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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王初顏將憑兒帶回來之後,她不敢有半分鬆懈,便以準備即將的大婚不能再服侍為由將憑兒鎖在房中。
前一日憑兒怒色作對,到了第二日的時候就安靜許多。當日王初顏把她打暈帶了回來,她最氣不過。關了一日,累下來靜想王初顏那些話,也是明白了不少。再想到衛青,他不令人討厭,卻也不是她喜歡的,況且她也不覺得衛青會喜歡她。總結的之間好像隔著一層什麼,戳也戳不破,摸也摸不到。不過她覺得王初顏說的最對的一句,便是:衛大人是個好人!
直到大婚那日,她看著宮女姐妹端進來的嫁衣,看到外面忙忙碌碌的喜慶,心中生了一絲的歡喜。
王初顏沒有親自去為憑兒梳妝打扮,面對今日的披香殿,她覺得自己愧對憑兒。可是誰又饒過誰,誰又沒有逼過誰,她又能如何呢?
因是大漢宮內,所以披香殿也只能掛紅綢結紅花,並不像外面那般熱鬧。王初顏站在側殿外,靜靜望著新娘將踏上喜轎的長廊,心口一片空蕩蕩的愴然。
忽然,她看見一抹不一樣的藍色。披香殿內,普通宮女對也穿那樣的藍色,但款式為簡單的暗花。而方才過去的宮女,身上的花式有些複雜。她疑心,隨步跟了上去。隨大袖風擺,她發現此人寬大的袖口中掩著一樣東西。她行跡這般可疑,王初顏想了想,清清嗓子,在那人身後叫:“敢問是哪宮的妹妹?”
那人聽後面有人,身子一頓,軟了腿直溜溜坐在地上,驚恐地望著王初顏。王初顏鄙夷掃了一眼,輕而易舉就抓到她,拉著一步一軟的她就往後殿走。
大殿和客殿都讓宮女為憑兒婚事忙火,衛子夫今早起身後便去了後殿,待一切都準備好了再送憑兒。王初顏將人帶到,衛子夫驚了驚,細看她身上的衣服,眯眯眼問:“海棠殿?”
那宮女跪在殿下,望了望高臺席墊上的人,猶豫著還是點點頭。
衛子夫瞧她懷裡的竹簍,沉臉問:“你抱著懷裡那東西,在本宮這鬼鬼祟祟做什麼?”
宮女臉上更慌,咯吱說:“將、將這些東西放到……放到憑兒的衣箱中。”
似乎是想得到坦白從寬之恕,她伸直雙手,捧出竹簍。王初顏接過當場開啟,裡面竟是一籮筐又黑又紅的大活蠍子!
周旁的宮女嚇得驚叫退了幾步,王初顏拿著那籮筐也覺得恐怖噁心。她速速將編蓋合上,交給門外的侍衛。
且不說蠍子嚇人,它更具有致命毒性。可衛子夫倒是不解了,問:“憑兒只是一個宮女,夏美人為何要害她?”見宮女面有猶豫之色,她厲聲喝,“說!”
宮女顫吸一口氣,臉色更變慘白,驚慌坦實:“夏美人說,等憑兒嫁到太中府,太中府和後.宮的關係就更為方便緊密。衛大人和衛夫人一個在前朝一個在後.宮,相互扶持就會霸野一角。所以夏美人想要先斷了憑兒這根線,然後堵住披香殿和太中府的來往!”
聽此,衛子夫卻不覺得氣惱,反倒覺得極是好笑。夏漪雲居然還不敢直接動她的腦筋!她出口嘲笑:“她這算盤……打得可真差。”
說罷,大袖一甩欲要離去。門外侍衛依步進殿,照平常的做法,這個宮女就是死路一條。她大驚失色,在地上“砰砰”磕出響頭,哭叫起來:“衛夫人,奴婢是奉命行事,請夫人饒命!奴婢命賤,但若死了,夏美人定會故技重施,不會罷休!不如讓奴婢去傳假話,讓衛夫人藉機利用!”
衛子夫聞想,坐回席中。宮女以為她因此變了決定,正要高興卻聽上面的她懶懶道:“這般不忠心的奴才,本宮可受用不起。你既能出賣你的主子,本宮又怎麼相信你會幫本宮。”尖銳細寒的目光如冰針般射了下來,她的嘴角仍帶著絲絲笑意,此時顯得由為陰悚可怕,“本宮是想饒你,可你的主子可饒不了本宮。你空空而回,在本宮這辦不成事她必定不高興,若本宮不給她一些顏色瞧瞧,恐怕她不僅要害本宮更會殺你啊!”說著,她徹底笑起來,放眼望了望殿內屋外的大紅花綢,“今日喜慶,沾點紅色倒還不錯。”
話畢,侍衛再舉步上前,將宮女拖了出來,從殿內到院外皆是她的哭喊慘叫:“衛夫人饒了奴婢吧,奴婢說的都是真的!奴婢不敢了!”
衛子夫不悅緊眉,王初顏會意,立即趕到殿外。不時,那聲音最後以堵塞的嗚呼清靜。
那一會兒後,王初顏還不回來,衛子夫有些奇怪,正要讓人去問,就見她提著另一個宮女,毫不客氣將那人丟在地上。王初顏回到衛子夫身邊,喝喝告訴她:“今日的稀客不少,剛教訓一個又來了一個。這丫頭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