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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後三個月,春天已經到來,前幾天又下了一場小雪,昨晚已經融得差不多。王太后的身體因為年前那場大雪留下病根,一直肺咳,常常免了晨晚安。
入夜,劉徹興匆匆來到椒房殿,手裡抱著一個方形木盒。他神神秘秘擺在衛子夫面前,讓她猜是什麼。衛子夫猜了三遍還是不中,他才得意地將盒子開啟。
看見裡面的東西,衛子夫頓是驚訝:“焦尾古琴?”
劉徹將琴從盒中取出,小心放在香案上,修長的手指緩緩撫過琴絃:“這把琴,我找了好久。幾番周折,終於能交到你手上了!”
衛子夫也坐下來,輕輕摸過滑順的琴面:“我已經……好久都沒有彈琴了。”撥動一根琴絃,空靈美好的琴音如荷葉上的水珠般頓時滑開,圓潤清新。衛子夫分外驚喜,急著想試彈一首。“阿徹,我彈琴唱給你聽吧!”她笑道。
劉徹有些茫然,突然笑出來:“阿徹?”
衛子夫揚揚眉頭,依是大膽詢問道:“怎麼?不喜歡這個名字嗎?還是……臣妾冒犯了?”
劉徹笑著搖頭,無奈囑咐:“只是頭一次聽到你這樣叫,讓我感覺很不一樣。你愛這樣叫就這樣叫吧,只是……不要給母后聽了去,否則又該罵你了。”
衛子夫將他在座位上按正:“我知道了,快快坐下來聽我彈琴唱歌吧!”
劉徹乖乖坐好,看她調琴絃。
一聲清越彈聲而來,婉轉的曲子流暢而出,近在咫尺又飄搖在遠,宛如當年。
“彼澤之陂,有蒲與荷。有美一人,傷如之何?寤寐無為。涕泗滂沱。彼澤之陂,有蒲與蕑。有美一人,碩大且卷。寤寐無為,中心悁悁。彼澤之陂,有蒲菡萏。有美一人,碩大且儼。寤寐無為,輾轉伏枕。”
她的歌聲還是那樣美妙,只是少了當年那點清傲,多了現在的八分情絲。他欣賞她的一神一色,食指跟她彈奏的音律輕輕釦著檯面隨和。她時而投來深情的目光。再觸上他的後低頭撫琴。不知是焦尾琴音色好還是彼此的心意相通,一個個音兒輕輕敲進兩個人的心意,蕩起一陣陣漣漪。從相遇到分離,從分離到複合,過往種種,歷歷在目。
音止,回味那段回憶。衛子夫微微一笑,告訴劉徹:“我記得最熟的就是這首《澤陂》了,這也是我在此之前彈的最後一首。當年平陽公主讓我日夜練習,為的就是引起你的注意。”
劉徹笑:“引起我注意的不是《澤陂》,而是你用斷絃彈曲的從容。”
衛子夫揚起下巴:“我那時就是故意的。”
劉徹斜在軟席上:“我偷看你換衣服也是故意的。”他斜著身子,挑釁地看著她。“反正我知你有意要把身子給我,我又何必不從了你。”
衛子夫笑得詭異,欺身過來:“如此說來。還是我被你算計了。”
劉徹捏起她的下巴,輕輕啄了一口:“當時我看到你從容的樣子,心底就已經認定你能助我。”
她摸著他的眉毛,蒙上他的眼睛:“那你想想,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呢?”
劉徹彎起嘴唇。捏著她的手:“不告訴。”
“不告訴?”衛子夫跨坐在他膝蓋上,大腿無意間擦在他身上。雙手搭在他肩頭,對著耳朵吐氣,“是前皇后暗殺我的時候,還是那次在小酒館的時候?還是……再遲一點?”她伸手按住他在腰部意圖下滑的手,“快說,不然不給。”
劉徹聽著她嬌氣的聲音,受不住狠狠咬上她紅潤的嘴唇。“在跟你做的時候。”他一路向下,火熱的呼吸鑽進她的衣領,親吻留戀在鎖骨,“先迷上你的身子,再愛上你的靈魂。從什麼時候開始,我也不知道。只知道發現的時候,已經深入骨髓,隨著我的血液一起流動,和我的心臟一起跳躍,沒有一刻停止。”
衛子夫被他惹得渾身發顫,頓時軟了身子。劉徹趁機掙開她抓著的手捏住那團柔軟,一點點往兩腿間探索。衛子夫咬著嘴唇低吟,雙手溜進他的衣襟拉開袍子,他很配合地把自己剝得精光,倒是對她身上的表示地極耐心,只是隔著衣服一遍遍揣摩。
劉徹咬著她胸前小巧的櫻桃,一邊挑逗另一邊,一邊在她下面隔著裙子揉了揉:“怎麼樣?給不給?恩?給不給?”
一陣酥麻從他整個動作迅速在體內肆竄,尤其是小腹之處,空虛地極要他安慰。衛子夫拱起身子,讓她更貼近他,扭動腰身與他的極力摩擦,嚶嚀地咬出一個字:“給。”
不過劉徹還沒打算放過她的意思,方才她有意挑逗,還用此威脅,現在可不能這麼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