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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看向老師,可惜凌教授就是愣沒看見。
“行了,別讓你的老師為難了,這事啊,就這麼定了,你的研究生的筆試、面試啊,院裡其他老師都幫你做了,這位凌寧就是第一名,以後,她就是你的學生了。”張教授以不容置疑的口氣說道。
楚風這人是個吃軟不吃硬的性格,聽見張教授有點強行安排的意思,心裡的不滿也就升起來了,可一抬頭,看見導師疲倦的面容和期盼的眼神,一句拒絕的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
他這邊不說話了,人家小姑娘凌寧卻不樂意了:“不行,我不同意!”
“為什麼啊,你平時不是挺崇拜楚風的嗎?”凌教授急了,凌寧這孩子脾氣擰得很,她要是不同意,說什麼也是不成的。
“那是以前,總之,現在我不同意。”凌寧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死活不同意做楚風的學生,她當初參加的考試,報考的是凌教授的研究生,如果她本人不願意,誰也不能強行把她轉為楚風的研究生。
楚風聽到她反對,鬆了一口氣,而張教授和凌教授則面面相覷。
凌教授十分清楚自己的這個侄孫女的脾氣,只好岔開這個話題:“楚風啊,你知道我叫你來新疆是為什麼嗎?”
楚風搖了搖頭。
凌教授從枕頭底下拿出一張照片來,遞給了楚風,楚風一看,呆住了!
河圖(1)
“震撼吧!”這時,凌寧走過楚風身邊,瞥了一眼照片,顯然,她早就看過這張照片。
楚風下意識地點點頭,他已經說不出話來了。照片上有一塊巨大的石碑,石碑被鑲嵌在一個巨大的山包上,背部與山已經結為一體,正面有文字,還有圖形,而那文字,楚風看了特別眼熟。他的震驚並不完全來自於這石碑的大,而是這文字,這文字與他家族譜中那份狼皮捲上的一模一樣。
“這——”楚風抬頭看著凌教授。凌教授看著他點點頭,隨後交代凌寧:“凌寧啊,你帶你張爺爺去咱們住的賓館,到我的房間把我的公文包拿來。”凌寧應了,與張教授一起出門而去。
“這個是前一陣一個聯合考察隊在羅布泊地區偶然發現的,沒有對外宣佈。石碑高33。3米,寬4米,為了拍這張照片,考察隊的攝影師獨自走出好遠,結果剛好遇到黑風暴,差點沒回來。你看看上面的文字,是不是很像你家族譜上的那個?”
“不是很像,就是!”楚風很肯定,自從父親去世,將狼皮卷交給自己,這一年多來,自己天天看著這些文字,仔細地琢磨過它們的一筆一劃以及起筆收筆的規律,因此,一見石碑上的文字,他就可以肯定,兩種文字就是同一種文字。
“這就對了,當初你給我那本族譜,我就與國內外的幾位老朋友仔細研究過,這種文字的一筆一劃我們都給它肢解了研究,結果發現,它跟樓蘭的佉盧文很像。”
楚風聽懂了老師的意思,這個很像並不是指字形很像,而是指字源很像。如果把世界上所有的古文字比喻為一棵大樹的話,那這棵樹從根部就分了叉,一支為象形文字,一支為表音文字。最早的古埃及圖形文字也好,中國甲骨文也好,都屬於象形文字;而生活在腓尼基的西部閃米特人所創造的純粹是音素的字母表,則為所有表音文字的祖先。
表音文字這條枝杈又分出去很多枝條,向西分出希臘文、拉丁文;向東則發展出阿拉美文;從阿拉美文又分出古波斯文、古婆羅謎文等;佉盧文屬於古波斯文的一支。但樓蘭地區使用的佉盧文用了更多的土語,這些土語更接近腓尼基以前的赫梯語。赫梯人是使用象形文字的,這也就是說,樓蘭的佉盧文同時具備著表音文字和象形文字特徵。
楚風從凌教授的話中聽出,自己家族譜裡的文字,也應該像佉盧文一樣,同時具備象形文字和表音文字的特徵。
果然,教授隨後接著說:“自從我們幾個老傢伙一致分析得出,你家的族譜也是同時具備象形文字特徵和表音文字特徵,只是更偏向象形文字之後,我們就覺得,這種文字和西域尤其是羅布泊地區曾經流行過的佉盧文可能有著某種聯絡。我之所以對此次羅布泊科考這麼感興趣,也就是為了能在這兒發現點蛛絲馬跡,結果也沒讓我失望!只可惜我的身體不行了,心有餘而力不足啊!”凌教授一臉惋惜。
河圖(2)
楚風看著自己的導師,已經68歲高齡了,還對科學研究事業如此忘我投入,想想自己,真是覺得慚愧!
“楚風啊!你有沒有想過,在你家的這本族譜上到底藏著什麼樣的秘密?”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