘭立刻想被踩住了尾巴的小花貓,嗖地一下把左少陽的手扯了出來,一擰腰,便掙脫了左少陽的懷抱,扭頭瞧了一眼,見房門好好關著,這才鬆一口氣。一張俏臉早已經成了火燒雲,又羞又窘瞅了左少陽一眼。
這一下掙脫急了點,牽動了左少陽的傷口,他忍住疼,強撐這扮了個鬼臉,孱弱地說了句:“誰啊?”
“我是芷兒,太太有話交代。”
苗佩蘭聽出了左少陽話語裡的痛楚,知道碰到了他的傷口,歉意一笑,附身過去,在他臉頰上輕輕一吻,隨即站起身走到門後,整了整衣衫,捋了捋鬢髮,朝左少陽莞爾一笑,這才把門拉開。
白芷寒站在門口一步遠的地方,淡淡道:“太太說了,如果苗姑娘有空,請過去幫幫她。”
“好的”苗佩蘭飛快地瞟了左少陽一樣,撩衣裙邁步出了門。
白芷寒這才進門,把門關上。走到板凳上坐下,拿起女紅接著縫製袍衫。
左少陽盯著她,緩緩道:“我娘真忙不過來?”
白芷寒沒有抬頭,飛針走線縫著衣袍,輕聲道:“太太這麼吩咐的。”
“我娘她在忙什麼?”
“做晚飯。”
“我娘做飯,從來不需要幫手”左少陽聲音有些怒氣,“到底怎麼回事?”
白芷寒終於抬頭看了他一眼,輕嘆了一聲,低聲道:“你既然問了,我就告訴你,剛才我見老爺把太太叫過去,是這麼吩咐太太的,太太這才讓我把苗姑娘叫出去。”
左少陽頓時想起老爹左貴說的,左家的兒媳婦,必須是門當戶對的,絕不能找個什麼山野村姑就作數。很顯然,老爹已經看出來自己和苗佩蘭有意思,但是苗佩蘭顯然不是老爹心目中的理想兒媳婦,所以見他們倆單獨在一起,便故意叫母親把她找藉口叫出去了。
左少陽心頭火氣,道:“你們搞什麼?蘭兒救了我的命,就不能讓我跟他單獨說說話?搞什麼搞?”
白芷寒面無表情看著他。
左少陽哼了一聲:“算了,沒你的事,——扶我躺下我睡覺”
白芷寒過來,附身扶起他,抽調後面的靠背和枕頭,把當作靠背的自己的衣服包裹放在一旁,將枕頭放好,然後攙扶他 慢慢躺下。
左少陽心頭有氣,明知道這件事與白芷寒沒關係,還是連帶她一起生氣,艱難地翻了個身,側臉朝裡睡。
他睡的是白芷寒的被褥,先前他極度虛弱,躺下就睡著了,所以沒有什麼感覺,而現在睡了一天,雖然身體還是很虛弱,卻一時沒有睡意了,便聞到了被褥淡淡的幽香,那種香味不是花香也不是檀香,而是少女的清香,剛才白芷寒攙扶他躺下時,兩人湊得很近的時候,他曾經聞到過這種味道。現在又在被褥之間聞到了,不覺有些心慌意亂。
聽聲音,正是城門口戰地醫館的負責人,隨軍郎中的頭領劉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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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時候,劉火長見到左少陽活蹦亂跳地出城救治傷兵,回來時卻是身負重傷,躺在擔架上。當真是站著出去,橫著回來,幸好還留得一條性命,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心中感慨,目送苗佩蘭他們抬著左少陽遠去之後,嘆了口氣,快步走回了城牆下的戰地救治醫館。
這裡亂哄哄的擠滿了傷兵,滿滿登登的,今晚這場戰鬥,目前所知戰死的兵士才幾百人,而送來的傷兵目前就已經超過了五千人這在以往戰鬥中很少見,似乎敵軍故意將官兵殺傷而不是殺死。這給戰地醫館救治工作帶來了巨大的壓力。
古代對戰傷救治的重視程度遠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