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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落落大方。她說了聲“你好”,然後衝著古風一笑。她的臉極小,有著滇西北少女特有的紅潤,眼睛卻出奇的大,映著瀘沽湖山水的秀美和靈動。
娜措的美麗讓古風始料不及,他發了會痴,然後人就變得無比亢奮,他隱隱覺得瀘沽湖會有故事發生。
客房有三張木床,都鋪著雪白的床單。娜措指著靠窗的那張床說:“那張好不好?可以看到窗外的桃花。”古風走到視窗,果真看到一株桃樹,正值三月,桃花爛漫,春色無邊。透過茂密的花叢,他看到一幢樓,再往左往右看,除了樓還是樓。原來這是一個用四幢木楞子房圍成的一個很大的院井。“你住哪?”古風問道。娜措也走到視窗,抬手往左側一指,說:“那是我住的花樓。”“花樓”是供成熟女子單獨居住的地方。摩梭人至今仍實行男不婚、女不嫁的走婚,男女雙方各居母家,因感情的發展,男子夜晚到女子的花樓留宿,感情破裂,則男不再登門或女閉門不接,自然終結關係。這種婚姻也稱“阿夏婚”。
“阿夏”在摩梭語裡的意思是親密伴侶。
古風對這些習俗是有所瞭解的,而且他對這種他認為最符合人性的“阿夏婚”有著一種近乎崇拜的情愫。
“你有阿夏嗎?”他想逗逗這美少女。
“沒有。”她搖著頭回答。
“是從來都沒有,還是現在沒有?”“從來都沒有。”“為什麼?”“不喜歡。”“為什麼不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時間一天天過去,古風每天畫畫、釣魚、遊覽,走訪明清建築,研究納西族的雕刻藝術,他還收藏了許多當地的藝術珍品。娜措一有時間便會陪伴古風,女孩對這位藝術家有著說不出的崇拜。這樣一來,古風便更是不知有秦漢。
這天,娜措帶古風去划船。
瀘沽湖上最有特色的船,是由整棵樹幹掏空樹腹而成的獨木舟,形似豬槽,故稱豬槽船。湖上歌聲嫋嫋,繾綣低徊,古風只覺得那音律聞所未聞,便讚道:“真好聽!這是什麼歌?”娜措答:“瀘沽湖情歌。”再細聽那歌詞,男唱:“前世姻緣,過河一船。”女和:“今世相遇,鴛鴦一對。”男唱:“金色的花,銀色的花,一起盛開吧!”女和:“金色的鳥兒,銀色的鳥兒,我們一起跑到湖邊去喝水吧!”……娜措解釋,歌聲表明這個唱歌的男子今晚可以去這個唱歌的女子的花樓。
古風:“你也會唱情歌嗎?”娜措:“會!”古風:“那你唱一個給我聽。”娜措:“不!”古風:“為什麼?”娜措:“因為你不會唱。”古風竊喜。
古風:“如果我會唱呢?”娜措:“那你就唱一個給我聽。”湖上又有歌聲飄來,古風現學現唱。“小阿妹,小阿妹,隔山隔水來相會,素不相識初見面,只怕白鶴笑豬黑……”娜措嫣然一笑,唱:“小阿哥,小阿哥,山長水遠來對歌,相逢何必曾相識,不怕白晝笑夜黑……”古風:“你不怕嗎?”娜措:“不怕!”古風:“為什麼?”娜措:“喜歡你!”古風:“喜歡我什麼?”娜措:“喜歡就是喜歡!”古風喜歡娜措的言語方式,簡單、直白。以往的女人,或喜歡他的錢,或喜歡他的名,或喜歡他的身體,說到底,她們喜歡的都是物質。感情原本就是說不清道不明的,卻偏要問個為什麼,相比之下,自己倒成了俗人一個。
窗外的桃花依然爛漫,花樓的桌上也有一枝,娜措說這是她偷折來的。“奶奶知道了一定要罵我,”她癟嘴學奶奶的口氣,“一朵花一個桃子,作孽啊!”又說:“你如果能多住幾個月就好了,到時候你準能吃到這兒的桃子,好甜喲!”古風說:“我現在就要吃。”便解開了她的衣襟。
古風這一生吃過的最好的桃子當數在北京桃園裡現摘現吃的水蜜桃,個大,皮薄,白裡透紅,水嫩水嫩,彷彿插根吸管就能吸出果汁。娜措的一對奶子便是這樣的兩隻水蜜桃。
娜措是個處女。
古風的手機始終處於關機狀態。
莫小倩找不到古風,她一個人在古風的豪宅裡住了有兩個月了。莫小倩非常生氣,非常非常生氣。卻在某一天,她突然又不生氣了,一點兒也不生氣了。莫小倩不生氣不是她不想生氣,而是她不能生氣。因為她發現自己懷孕了,生氣當然沒有生產重要。是的,她決定生下這個孩子。
古風給高山打了一個電話。
古風:“這些天我有一些不好的預感,總覺得要出事。”高山:“莫小倩懷孕了。”靜默了十秒。
古風:“與我有關係嗎?”高山:“混蛋!如果你現在在我面前,我準揍你個稀里嘩啦。”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