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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道:窮不與富鬥,民不與官爭。
縣尊大人的到來,令謝氏族人閉緊了嘴,就連最能撒潑的謝阿牛婆娘也禁了聲躲在了謝阿牛身後。
縣尊大人毫不留情地戳穿了謝輝的搪塞之言,顯然在他出現在葉家小院之前已經先一步被齊安和陪淹去葉家的果園進行了實地觀察,
不過也不能怪縣尊大人如此不留情面,他是真的十分生氣!
前些日子曾師爺才與他說起過他轄下的千葉鎮紅楓村的葉家用自己種的葡萄釀出了比波斯葡萄酒更美味的葡萄美酒。
他正盤算著透過曾師爺與戚貴的那層關係與葉家進行溝通,看看該如何將葡萄酒做大做強,爭取在他的任期內將其做成溪北縣的支柱產業。
若真能做成,他的這三年任期內可就不缺功績了。
眼看這個到手的功績就要敗在謝氏族人的嫉妒心之下,縣尊大人怎能不氣惱,又怎能就這樣讓謝輝搪塞過去?!
縣尊一句話就將謝輝堵得啞口無言,謝氏族人更加心驚膽戰起來,這時候就想起了這事的始做繭者,白眼和譴責的目光統統湧向謝阿牛一家。
縣尊大人自然不可能是獨自前來,除了曾師爺隨行,另外還帶了四個衙役。
曾師爺與衙役沒有跟著縣尊大人進來,自然是取證去了。
這會兒已經將昨夜與今日發生的事摸了個透,甚至還統計出了葉家果園被砍壞的所有果樹。
雖說縣尊大人已經去現場看過了,這會兒看到曾師爺統計出來的果樹損失,臉色再次沉了下來,只可惜這裡不是公堂,沒法拍響驚堂木。
不過卻也難不倒威嚴的縣尊大人,只見他猛地一拍面前的桌子沉聲喝道:“謝何牛何在?!”
這一聲驚得謝氏族人心裡一抖,謝阿牛更是“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縣尊大人饒命啊!”
這時林婉已經跟著葉清三兄弟從書房出來,正依在陳氏懷裡看熱鬧,見謝阿牛的醜態差點笑了出來,原來蠻橫的謝阿牛也就這點膽!
葉家五年前在紅楓村落戶的時候,在北溪縣登記的就是果農,果農種的果樹相當於農家種的糧食,謝阿牛一家毀壞葉家果園的行為等同於毀壞莊稼。
雖說在大虞國的律法中沒有專門針對“毀壞莊稼”的處罰條例,民間卻有俗例可循,謝阿牛一家故意毀壞果樹是要按果樹的價值進行等價賠償的。
因為謝阿牛一家的行為有可能將縣尊大人即將到手的功績毀於一旦,縣尊大人自然不會輕饒謝阿牛,不過既然有俗例可循,縣尊大人只是冷冷地盯著跪在面前求饒的謝阿牛看了片刻,卻並沒有直接進行處罰,而是看向謝輝:“謝阿牛肆意毀壞葉家果樹,這事謝村長打算如何處置。”
當著縣尊大人的面,謝輝自然不敢包庇謝阿牛,卻也擔心因為今日處置了謝阿牛,事後被族人所不容。
只見他眼珠一轉,先狠狠地瞪了謝阿牛一眼,爾後轉向葉老爹,顯然是想將這事直接推給葉老爹,這樣對謝阿牛的處置無論是重了還是輕了,都與他謝輝無關。
透過今日的事,葉老爹已經徹底看透了謝氏族人,也看明白了謝輝與老村長其實與所有的謝氏族人一樣,對他們這樣的外來戶從骨子裡是排斥的。
既然謝氏不仁,也別怪他無義。
葉老爹不再打算費心去維持彼此和睦的假象,也不打算再與謝氏族人和平相處,自然也不會再給謝輝這個面子。
他微垂著眸,只當沒看到謝輝的暗示,只一臉苦澀的模樣一口接一口抽著煙。
葉老爹不肯接這個茬,縣尊大人雖說什麼都沒說,那目光卻讓謝輝如芒在背,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猶豫,以後會發生什麼事,總歸自家老爺子還當著這個族長壓著,族裡還能翻了天去?
這樣一想,謝輝覺得心裡又有了底氣,無論如何還是先度過眼前的難關再說,總歸不能讓自己在縣尊大人心裡留下無能的印象。
謝輝在心裡打定了主意,正要裝模作樣地與葉老爹開口協商賠償之事,卻聽老村長開了口:“毀壞莊稼照價賠償,乃天經地義!謝阿牛一家自當賠償葉家毀壞的果樹。”
謝阿牛的婆娘一聽頓時“哇”地一聲哭了起來,他們家到底毀了葉家多少果樹,作為親自參與者,她心裡自然十分清楚。
果樹與地裡的莊稼又有些不一樣,按照俗例來賠償的話,拆了他們家也不夠十之一二的賠償款,謝阿牛婆娘哪裡還顧得上還坐著縣尊大人,先鬧了再說!
她自然也是有所考慮的,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