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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不管那裡都佈滿灰塵和蜘蛛網,就連窗子屋頂都是破漏的,要不是昨夜大雨時雲青羨帶傷將破洞拿木板堵住,恐怕這裡面現在更不像樣子。幸好裡面還有幾個破罐子和碗,窄小的廚房清理一遍後也乾淨不少,院子的大缸裡接滿昨夜的雨水,她舀了一壺倒進罐子。罐子口是破的,她儘量不讓水太滿,然後放進一些豌豆,從屋角找來未被雨水打溼的木枝生火。
外面有了聲響,衛子夫伸頭去看,見是雲青羨回來了,手上提著什麼。她出去看,站在屋前的木階上,他的袍子很髒,陽光下那淡色袍布上赫然印著大大小小的血斑,讓人揪心。
雲青羨推開籬門,將拎在手裡的野兔丟在草地上,注目看階上人影。忽然間,他聞到淡淡的清香,轉頭去尋飄出香味的地方。衛子夫輕輕一笑,領他去看了她煮的豌豆和那一小袋米。雲青羨沒說什麼,只是回頭捲起袖子收拾起後面的斷了腳的桌子。
他從外面找來幾個石頭墊在桌腳,又將桌子和兩張木凳擦了乾淨。衛子夫靜靜坐在罐子邊看火,時不時又去看雲青羨身上的血跡。看到他袍子上又滲出更深的顏色,她咬咬牙,低頭去管罐子。昨夜他不讓她管他的傷,她便不管,永遠不管。
不一會兒,豌豆煮沸,她碰了碰罐子,真是燙不著手。正費神著,雲青羨不啃一聲徒手將罐子端到桌上。桌子還有些搖擺,但已不成大礙。兩人各在一邊,誰都沒有說話。
幾乎每次見到他都問過他的身份,而他始終都不給她答案。既然如此,那就先緩一緩,整理完眼前的事再說。他既然救了自己,那麼自己也不能忘恩負義。衛子夫盛了一碗豌豆,遞給他,一時間卻不曉得該如何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