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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一笑,說:“什麼風狂雨驟,奴家不知。”
“你知,你比我們堂堂七尺鬚眉,知曉得更清楚明白,”張居正忽然提高嗓門,感嘆地說,
“你不是唱過‘皇城中爾虞我詐,衙門內鐵馬金戈’嗎?”
玉娘猛地一怔,腦子裡浮現出在京南驛唱《木蘭歌》時的情景,頓時臉色漲紅,問:
“你,你是張,張……”
“對,我就是張居正。”張居正接過話頭答道。
玉娘霍地站起,猛地從懷裡抽出那把始終不離身的剪刀,隔著桌子,朝張居正直刺過來。張居正身子一偏,玉娘刺了一個空。她知道刺不中他,便惱怒地拾起桌上的菜盤,朝對面猛砸過去。張居正儘管躲閃得快,但還是濺了一身菜湯。
守候在門外的王篆與劉樸聽得屋內響聲不對頭,慌忙推門進來,一見此景,臉色都嚇得白煞煞的,王篆腳一跺,斥道:
“大膽玉娘,你怎得如此無理!”
劉樸更不言語,只是衝上前奪下玉娘手中的剪刀,把她拼命地抱住。
“你們不要錯怪了她。”張居正撣了撣直裰,仍舊不溫不火地說道,“讓侍女來,幫玉娘收拾收拾,我去換件衣服就來。”
大約一盅茶工夫,重換了乾淨道袍的張居正又走進了餐廳。屋子裡已經收拾乾淨,桌上也換
了新的菜餚。玉娘坐在屋角,猶自掩面而泣。張居正示意兩位侍女出去,他自己斟上一杯酒,一揚脖子盡飲了下去,問道:
“玉娘,你為何要這樣對我?”
玉娘抬起臉來,怒氣衝衝地說:“是你奪去了高閣老的首輔之位。”
張居正臉色一沉,責備地說:“玉娘,你怎能如此說話。”
“你做得,難道我就說不得。今天,你把我弄到這裡來,又想如何?”
玉娘說著,習慣地又把手放在胸前。張居正瞅著她,越發產生了好感。他慢慢呷下一口酒,
說道:“玉娘,我知道你此時心境,你放心,我不會把你怎樣,請坐下說話。”
玉娘猶豫了一會兒,又摸到桌邊坐了下來。張居正往她盤子裡夾了一些菜,溫和地說:
“我們邊吃邊聊,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