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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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得小梅一陣憂心:“不行,先讓我看看你的傷。”不知為何,小梅這次特別執拗,捏住景天的手,號起了他的脈。
“二位,何不先去我屋裡治療傷勢。”張忠的腦門上凸起一個井字,忍無可忍,此二人著實太婆媽了。
作者有話要說:
☆、42
42
話說景天和小梅二人身份被識,景天將計就計,設計讓張忠撞見餘力想殺人滅口的那一幕,從而贏得張忠的信任。
小梅替景天身上所有的傷口都塗遍了金瘡藥之後,才展顏道:“好了,景天。”
景天有些小小的尷尬,因為治傷,景天把衣服都脫了,雖說他和小梅都是男人,但是景天還是有些彆扭,可能這就是古人的保守吧:“小梅,那我們去找張忠吧,和他說說我們的計劃。”景天摸摸鼻子,裝作若無其事地說道。
“好啊,走吧。”小梅幫景天抹完藥,知道景天身上這些鞭痕看上去嚇人,但是事實上,並不是什麼重傷,他也放下心來,心裡對景天的愧疚也得到了些許安慰。
事實上景天本就有靈氣護體,只要不是致命的傷,基本上都不會有什麼大礙,而且當時餘力那一刀如果真的砍下來,他也會用法術來抵擋,自是不會讓自己被這種奸佞小人害了去,不過小梅出手救他也好,他的法術能不用就最好少用,靈氣用來護體就已經所剩不多了。初來到這裡景天之所以不用法術,就是因為體內靈氣稀少,根本催動補了法訣,而使用法術需要有充沛的靈氣做後盾,後來在離開離歌笑的那段日子裡,景天努力修煉,才換來如今體內為數不多的靈氣,那些靈氣他拿來護體堪可夠用而已,所以不到危急關頭,景天冒冒然是不會使用法術的。
張忠:“還不知兩位如何稱呼?”
景天:“我叫景天,景天的景,景天的天。”
小梅抱拳:“在下賀小梅。”
三人互通姓名之後,景天就告訴了他們自己的安排,還寫了封信,飛鴿傳書給離歌笑。
信上書:“已說服張忠,需你們配合。” 另附張豹人皮面具一枚。
張忠聽了景天的想法,不由驚訝:這個景天比之離歌笑並無不及,江湖傳言,離歌笑是一枝梅的領袖,我看這個景天才是深藏不露。而且據我所知,一枝梅只有四人,這個景天好像憑空冒出來一般,若他非近來剛入夥一枝梅,那便是一枝梅隱瞞了他的存在。罷了罷了,較之一枝梅的雜事秘辛,查出父親被殺的真相才是刻不容緩。
當天,小梅易容成了餘力的樣子,告密於陳列,已經得到張豹的藏身之地,陳列隔天一大早就由“餘力”帶領,到了一所偏僻的茅屋。
陳列和“餘力”半蹲在窗外,透過微微支起的窗,看到三娘正在照顧重傷的張豹。陳列看到張豹沒死,先是一驚,殺心頓起,他低聲對看“餘力”說:“一會進去,一不做二不休。”
“餘力”沒有意義:“好。”
陳列一個眼神示意,首當其衝,一腳踢開門,如入無人之境,那響聲頗重,惹得背對著門的三娘一個回身,心想:萬事俱備,小梅終於帶著“東風”來了:“哼,我道是誰,陳列,你想幹嘛?”三娘明知故問。
“老子是來要你的命的。”說完陳列就攻向三娘,三娘輕輕一跳,避了過去,接著“餘力”也加入了戰列,和三娘糾纏起來。陳列得空看著躺在床上的張豹,露出陰毒的眼神:“張豹,你命真大,這麼高的山崖都摔不死你,不過沒關係,我一樣可以再給你一刀。”說完就朝著張豹的肚子砍去,只聽得“鐺鐺鐺鐺”,沒有預想中的血肉橫飛,陳列一個發愣。此時張豹哪裡還有之前的奄奄一息之態,他起身一招就抽走了陳列的刀,在手上耍了一圈,就壓在了陳列的肩上,一個使力迫得陳列跪了下來。
這一切發生得如此之快。“你!”陳列抬起頭,一臉不可思議看著張豹。
只見張豹把自己的臉撕了下來,露出了一張令陳列日日夜夜想要置之死地而後快的臉,那人赫然就是離歌笑:“住手吧。”他神色坦然對著正打得難捨難分的三娘和“餘力”二人。
陳列看向“餘力”對離歌笑惟命是從,咬牙切齒:“餘力,你背板我?”
只見“餘力”不屑的“哼”了一聲,大手往臉上一揮,動作比離歌笑撕下人皮面具的時候優雅了不止幾倍:“看清楚了,我是誰。”
原來離歌笑接到景天的飛鴿傳信,便想到了景天的計劃,可是誰易容成張豹成了最大的問題,本來柴胡要求他要易容成張豹的,可是離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