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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建議,出去一些人,大家都不願意出去,只好讓桑布出去組織民工,換兩個地方再打兩個通風孔下來。桑布出去很快回來,此時,張教授已經命令考古隊員們親自動手,把那面塌了的土牆扒了。
這面土牆並不大,3米寬,1。8米高而已,三兩個人動手,一下子就扒拉完了。只不過墓室裡的粉層指數大增,只聽一片咳嗽聲。
“咳、咳、咳!”一個清亮的聲音在一群老頭子的咳嗽聲中異常突出,楚風一聽就知道,凌寧那丫頭也跟進來了。此時不是說她的時候,主墓室暫時打不開,這右耳室開了,裡面到底會有什麼呢?大家都很期待。
“看,是青銅鼎!這是彩陶!”
“這,這是玉器!”
“這些發黑的是什麼?好像是絲綢!”
兩個考古隊的隊員一左一右,在那間耳室的兩旁往外拿東西,一邊拿,一邊驚呼,刺激著在場這群老頭子們的神經。在樓蘭地區的考古活動中,還從來沒有發現過青銅鼎,這次居然發現了青銅鼎,這可是填補了西域考古的空白啊!
後邊的發掘工作楚風覺得沒自己什麼事了,有了這些東西,還有那些壁畫,就算他說這座陵墓不是一座王陵都不會有人相信。不是王陵怎麼可能有這麼多的隨葬物品?而且,壁畫上面出現了金駝和銀駝,這在古樓蘭國可是權力至高無上的象徵,而那幅群臣端坐圖,更是明白無誤地表明瞭墓主人的王者身份。
墓主人是誰?(2)
所以,他覺得繼續自己留在這裡的意義不大。不過,出去之前,他悄悄地在桑布的耳邊說了句什麼。
桑布聽了,很快轉身,找到一個瘦小的人影,一把把她拖出了地道。
“你幹什麼?我不——唔——”這是嘴被堵住了。
以桑布的力氣,這場較量毫無懸念。
但是等楚風出去時,這位凌大小姐正氣鼓鼓地等在地道口,看那眼神,似乎要把他吃了。
楚風下意識地摸摸了鼻子,沒有理她,想從她身邊繞過去,可小姑娘身子一轉,又堵住了他的去路!
凌教授在輪椅上看到的,就是這麼個景象:凌寧,自己的侄孫女氣鼓鼓的,時不時瞪楚風一眼,意見頗大,而楚風,這位他的得意弟子,則一副雲淡風輕的表情,似乎這裡頭沒他什麼事。
“呵呵呵!”他其實透過電腦影片已經瞭解了個大概,現在就等當事人自己把事情的緣由說個明白。
凌寧這是知道某人充當了一回可恥的告密者啊!
在老師的目光下,楚風只好硬著頭皮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老師,那裡不是她一個小姑娘該去湊熱鬧的地方!現在才剛剛開啟墓門,還有很多不確定因素,實在想進去觀摩學習,可以等到確定沒有危險了再去嘛!”
“你們都能進去,為什麼就偏偏我不能進去?”凌寧倒有滿腹委屈,“還不是因為我是女孩子就看不起我,你們、你們這是性別歧視!”說著,小姑娘眼圈都紅了。她本來在北京待得好好地,考研結果已經知曉,畢業論文又提前交了。正是可以肆意揮霍青春的時候,沒想到接到叔爺爺病重於烏魯木齊的訊息。
一接到電話她就趕來了,她一個年輕女孩子,獨自一人在陌生的城市裡照顧親人,為了不讓家裡的奶奶著急,還得幫著叔爺爺隱瞞家裡,這段日子她的壓力之大可想而知,可她依然硬挺了過來。叔爺爺要來這裡,她也是苦勸過的,只是他老人家不聽,她也沒有辦法。沒想到這麼著竟然被人看作了任性不懂事!
到地底去看看是她的心願,因為秋天她就要成為古文字學的研究生了,這樣能到現場觀摩的機會為什麼要放過?她想不通!
見自己疼愛的孫女大有抹眼淚的架勢,凌茹凱首先慌了手腳:“哎、哎,乖寧寧、寧寧乖,別哭、別哭,沒有人歧視你,楚風也是怕你遇上危險,是關心你!是好意!是好意!”
凌寧頭一抬,猛吸一口氣,把眼淚逼回肚裡:“什麼好意,分明就是把我看成了一個任性不懂事的刁蠻女!”
凌教授聽了直皺眉頭:“楚風,你這麼說過凌寧?!”
“沒有啊!”楚風心裡大呼冤枉,“我從沒有這麼說過‘淩小姐’!”這後邊“淩小姐”三個字還咬得特別重,他不知道這小姑娘今天這麼就跟自己過不去了!
凌教授一聽就明白了,找了個藉口支使開凌寧。對著楚風解釋了凌寧這些日子的辛苦和壓力,以及她的識大體:“不是我老頭子自己誇自己的孫女,我們家凌寧真不是那小肚雞腸、不識好歹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