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ossorigin="anonymous">

緣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揚,至今都未見皇上旨意下來懲處。可見小皇上對此事還吃不準,說白了,是李太后吃不準。事情過了半個月,表面上風平浪靜,實際上各方都還較著勁兒哪。屎不挑不臭,這時候,只要有人再挑頭議論這事,張居正就會陷入被動。”

王希烈頻頻點頭,說道:“咱猜測,張居正這時候提出京察,目的就是藉此震懾百官,讓大家逆來順受,當扎嘴葫蘆。”

“所以,咱們要就事論事,團結百官向皇上進言。你搞你的京察,咱們要咱們的俸銀。”

“唔,這樣才有挽救。”王希烈臉上露出難得的笑容。他想滿飲一杯,發現酒盞是空的,抓起桌上的酒壺搖了搖,也已空了,便朝門外大喊一聲,“來人。”

隨著一聲“到”字,只見一個十六七歲的小跑堂像一隻受驚的小鹿一樣跑了進來,澀澀地問:“老爺有何吩咐?”

“剛才在這屋裡當值的店小二呢?”王希烈問。

“啊,他有點事,走了。”

小跑堂說得很不自然,而且一雙眼睛老往門外溜,王希烈頓時起了疑心:“店小二到底哪裡去了?”

小跑堂被這一逼,竟嚇得哭了起來。魏學曾趕緊上前替小跑堂揩了眼淚,哄著他說:“你們店小二是不是隨著那種瓜的爺兒倆走了?”

小跑堂點點頭,又接著搖搖頭。

“你這是什麼意思?”

小跑堂驚恐答道:“那種瓜的爺兒倆,從這裡出去後,一上街就被人扭住了。”

“上哪兒了?”

“不知道。”

“店小二呢?”

“他嚇得躲起來,不知道去了哪裡。”

“啊,是這樣,沒你的事了,去,再給我們篩一壺熱酒來。”

小跑堂逃跑似的下樓,魏學曾回過頭來望著王希烈,陰沉說道:

“汝定,我們被人盯上了。”

卻說胡猻下得樓來,他的兒子胡猻子早已從王希烈管家手中領了賞銀,在門廳等他。爺兒倆遂分予店小二幾枚銅板,在門口拱手別過,閃身走進了流光溢彩的大街。剛走幾步路,卻不知從何處冒出幾個人來把他們夾在了中間。胡猻畢竟是個老江湖,各色事情經歷不少。因此也不慌張,朝胡猻子丟了個眼色,爺兒倆便膀靠膀站著,暗中提起氣來攥緊了拳頭。

“你們想幹啥?”胡猻問。

“不幹什麼,咱大爺想讓你去種只瓜。”一個長著刮刀臉的人大咧咧地說道,看來他是這群

人的頭兒。

“咱不會。”胡猻搖了搖頭。

“不會?”刮刀臉短茬眉一吊,說,“剛才在薰風閣三樓,那隻瓜是誰種的?”

胡猻見揭了底,知道賴不過了,便反問:“你們是誰?”

“咱們是誰,你到了地頭兒便知。”

“哪個地頭兒?”

“喏,”刮刀臉努努嘴,胡猻順勢望去,只見又是一處飯莊,門首上懸了一塊大匾,叫“彩雲樓”。這彩雲樓的宏敞亮麗,不要說壓過了薰風閣,就是在這條火樹銀花彩映千姿的廟右街上,也算是拔了頭籌。胡猻心想,既然是在酒樓人多之處,咱也不怕誰,便與兒子跟著刮刀臉一行,走進了彩雲樓。

這彩雲樓裡頭原是一座花園式建築,胡猻父子跟著刮刀臉穿過幾道曲檻迴廊,才迤邐來到一處水榭。刮刀臉先進去稟了主人,才招手讓胡猻父子進去。

胡猻剛走進去,頓時被屋子裡明亮如熾的燈光炫迷了眼睛,他定定神後,才看清屋內的一切。這間水榭很大,一應陳設十分考究。靠著南窗有一乘軟藤躺椅,上面躺了一個約有四十來歲的矮矬矬的黑臉漢子,藤椅兩側各蹲了一個濃妝豔抹的二八佳人,在給那個男人捏腿。另還有兩個酥胸半露的美女,跑上跑下地應酬。屋子正中的紅木八仙桌上擺著酒席,盛放酒菜的器皿,一色都是用純金製成。胡猻一個江湖藝人,何時見過這等富貴?他不知躺椅上的黑臉漢子是何方神聖,但憑他的經驗,曉得這等富豪紈絝大都是一些頭頂生瘡,腳底流膿的角色,內心裡先就生了十二分的警惕。

胡猻當然不認識,躺在藤椅上的這個人原就是馮保的大管家徐爵。自馮保升任司禮監太監,徐爵越發的擺威使勢,神氣得不得了。在大內主子面前,他仍是曲腰躬背,彬彬有禮。但一旦到了外頭挑頭當差,那股子張狂氣焰,簡直是灼草草死,灼樹樹枯。且說高拱削籍離京後,馮保那一日把徐爵叫到值房面授機宜,要他會同東廠掌帖陳應鳳,多撒些便衣出去,對高拱留下的死黨都要暗

遊戲競技推薦閱讀 More+
娛樂圈利益門:明星的秘密

娛樂圈利益門:明星的秘密

浪劍飛舟
遊戲 完結 54萬字
黯神殤

黯神殤

淋雨
遊戲 完結 100萬字
輕書流年

輕書流年

貓王
遊戲 完結 24萬字
金瓶梅

金瓶梅

老山文學
遊戲 完結 80萬字
洪荒之齊天至尊

洪荒之齊天至尊

攝氏0度
遊戲 完結 43萬字
不二頑妃

不二頑妃

閻王
遊戲 完結 44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