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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都下去!”衛子夫沉聲,尤其瞪了那發話的宮女。她最討厭有人在她耳邊拉嘴架,尤其還扯到劉妍!那宮女恐慌低低頭,立馬跟著別的宮人一起退下。衛子夫叫住方才為王初顏辯解的宮女絮眉,“你留下。”
絮眉縮回腳跪回原地,垂著腦袋僵僵坐著。這樣剛好能從上看到她的樣貌,衛子夫一邊打量,一邊繼續剛才的話題,問:“你為什麼要麼肯定,就是因為她曾照顧過你?”
絮眉抬抬頭,瞄了衛子夫一眼很快又驚慌地低下眼,悶著頭說:“柳翠來的那日,奴婢也在場。奴婢看到她只是向宮女問了衛長公主情況就回去了,並未看到她久留或者有什麼異樣的舉動,更沒見她接觸過披香殿裡水壺之類能盛水的東西。”
聽此,衛子夫有些豁然。看那小宮女不像是會說謊的樣子,卻又偏偏覺得人不可貌相,正如……王初顏那般。這個絮眉,人如其名一般貌美,骨子裡甚至還透著一股純澈和稚氣,宛如柔水一樣。如果她也曾是家人子,怎麼會成了宮女,甘願居人籬下?如果她原本就是宮女,那麼她……可真真是個禍害。
衛子夫無意追究她以前的身份,她不太喜歡這個宮女,她不能再重蹈覆轍。心裡想著,衛子夫便問:“她對那樣照顧,你想不想去霜雲殿,跟著她?”
絮眉大驚,趴在地上磕了三記:“奴婢不敢!衛夫人不要敢奴婢走!”
這樣的話,衛子夫聽在耳裡都快起了繭子,也因為這樣,她不耐煩甩甩袖子,往內殿走:“沒什麼不敢的,等會兒你就收拾好東西。搬去霜雲殿。她見了你,定會很高興。”
第二日,絮眉還是出現在了披香殿,她並未進到大殿,只是守在殿外。衛子夫見到她,並不多說什麼,直徑進了劉妍的小殿子。
那個絮眉,可真謂是王初顏的心腹,王初顏只不過幫過她,她就這般相信。是她太真心。還是自己太私心。衛子夫這樣想著,心裡隱隱難受。其實絮眉的話她也想過,如果當初真的衝到霜雲殿質問王初顏。此事怕又是一段風雨,說不定正好合了誰人的意。還有,王初顏不是不敢到披香殿來解釋嗎?為什麼那日在外面她見到自己就直接笑盈迎了過來?她突如其來的失望當初並未在意,現在想來很有玄機。
而絮眉不走,讓衛子夫有些嫉妒。王初顏只是幫過她。她就這般信任王初顏,她清楚的知道,一旦她真的去了霜雲殿,那麼衛子夫和王初顏之間的誤會就會更加深刻!
奶孃和一二宮女已在殿子裡照顧劉妍一夜,今日劉妍的氣色看起來還是那樣憔悴虛弱,衛子夫等不及。讓宮女快去御醫殿問請陸御醫。
一大早,劉徹也聽聞劉妍生病的訊息。先前他問過陸御醫,所以比較放心。突然聽到傷情變病情,再顧慮什麼也直往披香殿來了。
進到門前,宮人們紛紛行禮。劉徹正要邁進殿子,恍然一眼瞟到門外的絮眉。絮眉縮著小小的身子,這記拜裡實在心不在焉。一雙水靈的大眼總往那殿子裡看,不知端量什麼。劉徹多瞧了一眼。正奇怪著,衛子夫走了過來。
“她叫絮眉,皇上若看得喜歡,就拎回宣室殿吧。”衛子夫在邊上這樣說了一句,臉上帶著不深不淺的笑意。
劉徹定定頓了衛子夫一眼,擦身過去劉妍身邊。
劉妍渾身發燙,緊緊閉著小眼,因為太熱,是不是拿腳踢開被子。這不劉徹剛坐下,被子一角又被她踢開,順勢夾在兩腿之間。劉徹疼惜地拍拍她那雙小腿,將被褥重新給她蓋好。劉妍在昏迷中極是不願,皺著兩眉,小嘴微微張開,像是要出口反抗,卻沒那個力氣。
這讓劉徹更加心疼,他接過宮女遞來的帕子擦擦劉妍頭上的汗,有些責備說:“前幾天不是說只是摔傷而已,沒什麼大礙的嗎?”
衛子夫笑笑,冷冷說了一句:“難道皇上是懷疑臣妾害了妍兒?”
聽了這句,劉徹不可思議抬起頭來。方才的責備之意其實並不是對她,多是著急過問一句,竟被她曲解成了如此。劉徹不悅擰起眉頭:“妍兒現在還發這熱燒,你還說得這樣的話!”
衛子夫卻是挑挑眉頭,滿臉冷笑:“別人要來害妍兒,怎麼防都防不住,陸御醫說可能是水有問題,被人下了藥。可這幾日出了霜雲殿的人來過就再無他人,臣妾是相信霜雲殿的人不會如此,想必皇上也是。妍兒怎麼會病的重,臣妾也不知!”
劉徹深深平了一口氣,好生慢慢道:“此事朕暗中會查探清楚。”
衛子夫搖首,一幅“算了吧”的樣子,臉色隨說的話越來越沉:“只怕到時候皇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