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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著米要去哪裡,想著外面那麼多饑民,這樣太冒險了,跟上幾步又站住了,左少陽不出聲讓她跟著去,她也不能跟著。
“好啊”苗佩蘭欣喜地答應了,從廚房屋角拿起一個揹簍,道:“把東西放在這裡我揹著,這樣不顯眼。”
左少陽答應了,苗佩蘭忙幫她卸下肩膀上的米,放在揹簍裡,又拿了一把柴刀放進揹簍,用一塊藍布蓋著,這才背在背上。
左少陽心想,你既然是我的貼身奴婢,自然是我走到哪你就跟到哪裡,除非我不讓你跟。所以冷眼瞧了她一眼,淡淡反問道:“你說呢?”揹著手出門了。苗佩蘭跟在後面。
白芷寒轉頭看看梁氏。梁氏忙朝她使了個眼色,讓她跟上,白芷寒趕緊跟了出去。
三人從後門出來,穿過小巷,從清風寺那邊繞到了街上,這才來到桑小妹她們等他的街巷口。
桑小妹和黃芹見他回來了,都很高興,又瞧見他身後跟著那個早上幫他挑水的面板微黑愛笑的俊俏村姑,還背了個籮筐,有些意外。
再往旁邊一瞧,左少陽身後還跟著個俊俏的年輕男子,這男人一襲胡裝,英姿颯爽,修長的身材,燦若繁星的一雙眸子雖然極其冰冷,卻讓人想看又不敢看,看了便會感覺到一種莫名的安全感,這英俊少年周身上下那股帥氣,簡直英俊瀟灑到了極點。就是臉上黑漆漆不知道擦了什麼,洗一洗應該更英俊。
桑小妹一顆芳心都在左少陽身上,見了英俊帥哥還不覺得如何,那黃芹卻像花痴一般盯著白芷寒上下端詳,當真是嘴角含笑,意亂情迷。
她的神情自然逃不過左少陽的目光,側臉看了看身後的白芷寒,心中有些好笑,對桑小妹道:“我要去跟你爹孃做一筆生意。走吧”說罷,左少陽當先往清香茶肆走去。
苗佩蘭瞧著二女,展顏一笑,露出一排整齊的小白牙,在微黑面板的映襯下,更是如碎玉一般潔白。
桑小妹跟著左少陽走在前面。黃芹卻故意落在後面,同時偷偷拿眼去瞧白芷寒,被白芷寒冷俊的眼神一掃,急忙又垂下眼簾,俏臉已經羞紅,轉身追上左少陽。問道:“左公子,跟著你的那年輕人是誰啊?”
“是我的藥童。”
“姓什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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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白。”
“哦,叫什麼呀?”
見她這樣,左少陽差點笑出聲來,轉臉道:“你咋不自己去問她呢?呵呵呵”
黃芹白了他一眼,又偷眼看了看英俊之極的白芷寒,一張俏臉更紅了,感覺一顆心都要跳到了嗓子眼。
他們來到清香茶肆,見店門大開著,裡面卻沒什麼茶客。桑母坐在門口的一把竹椅上,肥胖的臉頰已經墜落了下來了,有些浮腫,兩眼無神,眼窩深陷,一把長嘴大銅壺放在腳邊。
桑娃子靠在一根立柱上,兩手抱著肩,低著頭望著地上,不言不語。
桑老爹此刻正在後院跟祝藥櫃磨牙,後院只有祝藥櫃跟金玉酒樓的朱掌櫃兩人。桑老爹跪在地上,兩手作揖:“祝老漢,我的親爹唷,你只要讓我點米麵,你就是我的親爹我給你磕頭還不成嗎?你說個價,多少錢都成”
第195章 糧食換茶肆
祝藥櫃無動於衷,端著茶碗慢悠悠品嚐著,有滋有味的:“桑老漢,你都說了三天了,每天早上坐在你這,你就跟我說這事,我都跟你說了無數遍了,我家的糧食也不多了,那麼多人要等著吃飯,現在煮的飯都是越來越稀了,飯不夠,用水湊。今早上我來,就灌了一肚皮稀飯,不信你自己聽嘛,咕嚕嚕響呢。不是我不幫你,我自己家人都自身難保,怎麼幫你?”
桑老爹哭喪著臉哀求著:“祝老漢,你就可憐可憐我吧,我一家人都兩天沒進一粒米了你只要肯賣,我把這茶肆抵給你如何?”
旁邊的朱掌櫃冷笑道:“你這破茶肆祝老漢會看得起嗎?你知道現在米價多少嗎?昨天才十二貫一斗,今天早上,在街上舉著牌子要買米的人,一斗米已經出到了十五貫就這樣,掛了一天了,聽說連一顆米都買不到但凡長了腦袋的,誰不知道,雙槐縣和太和縣,兩路叛軍死掐著我們合州城這數萬官兵和數萬百姓的咽喉,裡面的殺不出去,外面的衝不進來,翻山越嶺逃難的人,不是被趕了回來,就是被亂箭射死在山上。咱們成了甕中之鱉,滿城十數萬兵民,誰要想活,就看誰家糧食多了漫說他恆昌藥行存糧真的不多了,就算多,他也不敢賙濟你呀,誰知道叛軍哪一天才被打敗,糧食哪一天才能運進來?你家的命貴,難不成他祝老漢家的命就賤麼?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