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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夜,劉徹陪陳阿嬌回了甘泉宮。
之前有劉徹的連夜陪伴,現在衛子夫倒是覺得獨自在這披香殿有些不習慣了,總覺得空蕩了許多。不予多想,吹了榻前的燭光翻身而睡。
次日一早,衛子夫按往常前往長樂宮拜見王太后,與眾妃嬪參拜太后完畢後,便回往披香殿。不想路才走到一半,後面有太監追上來,攔住她稟:“衛美人留步,王太后有請!”
聞此驚詫,與王初顏相對一眼。王初顏握握她的手,示意她放平心。太監迴路請手,衛子夫再又折回長樂宮。王太后已不在正殿,太監引她去了側殿,那是王太后戒齋養心之地。剛到殿中,有太監端著一把大剪隨後步入,跪在殿上方。
殿上方,王太后著了衛子夫一眼,卻走向一旁茂盛的綠盆景,身旁的小太監諂媚對她笑道:“皇太后您看,這盆小葉榕放在您宮裡,真是越長越生機啊!”
王太后撥著綠油的葉子,有意無意:“位子放對了,自然長得好。若是放錯了,何時枯死都料不定。”
衛子夫心中悠然一緊,忐忑起來。因為懷孕,這幾日多站些時候就發累,此時腳跟正僵得生疼,她又待不得心中疑慮,忍不住問:“太后急傳臣妾,可是有事交代?”
王太后仍是擺弄那盆綠景,似乎隨意,話語卻萬分凝重:“不過一盞茶的功夫,懷孕了身子竟是比哀家的老骨頭還弱了,看來只要一點點懲罰,就能讓你擺脫這種痛苦。”
衛子夫一怔,搖頭道:“臣妾不想擺脫,這是劉家的血脈,無論如何都要生下這個孩子。”
王太后諷諷笑,瞥了一眼她的腹部:“可是太皇太后和皇后都不希望劉家第一個孩子是你所生,你覺得自己護得住他嗎?”
衛子夫覺得只王太后那一眼,就像有一根刺扎進自己的身體,渾身冰冷不自在,而王太后的話也不無道理。太皇太后重視劉家血脈的嫡庶,陳阿嬌則對她早已異議,就算劉徹加派人手保護披香殿,只要太皇太后和陳阿嬌想,總有辦法能讓她失去這個孩子。唯今之計,只有找到另外的靠山和劉徹站成一線,興許得奪得半邊安全地。王太后並不像太皇太后和陳阿嬌那樣,她只為自己的兒子鋪平前面的路。
看到衛子夫沉思,王太后已經看穿她的所想,隱隱含笑,低聲道:“只要你答應為哀家做一件事,哀家定可保你腹中孩子安然無恙。”
衛子夫想了想,說:“太后請指點。”
王太后挑了一枝多餘的綠枝,將手上的大剪對它一夾:“今年,朝中的李太尉把自己的女兒送進宮來,哀家便讓皇帝封了個夫人給她。不過這李夫人心高氣傲,哀家甚是不喜歡!”她側過頭,定定望著衛子夫,“哀家想請你幫這個忙,不知你願意不願意?”
衛子夫心中暗訝,猶豫:“臣妾明白太后的意思。只是,太皇太后和皇上……”
王太后將大剪交給一旁的太監,坐回軟墊上:“太皇太后也是哀家一樣不喜歡,至於皇上,他從未對李夫人上過心。你且放心,必要之時哀家會助你一臂之力,哀家說過只要你做了這件事,就保你腹中孩子安然出世,你自然不會有任何事。”
衛子夫呆站了片刻,艱難點了點頭:“臣妾盡力而為。”
“你必須全力以赴!”
殿上傳來無比堅定,衛子夫抬眸,觸上王太后尖銳的目光,心悠然一沉,垂下眼重重再點頭。
回到披香殿,衛子夫倚在長墊上嘆息。獨自冥想了半日,從櫃子裡拿出一個褐木盒子抱在懷裡,然後去往鴛鸞殿。
王初顏一眼就認出那個盒子,擔心問:“衛美人,奴婢雖不明你究竟要如何做,但也不一定要用這裡面的東西。”
衛子夫輕嘆,其實也是不捨:“李夫人心高氣傲,父親又是太尉,還能缺什麼呢。”
言之有理,王初顏還是感到萬分可惜。
轉過幾條廊子,一段探滿花枝的矮牆見入眼簾,這些開滿小花點綴在牆頭垂掛在牆尾,遠遠觀去,十分有韻味。那面矮牆上有一個圓形小門,裡面便是鴛鸞殿的院子,往裡一談便看見一位身穿嫩黃袍子的女子吩咐左右宮人在花叢間來回奔跑,像是在採集花枝。衛子夫整理心緒,款步而進:“李姐姐好雅興。”
隨聲望去,李氏上下打量,疑問:“你是何人?”
衛子夫鞠身,含笑道:“嬪妾姓衛名子夫,今日冒然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