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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是許久未與他親密了,可也不過短短几個月罷了,衛子夫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因為這個吻僵止,繼而如火般燃燒沸騰,身體則仍處於僵硬狀態,死死躺在他懷裡被他吻著,動也不動。
這個親吻並不長久,劉徹戀戀不捨咬了一下她的嘴唇才放開,原來冰冷的臉也在這時漸漸暖了過來。他笑著,大手緊了緊她的腰又揉了一把,雙唇貼著她的耳輕聲魅戲:“反應果然是和以前不太一樣了。”
衛子夫雙手抵著他結實火熱的胸膛,臉上紅得發燙,舌頭也打了結:“還……還好。”
大手順著她的腰摸上肩頭,再沿著手臂緩緩撫下,他的呼吸也從耳後撲在臉上,再要吻下時,衛子夫卻側頭避開了。劉徹抬起頭,拉住她的手腕,看著她的眼,慢慢道:“怎麼?”
她快速覷了眼,弱聲說:“有一點怕。”
雖已經為他生了兩個公主,可現在與從前比起來,衛子夫忽然發現自己當下所要面臨的要比以前緊張千倍。以前歡好的時候,都是劉徹想怎樣就怎樣,她雖然有感覺,但卻沒有打從心底歡喜。而現在,不過是一個吻,一次撫摸,都顫到了她的心頭,又是害怕又是歡喜,宛如初嘗人事的少女。
劉徹揉著她的頭髮,看著她兩頰的紅暈,滿意勾起嘴角。摸到她身上的衣袍有點潮溼,他皺了皺眉,溫和說:“去後殿叫宮女給你備水吧,把身上的潮氣泡一泡。”
她從他身上坐起來,挨在旁邊,囁嚅問道:“你呢?”
他一雙笑眼始終對著她,回答說:“我要把摺子看完,好明日和大臣們商量對策。”
心裡恍恍有些失落。案桌上的燭光暗了暗,遲疑一下,衛子夫提議說:“我給你剪燭心吧。你看摺子專心,燭光暗了都察覺不到,有我給你守著蠟燭剪燭心,這殿裡就時時明亮了。”
她的滿眼期盼,少有的請求之色,還帶了嬌嬌女兒的心思。劉徹看在眼裡,心底一點點甘甜,想了想覺得這樣倒也不錯。考慮到沾在衛子夫衣袍上的潮氣。這日子雖然熱騰,夜晚還是不能大意貪涼。他撩起掛在身後的外袍遞向她:“換上這件。”
她愣了愣,他又向她遞了遞。這才接下,背過身褪下外袍,將他寬大的袍子披上。袍子上有淡淡的龍延混著墨香,讓她感覺欣喜和安然。寬大下罩出的玲瓏身體,在燭光下散發微微白光。劉徹溫柔注視她。看著她走到一個個燭臺旁,小心翼翼剪下勾長的燭心。
時過六年,衛子夫已經生下第三個公主,取名為媚,劉徹賜為:諸邑公主。
連生三女,王太后不耐煩了。她心心念念盼著孫子,卻連連得了孫女。久而久之,她對衛子夫的態度慢慢轉冷。但也不因此干涉後.宮之事,只希望劉家快點出一個男子。
兩年前,曹壽病死,平陽公主改嫁給了夏侯頗,雖有了另一段夫妻之緣。但平陽公主臉上始終掛著少許悲傷,這幾年幾乎是要銷聲匿跡了。若非不是劉徹皇姐的身份,恐怕就無人記得她了。
過幾日就是劉媚滿月,衛子夫坐月子覺得恢復地不差,這日特意往宣室殿走了一趟,親自做了清涼蓮子湯給劉徹去熱。秋末季節,這兩日更夏天一般。回來時再經過那片桃林,蟬鳴叫的路上人心煩。
這時,前面迎來另一支隊伍。陳阿嬌身著淺紫袍,頭豎鳳凰髮飾,正也走這條道子。
這六年,陳阿嬌一點都沒變,她皇后之尊,到哪裡都不會丟棄她的尊華。可在衛子夫的眼裡,看到的是另一外的樣子。有一些人,越是想表現自己如何優秀高貴,其實就越自卑越無奈。
正面相對,這規矩還是免不了的。
陳阿嬌垂眼瞧著她對自己鞠禮,心裡複雜一片,又是得意又是悲傷。她是皇后又怎樣,她只是夫人又如何。這六年來,衛子夫和劉徹如膠似漆,比從前更為過分,劉徹雖也不冷落別宮和甘泉,但在他身邊的時候,陳阿嬌明顯感覺到他的心不在焉。可衛子夫又好得到哪裡去,她雖得到這份令人嫉妒生恨的寵愛,可卻仍屈在她陳阿嬌的位下,見到她仍是要恭恭敬敬行大禮!
可比起這樣的虛榮,陳阿嬌更加眼紅她能生兒育女。不過……
撇一撇嘴角,陳阿嬌冷顏笑:“衛夫人身體可是恢復好了,可別受了風。本宮真是羨慕,衛夫人你真是秉承衛家的血統,連生三女,個個都長得水靈可愛,長大之後定是能迷倒重千男子。不過太后她……最想要的還是孫子吧。不過你母親也不是在生了你們三姐妹後才生了衛青這個兒子嗎,所以本宮想啊,你若還能懷上下一胎,肯定是個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