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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桌吃飯的,所以跟草兒一樣,梁氏也是用大碗給他盛一碗飯,夾上幾大夾菜,端著然後廚房跟草兒一起吃。
左少陽回來知道之後,跟二老說了幾次,也勸草兒他們幾次,一起同桌吃飯,但兩人死活不肯,硬拉過來一鬆手又跑回廚房去了,只好作罷。
“不累。”白芷寒微笑道,“聽李大哥和苗姑娘他們說,少爺新做的犁好用極了,比原先的方便而且好用,特別是只需要一頭牛就能耕地,我們分兩撥耕,速度就快多了。李大哥他們說明天開春耕地,他們也要照著這樣做幾付耕地呢。”
左少陽道:“好啊,多請一些人來熱鬧熱鬧。”
左貴老爹道:“不好吧,現在百廢待新,大家家底都不殷實,要辦什麼壽辰,又得讓人家破費,還是一家人隨便吃點東西就行了。”
左少陽道:“咱們就擺個兩桌,只請些親近的人,說明了一律不收禮,送禮來的,一律奉還。這樣人家也不破費,又能把壽辰過的熱熱鬧鬧的。”
“這個……”左貴捋著鬍鬚想了想,古人是很在乎大壽的,更何況是十年一次的整壽,如果沒有特別的情況,那是肯定要辦的。便道:“那樣也行,不要叫人多了。”
梁氏聽左貴答應了,喜道:“這件事就安排給姑爺去辦吧,他操辦這些是行家。忠兒看病還成,這些不懂的。”
“也行。”左貴點頭道。
吃完飯,白芷寒和草兒收拾碗筷洗刷,左少陽藉口上茅房,從後面溜了出來。
此刻天已經黑了,沒有月亮,藉著小巷兩邊各家透出來的燈光,倒也還能分辨道路。沿著小巷,他抹黑來到清風寺。
進了清風寺,裡面依舊冷冷清清的,智空方丈和幾位師兄弟在破舊的大殿上盤膝而坐,吟誦**。見到有人進來,連眼皮都不曾撩一下。
也不管他們是否看自己,左少陽還是哈腰打了個招呼,環顧四周,沒看見黃芹的身影。——女人就是這樣,總是要遲到一會,似乎這樣才能顯出自己的身份。
左少陽慢慢上了寺廟的鐘樓,上次他跟蕭芸飛就是在這上面說話的,挺清靜。
等了好一會,才聽到細碎的腳步聲進了寺廟裡,一個俏麗的人影站在院子裡東張西望。左少陽認出了就是黃芹,輕聲道:“喂樓上上面來”
黃芹抬頭看了看他鐘樓上黑呼呼的影子,邁步便要上樓,又站住了,看了看大殿裡依舊低聲唸誦**的幾個僧侶,搖搖頭,也低聲道:“你下來咱們到河邊說話去”
左少陽只好從鐘樓下來,跟著她穿過寺廟後門,高一腳底一腳踩著河灘的鵝卵石,來到石鏡河邊。
這裡距離左少陽和蕭芸飛吃飯的那座河邊二層小樓已經有上百丈遠。黑夜裡都已經看不見寺廟和小樓了。
黃芹找了塊比較平整的大石頭坐下,拍了拍旁邊的位置:“坐啊”
這漆黑的夜流水嘩嘩的河邊,空曠無人,他可不敢坐在黃芹身邊,否則一旦被人看見了傳出去,好說可不好聽。
“我坐這就行了。”左少陽在她不遠處的一塊石頭上坐下,“你說吧。快宵禁了,可耽誤不得。”
第318章 痛快哭一場
“彆著急,至少還有半個時辰呢足夠說的了。”黃芹見他不肯坐在自己旁邊,便起身走過去,在他身邊一塊石頭上坐下,“挨近一點,說話聽得清,這河水聲音太大了。”
這時候左少陽自然不好起身讓開,兩人捱得很近,左少陽只好裝著滿不在乎的樣子道:“你婆婆病怎麼樣了?”
黃芹道:“薛郎中說了,我婆婆是因為久居河邊,沾染了溼氣,所以得了這水腫病。具體說了一串,我也不懂,只知道是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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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少陽點頭道:“久居溼地,水溼內侵,脾為溼困,不能制水,水漬於腸胃而溢於體膚,可以發為水腫的。薛郎中是如何辯證的?”
“我專門問他了,開始他不說,我問了幾次,他才說辯為這個……叫做‘水溼……侵什麼來著……”
“水溼侵漬證?”
“對對就是這個詞,本來我記得牢牢的,到這裡一坐,身邊就你一個人,黑漆漆的,就怕你會怎麼樣,所以心裡有些發慌,就給忘了。嘻嘻”黃芹扭頭看他,黑亮的眼睛在河水照應下,亮亮的。
左少陽心裡跳了一下,她這話說的有些曖昧,不敢接腔。
黃芹等了片刻,聽他沒說話,嘆了口氣,道:“怕我了?不敢說話了?
“嗯,他不準抄方拿走,我就看了,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