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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仲秋佳節還有差不多十日的時候,林婉已經可以甩開柺杖和旁人的攙扶自如行走。
當然還不能走得太快,自然也就不被允許外出,當然也不再被限制在青雲居內走動,可以在府裡到處轉悠了。
這日她帶著林媛來到竹軒,與林媛二人,一個搖著撥浪鼓,一個拿著用彩紙包起來的糖果,毫無形像地趴在厚厚的地毯上引誘已經會爬的小安安爬行。
冬雪匆匆而來:“姑娘,梓墨公子來了。”
“今日又不是休沐,他怎麼會來?”趴在地毯上的林婉驚訝地抬頭看著冬雪。
“也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梓墨公子看著十分焦急。”冬雪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只覺得林梓墨失了往常的冷靜。
林婉也知道問冬雪也問不出什麼來,連忙喊了小安安的奶孃,將小安安還給奶孃,爾後吩咐照顧林媛的嬤嬤好生照顧林媛,撫了撫身上有些發皺的衣裳,帶著冬雪和春草匆匆趕回青雲居。
“不是明年七月才回青州嗎,出什麼事了?”待林婉得知林梓墨是來向她道別的更是驚訝不已。
“今日收到青州府來的急信,老太君怕是不行了。”林梓墨抹了一把臉,聲音帶著些許哽咽。
林婉自是知道林梓墨自打出生便被老太君如珠如寶一般捧在掌心長大,他對老太君也有著深厚的感情。
林梓墨是去年秋季跟著林大爺前往江南便再沒回過青州府,算起來離開青州府已經整整一年了。
按最初的打算,林梓墨只准備在英華書院讀小半年,待七月初便回青州府參加院試。
若能順利取得秀才功名,便可參加後年的鄉試。
但是在英華書院讀了兩個月書之後,林梓墨髮現自己有許多不足需要學習和加強,寫信回去與家裡商量之後,決定多讀一年書再下場應試。
只可惜計劃不如變化快,正當林梓墨埋頭苦讀備戰明年院試,以期一擊而中的時候,卻收到了年事漸高的老太君臥床不起的訊息。
林婉心裡明白,老太君這次應該不僅僅只是臥床不起,若只是臥床不起,林家不會派專人快馬來報,林梓墨也不會收到訊息便往回趕。
林婉也不再多說什麼,更沒有開口說些毫無用處的寬慰話,只是讓冬雪去小廚房收拾了些吃的給林梓墨,爾後便目送林梓墨匆匆離開。
“梓墨回青州府了?不是說明年七月初才回的嗎?怎麼現在回去?”葉深與往常一樣,國子監下學便隨同樣開始走讀的林鴻宇來震南侯府探望林婉,聽到林梓墨回青州府的訊息,自然也是十分驚訝。
當得知是林老太君再次重病不起,也不得不長嘆一聲。
雖說林老太君只是林梓墨的曾祖母,可若是林老太君這次熬不過去,林梓墨只怕參加不了明年的院試,便要錯過下一屆鄉試。
若真是這樣,林梓墨便無法完成與大家的約定一起參加下屆會試。
真是件十分遺憾的事!
想到林梓墨在如此焦急的時刻還記得來震南侯府與林婉告別,葉深的心裡便有些酸了:“沒想到梓墨還記得來與妹妹告別。”
林婉一聽便知道葉深心裡的想法,不由睨了葉深一眼:“梓墨哥哥接到訊息,只收拾了些換洗的衣裳連吃的都沒準備,哪有時間去國子監與你告別!唉,希望老太君至少能熬到梓墨哥哥回青州見上一面,若不然梓墨哥哥不知道該多傷心呢!”
聽著林婉的話,看著林婉一臉為林梓墨擔憂的模樣,葉深的心裡更不是滋味,便有些不過腦地小聲嘀咕道:“若是這事發生在我身上……”
不過只嘀咕了這麼一句,便察覺到不對,葉深連忙閉上了嘴,心裡祈禱林婉沒有聽到這句話。
只可惜林婉不但視力好,聽力更是一級棒,自是將葉深的這句話聽了個清清楚楚,於是葉深收穫了林婉的一記白眼:“別說三哥家裡沒有這樣的老太君,即便有,也不該說這樣的話!”
葉深自知失言,抱起雙手對著林婉直作揖。
“喲,深哥兒,婉姐兒,你們這是幹什麼呢!”突然有個帶著些許打趣之意的聲音從身後的月亮門外傳來。
兩人回頭看去便見三夫人江氏、四夫人甄氏攜手而來,開口的是林婧的母親三夫人江氏。
林婉抿嘴一笑並不接江氏的話,只是轉頭吩咐春草、冬雪備座上茶水點心。
葉深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見林婉沒有開口,便摸了摸自己的腦門道:“是我說話不走心,惹了妹妹生氣,兩位嬸孃來得正好,快幫我